申小枝边挣扎边道:“公……公子误会,误……会了!妾身……并非青……青楼女……子!”
黑暗中那人不言不语,一味靠近。
申小枝张目四顾,一道炽热的目光袭来,便是隔着死寂的黑暗仍可感到那股令人窒息的火热。
她脸儿一热,惊呼:“……公——”
那人俯首堵住她微张的唇瓣,顺势缠住她的舌……柔软,火热,濡湿……像平静的海面忽地刮起风暴,又像扁舟冲进了大海中央在浪涛中浮浮沉沉……
申小枝怔忡几下,本能挣扎,挥动双手却被那人扣于身后无法动弹。那人的亲吻肆无忌惮,狂热得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她虽为人妇,为人娘亲。
却不曾与人唇舌相交,火热缠绵。
前夫元以常是个迂腐的文人书生。
两人年亲时尚年幼,懵懵懂懂,行夫妻之礼不过是为了延续子息。
她一直以为旁人的夫妻生活大抵如此,相敬如宾,虽偶有亲昵,日常疏离有礼,仿如陌路人。
偶尔在妇人的聚会中,曾闻某女子大胆地提起辛爷,她说被辛爷一亲,双腿发软,人都站不住了。
当时她只觉得夸大其词,让人羞得抬不起脸。
现下她终于亲自体会到什么是双腿发软,人都站不住。
申小枝仿佛被大浪泼打过,发髻散乱,衣衫半湿。为了活命,她只能紧紧地抱住桅杆,方不至于被掩没。
眼前的激烈令她头昏脑胀。
衣物湿重,仿佛被洒下一瓢热水。
她迷乱中手一扯,扯到一个物品。一摸竟然是一只香囊,香囊下端系着流苏和一枝未开锋的小毛笔,笔身刻着一个字……
申小枝指尖一触,瞬间清醒。
这……
怎么可能?!
这香囊是她亲手所制。
她最爱用铃铃香制作香囊,偏檀香嫌放弃味道太浓,不愿配戴,儿子阿秀不爱些香气,总把它扯下,后来也就没有再给它配戴了。
在金都城腰缠铃铃香香囊的除了自己,就只有一人。是她亲手所制作,亲手送给她,为了鼓劲她,她还添了一枝小毛笔,刻上她的名。
“……孙……孙……苓!孙苓!”
那人一住,红肿的唇仍咬着那片嫩唇不放,粗重的喘息不断,抵着申画师的额面。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触感,连抵在她眼前的额头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分明……
分明就是她!!
她别过脸。
那人的唇落在腮边,湿热触感令她一颤。
她躲。
那人追缠……
此时,走廊上有人提着灯笼匆忙行过,那火光一闪而逝。
虽只得一瞬间。
申小枝清清楚楚地瞧见那将自己压在墙上任意妄为的人。
那张过分俊俏的脸颊爬满了朝红,泪珠湿了两鬓,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眸染上了红潮,红肿的唇微歪,那模样邪魅诱人。
她脸儿一烫,顿感腹下……羞愤得她无颜面对。
这……
那人不知她已瞧清自己的模样,一顿窒息的缠绵后,更是舍不得放开她,低首继续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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