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的意思是,软软的是妈咪,是外婆;漂亮的是外公;没有什么特点,既不软又不漂亮的就是爹爹。
跟云宝相处了一下午,能够充分理解孩子意思的淮音差点笑抽过去,林迟再次气结。
不过最终,在林迟的坚持下,云宝妥协地将“妈咪”改成了“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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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距云楼数公里之外的一栋豪华别墅里,一个年轻男人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跪在面前的下属。男人长得极好,五官轮廓分明且深邃,如同刀刻般俊美,只是身上那种久居上位的气度和威压,时常让人忽略了他的容貌。
“主上,长生罐计划失败了,诅咒被破除,长生罐也被人带走了……”跪在男人脚边的下属颤声道,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冰冷的目光从他身上缓缓扫过,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哦?失败了?”
“请主人给属下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下属哀求着,脑袋狠狠磕在地面上,很快就在地上留下了一个血印。
“呵,机会?机会是留给有用之人的……”而你,已经没用了。
下属猛地直起身子,跟了男人那么长时间,男人的言外之意,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反抗,男人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瞬间锁紧。只听“咔嚓”一声,下属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他的颈骨被捏得粉碎。
他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男人冷漠的脸,这是他第一次直视他的主人,同时,也是最后一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男人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我可没有时间浪费在废物身上。”男人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的尸体,“收拾干净。”
“是。”管家推门进来,很快,下属的尸体连同地面的血渍一同被抹去。
管家离开之后,男人起身打开了密室的门……
密室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极其好看的青年,男人走过去俯身亲吻沉睡中的爱人:“宝贝,今天睡得好么?”
他用手轻轻擦拭爱人脸上的冰霜,但睡梦中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受到干扰,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呵。”男人拉过青年的手,小心翼翼地握入手心,语气十分宠溺,“还在生我的气?宝贝,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呀,这气都赌了一百年了,也该消消了……淮音,睡了那么久,也该起来了……”
男人将爱人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那只手毫无血色,虽然被细心保养着,但仍旧呈现出一种缺乏生命力的苍白。
“今天,计划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它解决了。犯错的人,再也没有犯错的机会了……很快,你就能回到我身边……”男人兀自深情,只可惜深情的对象却丝毫没有动容的痕迹,毕竟,他已经死去了整整一百年了。
为了保存尸体,密室的温度很低,尸体表面经常凝出一层薄薄的冰霜。男人每天都要来地下室,将爱人的身体打理干净。
完成日常的清理之后,男人又蹲下来,将淮音的手拉起,放到嘴边亲吻。
“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了,淮音……我爱你……”男人低下头,在淮音额上印下了一个吻,“保佑我的计划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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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云宝接回家后不久,林迟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如期发生了。
淮音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个老旧的木质梳妆盒。他一点点往脸上涂着粉,停下手中动作时,脸上已然是一副丧妆。
林迟站在他背后,一脸纠结。
“淮音……”
“我好看吗?”淮音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显然并不打算从养子口中得到答案,他自顾自地将话头接了下去,“我知道我难看,如果我好看,他为什么不肯娶我?”
“不要这么说,你还有我,还有云宝云姨,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林迟走上前,半蹲在淮音面前,后者颤颤巍巍地伸手捧住林迟的脸,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靖寒,你为什么……”下一秒,淮音突然用力掐住林迟的脖子,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沈靖寒,你为什么还不死?”
“淮音,住手!”从淮音失常起,云静便密切注意着他的情况。林迟接近淮音之时,她便得了消息,赶到时刚好碰上淮音对林迟动手。
她一只手拽着林迟的后领,另一只手用力攥住淮音的手腕,迫使他放松扼住林迟脖颈的力道。
淮音一放手,云静立刻拖着林迟后退几步。
“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爹爹刚发病的时候不要靠近他。”云静带着林迟刻意躲闪,淮音几次寻不见人,便晃晃悠悠地溜达出去了。
“淮音刚刚失常的时候从不认人,跟你说过多少次!方才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可长点心吧!”云静惊魂未定,指着林迟好一通训斥。
林迟用手按住刚刚被扼住的脖颈,喘了几口大气,气刚喘匀,他张口就问:“云姨,沈靖寒是谁?”
“沈靖寒?可不就是你爹爹遇到的负心汉嘛。”
“云姨你知道?跟我说说吧!淮音从来都不跟我说他的事。”林迟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脖子,淮音下手太狠,掐得他连说话声都是嘶哑的。
“你以为他会告诉我?”云静瞥了林迟一眼,扯过椅子坐下。
“那云姨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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