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止痛药对我还是有那么点用。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吗?你从来都没有送过给我,猜猜,猜对了明天做粥给你喝。”
“百合吧,每次春节逛花市你都会看好久。”其实不加那个“吧”字也行的,我笃定她喜欢那种会让我喷嚏连连的花,只是顾及到我,才会光看不买的。
“好聪明的孩子呢。还知道这个。”她宠溺地拍拍我的后脑勺,满意极了,当下决定明天亲自下厨为我做生鱼粥:“睡吧,一觉醒来肯定有碗粥在等你。”
“晚安。”我吻她。
“晚安。”她又往我这边缩了缩。
这恐怕是我们能做的,真实的对话了,除此之外,那么多的禁忌,早已毒蛇般缠住言语不放,如佛云: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
我拄着囚鬼站在满墙镜子前,循着反射的光线看我的世界。
“文小姐,这样的妆您还满意吗?”婚纱影楼的服务生谄媚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旧颜居然也会坐在那里任她摆布,生生把一张活色生香的脸画了个乱七八糟。
“麻烦帮我把椅子转一下。”她大概是怕我恶心得不够,非得让我吐吐,明知道我最见不得她上浓妆,不不不,是见不得任何人上浓妆。
“丑死。”我干脆把脸撇到另一边,透过落地窗看囚鬼和安姿在草地上瞎闹——谁说女人一生最美是结婚时,那些厚厚的粉底扑在脸上,再细致的五官也会被毁光。还有腮红,不论斜扫横扫圈扫,反正扫出来都是猴子屁股。更别提睫毛膏,要是防水的也就罢了,万一买到粉性重的,那简直……
“把你手机拿出来。替我拍张照。”
“我才不会让我的手机受罪,反正你一会儿也要拍婚纱照,等等吧。”她难道就那么心急吗?
影楼里不知怎么地开始放流行音乐,大概是原先的蓝调唱片放太多报废了,一时找不到替换,调音顺手抽了张盘吧。
象是个台湾男人的声音,但中文说得太好,让我很难把他和阿扁联系起来。
“你们要快乐,要紧紧牵手,你们不幸福,我会难过。成全最爱的人,不是为了看着她寂寞。”
前面那些叨咕叨咕的说辞我都没有听明白,只这句,清晰得就像站在我耳边,特意唱给我听。
“让你照你就照,那么多意见。”
旧颜不顾礼服长摆没有花童托起会被踩脏,几步走到我面前开始搜身一样翻我的口袋。
“拍。”她把手机往我手里一塞。
闪光灯吱吱叫了三声后我手机屏幕上留下她丑丑的样子,远不如原本的屏保,那张她在我怀里开怀大笑时自拍的相片好。
“小姐,能告诉我这里的邮箱地址吗?”
在走入更衣间之前,她丢下那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说完还抛了个所谓的媚眼给我:“小小,把相片发到他们邮箱里去。”
虽然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如果我在她出来之前没有照她的指示办,一会儿肯定会纠缠不清,她的不依不挠我见识过多次,可不想再受那份干罪了。
等了有十分钟,她素面朝天的出来,手里甩着那身原正雄费尽心思弄来的,售价不菲的,已经绝版的,羡慕坏一片女人的礼服。
“等原先生来了拜托你们拿这张照片合成一下凑本婚纱集吧。”她潇洒地把镶着海蓝宝石和石榴石的礼服吊带拎起往柜台方向稍稍抖臂,那一线光芒四射的经典就被这样送了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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