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爷爷的儿子。”
这种绕一圈的说法,把周已然搞得有点懵,那他究竟是你大伯还是小叔,还是...父亲呢?
周已然脸上的懵逼太明显,陶姜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爷爷没给我说。”
怎么你家的关系认定全靠你爷爷口述吗?这么淡薄的吗?
陶姜也很无奈,他从小跟着爷爷生活,也没见过其他家人,只知道爷爷的几个儿女都去世了,自己父亲具体是哪一个他真的不知道啊!
从小他只要一问这个问题,爷爷就是一副老来丧子晚景凄凉的模样,多追问几句能直接泪洒当场。
面对这样的场景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真逼老人家吧,只能不了了之。
听了陶姜的解释,周已然更加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你爷爷说不定知道你突然五感敏锐的原因。”
陶姜:“只是现在联系不上他。”
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靠他们自己。
“祠堂祠堂......”周已然看着供在最上方年岁最久的牌位,“其实家祠只供奉五服之内的祖先也有道理,一来是亲疏有别,我们如今祭拜祖先,至多祭到曾祖,再往上恐怕连祖宗的名儿也不知道,若真要一代代祭拜过去,那些传承稍微清楚些的人家,岂不是没完没了。”
“二来,就算排着队拿着投胎的号码牌,好几百年过去,前头的也应该已经重新做人了,再祭拜也没有用。”
那这里的牌位就齐全得很奇怪了,除非真的是为了纪念烈士,供后世瞻仰。可那又没必要如此遮遮掩掩了,应当将先辈的功绩好好记录传唱才对。
周已然头疼地蹲在地上,果然还是不能熬太晚的夜。
陶姜看他痛苦纠结的样子,有些担心:“别着急,你先去休息会儿补补觉。”
听了陶姜的话,周已然抱着膝盖抬头看他。
就是这一眼,让周已然茅塞顿开。
“陶姜!你快过来看!”周已然激动直扯陶姜衣摆,陶姜只好听话地跟着蹲下。
“像不像个阵法?”
陶宅祠堂面积不小,可要摆下几百个牌位还是有些勉强。除了正对门的那面墙摆满了牌位,其他几个方位也放了架子摆牌位,就连门两边也有。
整个祠堂像个‘回’字一样,外圈是壁画,内圈是牌位。
站着时不觉得,这样蹲着抬头看去,感觉十分压抑。
周已然抬指在地上虚虚写了个回字,眼神清亮地看向陶姜:“我觉得这是镇压着什么东西。”
陶姜和他对视几秒,明白了他的意思:“壁画上的那个九尾狐?”
“对!你的房间坍塌或许也和这有关系。”
......
刚从祠堂出来,周已然正打着哈欠准备回房睡一觉,就收到了方玄真的消息。
他和他的几位同门想来陶宅拜访一番,人已经到洛书小区门口了。
周已然用冷水洗了个脸,精神了许多后跑去给他们开门。
几个穿着道袍盘着发髻的道士还是很吸引眼球的,还有胆大贪玩的小孩从小区门口跟着他们走了一路。
周已然迎他们进了门,陶姜已经在院子里的桌上摆好了茶水。
才一落座方玄真水都没喝一口便急急问道:“你与坤木斗法,感觉他现在实力如何?”
周已然还真不好回答,那天晚上他们也没正经交手,只能谨慎的道:“只剩个头还拖着一副肠胃,确实影响了他的实力......而且发现他时,他就已经被银杏枝挂住。”
听了他的话,几位道长同时抬头看向正为他们遮阴挡阳的银杏树。
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道长站起来围着树转了几圈,手指不停掐算,口中念念有词。
方玄真解释道:“这位是陈玄清师兄,于推算一道颇为擅长。”
既然是方玄真的师兄,想必能力不弱,周已然还真有点期待他能算出什么了。
“这树有灵啊!”陈道长甩着拂尘激动的不行,一副想摸又怕摸坏了样子,继续围着银杏转去了,“假以时日说不定能修炼有成!”
可不是,都修了好几百年了,这个假以时日不知道又要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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