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渐渐充满雄性荷尔蒙,蝎却突然按住了迪达拉放在自己裤链上的手,说是周围人多。这算啥,简直是裤子都脱了却被司机赶下了车。迪达拉噘圌着嘴,安静靠在椅背上看窗外,时不时拽一拽裆圌部,扭圌动几下。
仿佛走过极寒的风雪,他们用把对方揉进身圌体的力气拥圌抱接圌吻。从玄关到床尾好像有一光年,衣服七零圌八落,沉浸情圌欲中的迪达拉解不开扣子,干脆用圌力一扯,蝎粗圌大的肉圌棍弹出来,顶端已经微微湿圌润。
“我不喜欢这个姿圌势,嗯。”迪达拉抱着膝盖仰躺着,看着蝎往自己腰下塞了个枕头,“像个青蛙。”
“那不要了。”蝎十分利落地把他翻了过去,在迪达拉反应过来之前压在身上,笑了,“像小狗怎么样?”
迪达拉闭紧嘴巴不敢说话了,伸手把头发别在耳后想看看蝎是什么动作,然而回头之前龟圌头已经撑开后圌穴的褶皱,缓慢坚定地顶圌进去。火圌辣的痛感直窜大脑,迪达拉本能想逃,被扣住了腰往回拉。蝎伸了两根手指进他嘴里,搅动柔圌软的舌圌尖,唾液顺着嘴角滴在床圌上,香圌艳动人。
那天晚上蝎什么时候吃饱的迪达拉已经不知道了,他只在半夜醒来一次,睁眼是泛着霓虹灯色的夜幕,转过头是蝎轻易不示人的睡脸。真是奇怪,这样一个锋利如毒刺的人,闭上眼睛时竟然有种柔和甜美的感觉。
大概是人一到晚上就容易矫情,迪达拉居然开始觉得蝎也不怎么容易,明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招手就有无数少男少圌女争先恐后爬他的床。这样的人也会为床前明月光*伤心难过。迪达拉把胳膊收进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圌势趴着,又觉得自己也不咋容易。他本来是觉得自己跟蝎这段不纯洁关系能再持续一阵子,结果现在那个素未谋面的人成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圌弹,一根悬在气球上的针。
开始地莫名其妙,结束地不明不白,也算首尾呼应有始有终?
*:床前明月光,当然是《红玫瑰与白玫瑰》的那个床前明月光啦。
第四章
04
“你好了没?”迪达拉像个黑社圌会扛把子一样,把腿岔开大马金刀地坐着,手里遥控器飞快换台,冲着浴室的方向喊,“老子坐这么久车是来等你洗澡的啊?”从口袋摸出一支烟,都叼在嘴上才想起来打火机早前就被蝎没收了。
“催个鸡毛啊,”飞段松松垮垮地系着浴袍带子,从房间跨出来,踩一串水脚印,毛巾搭在湿漉漉的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你早不来晚不来,老子洗澡洗一半出来接你就不错了,还逼逼。”
“是谁昨天打电圌话给我说好寂寞好寂寞,让我赶紧来的。”电视节目实在无聊,迪达拉把遥控器扔在一边,左脚抬上来踩在沙发上,托着下巴上下打量,“这是要宽衣解圌带?”
“是啊,奴家好寂寞啊。”飞段翘圌起兰花指,一甩头溅了迪达拉一脸水,还作势要一屁股砸他腿上,被嫌弃推开,“你之前要跟我说啥?”
“哦,对了。”迪达拉一拍膝盖,换了个盘腿的姿势,飞段也把脚缩上来。俩人凑一起跟讨论啥惊天大八卦似的,样子是有的,“老大叔也住这个小区。”
“……哦,所以你刚才碰到他了?”飞段挺圌直的腰板瞬间塌下去——听这人说话不如看电视新闻的,一点劲都没有。
“没,之前路过一次,嗯。”迪达拉看见飞段的心不在焉,踹了一脚过去,被打回来,俩人如同高手过招,有来有往,十分有礼貌。
“其实我知道,老爷爷跟我说过。”飞段打个了哈欠,提起角都又皱了皱眉头,一副嫌弃的样子,“我不光知道他住这,我还知道他这几天出差,你且放了这心吧。”
“我怕他?”迪达拉竖圌起眉毛,躺回靠枕上,“你都不知道他前阵子抽什么风,非要让我做知心大哥圌哥,给他排解情场苦闷。”
“哎,那你这辈分可大了。”飞段乐了,一抬眼看见小金毛的眼神,求生欲还是让他把话题转移回去,“然后?”
“然后我跟他说我去度假了,嗯。真要碰见了我还得瞎编理由蒙混过去,不够累的。”迪达拉懒得动,只瞥他一眼,“打火机?”
“没,角都不让抽,全收起来了。”飞段耸了耸肩,起身去拿吹风机,“你可悠着点儿吧,抽多了阳痿。”
这间房子是角都的,其实不光是这间房子,这栋楼都是角都的。大概这种人生意义在于钱的老圌爷爷最大的兴趣一个是买房,还一个就是饲养熊孩子。
来之前飞段特意带迪达拉去了顶楼——角都自己住的房子,还有专门的私人直达电梯——迪达拉还没回过神来,一句“你跑什么”被扑面而来的圣光堵回喉圌咙里。咋说呢,房如其人吧,就除了“奢华”“纸醉金迷”“真几把有钱”之外没啥形容词了。迪达拉看了看一尘不染的地板,再看了看染了好些尘的自己,“算了算了。”
飞段现在住的房子其实也不咋地,装修得跟个宾馆似的。“角都非要这么搞,”他想了想又补充,“有得住就不错了。”
他被角都捡回家之前就是一只小流浪狗,没上过学,完全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唯一会的就是脏话骂街和从别的流浪狗嘴里抢东西吃。结果就跟偶像剧套路一样,那天雾蒙蒙小雨,风餐露宿惨的一笔的小朋友被撑伞而来的老大叔捡回家去,洗好了穿暖了喂饱了。
“你可以住下来。”角都用绿莹莹的眼睛盯着他,怪渗人的。
“为啥啊,”飞段用手背草草地抹了嘴,“你认识我?还是我长得像你死去多年的小儿子?”
在角都跟前嘴贱是啥样的体验啊?小朋友立马被抓着衣领吊起来爆揍了一顿,边嗷嗷叫还边喊“你别这样啊,你也不算很老,以后还可以有更多儿子啊”,角都听见楞了一下,扔垃圌圾一样把他丢到门外,毫不留恋地关上圌门。
结果大半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本就浅眠的角都起床去查看,结果耳朵贴在门上的那一刻他放下了枪——开门就是一张被冻红的小圌脸,还时不时抽抽鼻子,看着一副小可怜样。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飞段都没有问他理由。直到有天角都突然开始睡他的床还指挥他这样那样收拾房间,他才明白,哦,这人原来喜欢养成系。
隔壁老大叔应该也是这种属性圌吧。飞段当时揣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八卦,兴高采烈地向迪达拉报告生日宴上那个只应天上有的美圌人好像有了新伴,这对于广大单身(以及一部分非单身)朋友们是天大的一个噩耗啊!
“我知道啊。”迪达拉远远投出一个三分球,不知道为什么凭空生出一股心虚的感觉,从飞段手里重新接过篮球后才说,“就是我,嗯。”
“?”飞段还保持着两手捧球的动作,迪达拉更虚了,抿着嘴眼睛到处乱瞟,最后还是决定转身走向食堂,留下一个背影,深藏功与名。
飞段跟被雷劈了一样,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俩人沉默地走了几步后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怎么有种自己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的?”
“我说的是那位。你是不是对白菜有什么误解?”
当时飞段心里就隐隐有种保不齐会出事的预感,没想到按这二位的性格居然能相安无事地处上几年,除了偶尔闹别扭之外没啥大事——飞段想到这里,扭头看了看在玄关弯腰穿鞋的迪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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