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蓦然出现一张大床,一个肥的连下巴都没有的男人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欲女胯下,贪婪的舔舐小穴里的蜜汁,舔的女人全身抽搐,差点晕厥过去……
下课钟声响起,李柏达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任玦珩老师的座位,瞄了那人的课表一眼,才朝楼下的高一甲走去。
「任老师,来一下。」他站在教室门口,朝被男同学包围的女人比了个外面谈的手势,那些男同学只好悻悻然放人,小珩走出来,不咸不淡的瞅着他:「怎麽了?」
「被男学生围绕追捧,很得意吗?」李柏达冷笑。
「还好,总比不受欢迎好,不是吗?」她手插在口袋里,跟他漫步在走廊上,「清化竟然变成男校了,十年的改变可真多。」
李柏达暗暗瞄了她一眼,才问:「说的好像你曾经待过这里似的,但是很可惜,我查过清化历年学生名册,并没有叫任玦珩的女学生。」
「了解一个地方并不一定要亲自莅临,也可以由旁人转述。」小珩看着他手里的资料,了然道,「看样子这次的校庆会由我们两个负责。」
「你真实的身分到底是甚麽?任玦珩是你的真名?」李柏达在教职员办公室门口停下脚步,目光矍铄的盯着她,「你姓任,又是部长的侄女,所以你也是任家人?」他知道任玦珩没有妹妹,之前在任玦珩的加护病房前也见过那家伙的姐姐任少华。
「这年头改名字并不难,我会用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曾经是任老师的学生,欠过他一份情,所以才会来这里调查他的死因,」小珩轻描淡写,李柏达的眉嵴抽了抽,冷眼看她:「关於你之前说,有人拔了任玦珩氧气罩那件事,我真不知道,医生宣布死亡时间的时候,大家都在场,如果是人为致死,医院不可能闷不吭声,如果你不是任家人,我得提醒你谨言慎行,如果你是任家人,我也劝你不要为了好玩到处散发这种不实谣言,否则到时候吃苦头的人是你。」
小珩满不在乎的笑了:「李老师,如果我是个怕事怕死的人,就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用这个名字出现,十年前那起事件不是人为致死,而是真真实实的谋杀,其实我内心对谁是犯人已经有点数,我需要的只是一些决定性的证据罢了。」
李柏达面露不虞之色,小珩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耸了耸肩,率先往前走去:「如果这件事已经讨论到一个段落,可以开始分配司仪工作了吗?」
李柏庆把自己严实的裹在长风衣里,初冬的夜风有些刺骨,他边走边想刚刚会所里一个男孩说要解约,看那孩子一脸娇羞的嚅嗫找到喜欢的人,今後想好好找份工作,不想再卖。当时李柏庆就在内心不屑冷笑,他开这间同志会所已经五年,见多了小尖孙儿们因为谈恋爱而离开,可这些离去的人通常不到两年就会回来重操旧业。
不能说同志之间没有真爱,这年头连异性恋都少有天长地久,可见同性异性都一样,人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加上又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彼此之间不愿妥协,谈恋爱大约就是两个人因为新鲜刺激而在一起,等劲头过了就各奔东西,怎麽可能长久?
所以对那个要解约的小孩,李柏庆没说甚麽,还给了他一笔钱,祝他跟男朋友幸福快乐,末尾加上一句,如果以後有困难,随时可以来找庆哥。
李柏庆慢慢走过标示『雅娴幽居』的铜门,轻车熟路的拐进去,这是一个环境优美的住宅区,大约四百户住户,总共6栋高达19层的建筑,虽然高处景色绝佳,可台湾地震频繁,12层以上的套房几乎都空着超过10年了。
他仰望D栋9楼的窗户,那是任玦珩跟习莹莹母子曾经住过的地方,目前已经换过两批住户,新搬进来的是一对新婚夫妻,他们把窗帘布置成温馨的鹅黄色,准备迎接第一个孩子的降临。
李柏庆每个星期都要绕过来这里看看,就算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想他一个直到不能再直的异性恋,有一天竟会被掰弯,还开了同志会所,这简直是过去的他想都想不到的戏剧性发展。
人生就是一出戏中戏,永远出人意料。
十年前,他知道自己一直深爱的女孩其实是个男人,内心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可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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