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fer,还好吗?」Eric的声音近在耳畔,虽然眼前的男人连表情都没变,可习铮知道有东西不同了,有人离去了,永远的,离去了。
「Zafer……」Eric搂着不断颤抖的人,一遍一遍的亲吻安抚,「还好吗?我弄痛你了吗?Zafer?」
习铮摇头,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茶树香味一闪即逝,他听到自己带着浓重鼻音的泣音:「留在我里面,别退出来,再一下子,再一下子就好。」
Eric轻轻嗯了声,趴在他身上,寂静的室内只剩习铮断断续续的哽咽。
拜托,再一下子,再一下子就好。
三周後回到台湾,习铮才知道李氏兄弟遇害的事,他关上门,待在房间整整一天。
一周後,习铮接到任少华的电话,说想带他去见一个人,他俩来到市立的心理鉴定中心,见到头发已经留至肩部的林姿幼,她一看到习铮就开始哭,习铮轻轻搂住女孩,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林姿幼今年已经28岁,可她的精神年龄只有17岁,而且她人生最後的记忆,是被陈鼎要胁着一起跳崖,之後她沉睡了10年,醒来後才知道,母亲已经没了,这个世上,顿时只剩下她自己。
习铮在见到林姿幼的时候,发现自己曾经见过这张脸,在清化走廊的刊版上,教师档案那一栏,姓名是任玦珩。
习铮在挥别了林姿幼之後,坐着任少华的车回到市中心,一路上两人无话,半个小时後,习铮才轻声开口:「在清化任教的,不是班长。」
任少华点点头,望着前方马路。
「那究竟是谁,躲在班长的身体里?」
「我以为你知道。」任少华终於转头看他,「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她把车停在路边,把任玦珩的日记本递给他。
然後她发动车子继续往前,习铮坐在那,安静的翻着日记本。
「玦珩早在10年前就死了,这件事很不科学对吧?」任少华在他翻页的空档,轻声开口。
习铮没搭腔,指尖轻轻磨擦着纸页上潦草的字迹,最後他将日记阖上,目光从车窗望出去。
他看到一只鸟在上空盘旋了一会儿,又振翅离去。
「你订婚了。」任少华望着他右手的中指,诧异又惊讶。
习铮偏头望着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的晶亮钻戒,低低应道:「嗯。」
然後他跟任少华的目光再度相碰,两人默契似的相视一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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