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我平静地说。“封封那会儿,是我大哥找来了专门心理治疗师全天候地守着他,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三位医师中,有两位认为在治疗期间我最好不要跟祈封有联系,一位认为可以有少量的、适度的联系——因为,据说他的恢复状态一直很好,而且在提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应激反应,所以,治疗师们认为我的离开对他心理防线的重筑带来的是积极影响。”
莫离咬住了下唇,一脸欲语还羞、欲罢不能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乐了——是我前情人要结婚,又不是他前情人要结婚,咋看起来他比我都别扭,比我都痛苦?!
不过……莫离本来就比我别扭。
莫离看着我慢慢忍耐不住的笑意,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林洛见,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愕然——咋又把具体问题上升到了原则性问题?
肯定且迅速地连连点头,同时还不忘加强肯定,“大大的有。”
莫离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莫离,你真的明白了?
我沉默地喝着咖啡。
爱吗?不爱吗?这个问题从我上飞机前就开始纠结,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房东和他小女儿的对话。
“苏迪。”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按照中国人的观点算是大龄结婚,晚婚优育——家里只有一个小女孩儿,苏迪,刚刚年满5岁。
苏迪抱着他们家的沙皮狗在地板上翻跟头,玩儿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抬头看了她老子一眼,“爹地~”声音甜软得像棉花糖。
“我们带狗狗去宠物医院打针吧。”男人微笑着开始换衣服。
苏迪蹦蹦跳跳,“不要……狗狗说不想去医院。”
“如果不去医院,苏迪就不能抱着它睡觉了哦~”房东换上了外套,“而且狗狗还会生病。”
“就像中国哥哥一样?”那天我正好感冒,在家里窝着狂流鼻涕。
房东哈哈大笑,“是啊。”
苏迪还是在犹豫,“那我们走了谁来陪中国哥哥?”
我亲爱的房东蹲下身,跟小女孩儿平视,“那小天使,你想怎么做?”
苏迪摸摸那只沙皮狗的脑袋瓜,“狗狗要乖乖去打针,因为苏迪爱你。”然后飞奔到我房间,拉住我的手,眼睛弯弯地看着我,“苏迪来陪中国哥哥,因为我也爱你。”
Loveisnotonlymeaningthelove。
从一开始,我决定和祈封要不要在一起,考虑的重点就不在我是不是爱不爱他,而在——我和他在一起了他是不是就会开心?
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和症结。
就像苏迪那样,她可以为了生病的我放弃和那只丑沙皮玩儿,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做我就会开心。
事实上,我那会儿更愿意舒舒服服地睡一觉,闷出一身汗来。
我以为,给祈封一个情人的身份,把他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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