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见芃姬还不走,便背对着芃姬小步小步往竹筐挪动,嘴里随意回着话:“自是就往常那般洗的。”
芃姬只盯着浴桶,艰难的问了一句,“驸马不知,这儿有两桶热水吗?”
法一刚拿到干净的衣服,抱在胸前,听了这话下意识就看向芃姬,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她的脸连着耳根都红透了,她又误解了殿下。
只见殿下一脸羞恼的出了屏风后,连个多余表情都没留给她。
芃姬直直的跑回床上,掀了被子盖上,又一下撩开,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生气还是什么情绪。
总之她就是觉得心里有些别扭,那人竟然用了自己的洗澡水,那是自己用过的啊。两人共用一桶水,这与肌肤之亲又有何异?
这个法牢酒,真是个没正经的。
但她却没想过要罚她,芃姬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有些发蒙。
这般对自己无礼的人,竟然不打她的板子吗?这不是我堂堂殿下的作风啊。
可是一想,两人原本就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更何况自己对她也是有好感的,那有肌肤之亲该也是常事才是。
不不不,得了自己的同意那便没什么,这般私自与自己亲热,便是不行。
可是也许她只是没看见那两桶水而已,所谓不知者无罪呀,要是就这般打了她的板子,倒显得自己小气了。
罢了罢了,就原谅她这次吧。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她撑着身子起来,又是半靠在床上,手中拿着那本书,酝酿着情绪,想着待会该如何让她说实话。
没多久,法一倒是红着脸别别扭扭的出来了,她见芃姬已经上了床榻,拿着小瓶的手一僵。
终是大着胆子往床边走去,小声的试探,“殿下,臣的伤口好像被水给浸开了,能劳烦殿下给上点药吗?”她将手中的小瓶递过去,心里期待着她接过去。
她不是不能自己上药,之前伤口还是新的时她便自己上的,怕芃姬见着那血腥的伤口害怕。但她真的很想让芃姬碰碰她,就碰碰伤口也行,能亲近一点是一点。
她怎么将伤口给忘了,竟然就那般让她碰水了。芃姬将书扔至一旁,接过拿瓶药起身往里坐了一点,“坐下。”
法一听话的坐在床沿边,还通红的脸笑的一点都不含蓄,她只穿了白色里衣,此时却是一掀,将伤处露出来。
伤口是被划伤的,并不深,但在光滑一片的肌肤中间,却有一道并不小的深色疤痕,那疤痕此时还开裂了往外透着些水。看着已经不恐怖了,只是丑了些。
芃姬抿了抿唇,将手中的瓶子打开,用指腹刮了一点里头的白色药膏,慢慢擦在那道伤口上,她先是认真盯着那道伤痕,抹着抹着便抬了眼,见法一还是笑的跟个傻子一样,柔声问了句,“疼吗?”她的声音好似是在用沙哑的气声说话,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暧昧起来。
法一咽了把口水,不经意的舔了舔唇,“疼。”
芃姬见她顶着张笑脸说疼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那便忍一忍,不可再这般浸在水。”中了。
最后还有两字芃姬未说完,便感觉到自己脸颊上有一个轻轻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那感觉就好像万物复苏的春天,稍纵即逝。感觉很奇妙,却一下就没了。
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
她盯着那张笑意满满的脸,倒不觉得她笑的傻了,披着头发又笑的这般可爱,真是个俏女子。
芃姬此刻却是要怀疑自己果真是天性喜爱女子的,以往她对男女之情夫妻之爱并不有多大的幻想,遇着法一有了好感她也是觉得只是因着毕竟两人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整日里待在一起,有了好感也是自然。
但现下想来,当日她怀疑这人是那乘人之危之徒去问罪她的时候,见着她在戏水便觉得这女子可爱的紧。她像是哪里开窍了般明白过来,她怕是本来就喜爱女子的,与这法牢酒一样。
鬼使神差的,她往前仰着脑袋,用自己的碰上那人的唇,像当年宫中嬷嬷送来春册子上的画面一样,双唇紧紧贴在一起。
但到底是没有多少经验,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法一却是脑子一片空白,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腹部那隐隐的痛意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殿下真的吻了她,直接的,重重的吻着她。
她闭上眼,等待暴风雨来临。
期待着芃姬如一头狼一般向自己扑来,脑袋里赶紧回想山上学到的东西,又想了想与芃姬的初次,想找出一些该注意的地方。
可她等了许久,久到她呼吸都有些急促,还不见芃姬的狂风骤雨,那软软的唇还是压着自己,没有咬自己,也没有舔自己。
她的脑海中天人交战着,该不该催催殿下呢?
想着,她还是稍微退出了一点点,软糯的催了一声,“殿,殿下,您倒是动动啊。”
说完她又赶紧回到原位,用自己的贴住那唇,好似刚才只是刮了一阵风,她并未离开过一般。
静静的继续等待狂风骤雨。
芃姬却是一下没反应过来,动一动?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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