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却是比法一还要沙哑,说出的话依旧全然只剩下了气声,“谁说本宫是君子,本宫在驸马面前,不过是驸马娶回的小娘子罢了。”
只听着这声音,法一便心猿意马的脑子里出现了琼林宴那晚,那晚的殿下无声的喘着气的模样,与眼前双眼带着湿痕的殿下慢慢重合。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想要从那眼中进入到她的心里,对视间散发着数不尽的缠绵。
她真的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让殿下再发出那一晚隐忍的喘息声。
在她肩窝上方传来痛意的时候,才猛然惊醒。
法一立马便羞愧起来,她竟然在殿下这般伤心的时候,想到的却是这件事,竟然会对着这般脆弱时期的殿下,会有感觉。
她觉得自己,宛如一个禽兽。
芃姬这一口是用了狠力的,比之前咬下的任何一下都要用力。
咬完了她在收回牙齿之后,还用她那双眼看着法一又问了句:“夫君疼吗?”又说道,“或许,本宫该问,小娘子可疼?”
法一怔愣的点头,讷讷说:“有些疼。”
她的那声小娘子,竟让自己的身下一麻。她从来不知,原来自己是喜好这般的。
她也从不知,她对殿下的欲会是这般渴求。
芃姬却笑了,笑着咧开了嘴,甚至还发出了一点笑声,就犹如疯魔了一般,“甚好,本宫就是想驸马疼才咬的,本宫也疼,这般有驸马陪着,甚好。”说完便又笑了几声。
芃姬也有些不懂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了,她疼,她想要法一也陪着自己一起疼,她还想让法一也弄疼她,让自己的身体更疼一些。
总觉得身体更疼了,足以盖过心中难散的郁气,那样是不是心中的疼痛就能淡一些。
她原本已经是这世上少有孤独的人了,没有了母妃,没有了兄弟姐妹,亦从小便没有来往的外家,她只剩下了一个江山大于儿女私情的父皇啊。
可为什么,老天要将她最后的这点期待也夺走呢?
她原本笑着,笑到后面却是几滴泪珠从眼角滑落。
法一知道殿下会伤心,可却没想到,这事对殿下的打击会是这般致命的大。
她心疼的抱住芃姬,“殿下痛,牢酒愿一起痛。”她甚至巴不得代芃姬痛。
法一将芃姬的脑袋调整好,“殿下有多痛,便咬的多大力罢。”
她这般主动邀请,芃姬便张开牙齿,在嘴边的肩膀重重的咬住,待尝到一丝铁锈味,又觉自己的心更疼了,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舒爽感,她松了力气,用舌尖轻轻碰着那腥甜味。
被咬的人却是紧紧咬着牙根,环抱的双手紧了紧。而后感受到那湿滑的感觉,便只觉自己呼吸都重了。
她不该的,不该在这时候动了这样的心思,可身下的麻感却愈加清晰,清晰到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强烈的渴望。
她死死用大拇指指甲掐着食指中间那节,让那痛意能让自己克制一些。
可偏偏,芃姬却是不想让她再清醒着一般,竟将双唇往上移着,先是碰着她的下巴,而后是脸颊,最后却停留在她的双唇上。
却也只是将双唇贴着法一的,不作其他任何动作,就好像在等着对方动一样。
芃姬如果去做猎人,一定是能满载而归的猎人,她狩猎的耐心,是一般人所不及的。
至于法一这只被等候的猎物,又如何能再克制些什么。
她在对方那轻轻呼出的热气中慢慢动了起来,不知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还是怎的,今日两人倒是都会了如何换气,两人像是在比力气的似的,一个吻的比一个用力。
直到两人额上一层薄汗,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时,才停下那你追我赶的游戏。
“驸马为何不说,本宫的生父,不,现在该说生母了,究竟是谁?”
法一依旧喘着气,她没有芃姬恢复的那般淡然,这吻就像是打开了她克制的大门,心中的渴望烧的更旺了。
她盯着芃姬的双眼,又慢慢将视线下滑,落在她的鼻尖上上,她的唇上,在那泛着水光的唇上停留,久久盯着。
芃姬却像是还在纠结自己的身世,依旧惦记着那让自己郁结在心的事,“现在可是还活着?可是还在你们法家好好活着?”她开口的有些艰难,她觉得自己接受的太过迅速。
明明父皇才是那个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父亲,可知道真相之后,她只觉得一口郁气结在胸口,过后便是对自己另一个生母的好奇。
她好奇为何母妃没有与那个人相伴到老?为何我是你的女儿,你却没有看着我长大,没有在我需要保护的时候出现,亦没有在我需要陪伴的时候出现。
她好奇有关那个人的一切,除了心中的那口郁气还在,她竟对自己的父皇没有一丝的留恋,芃姬想,自己一定是学会了皇家无情这四字。
法一却像是失聪一般,她听不见芃姬问的这些,只看见芃姬的双唇一张一合,诱的她口中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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