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弗雷德失忆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告诉他关于自己的事情吗?回到故乡不应该是借口。也许他在阿尔弗雷德心中并没有很重要,但他可以保证,这段记忆是美好的,值得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了,亚瑟叹了口气走到厨房,拿出阿尔弗雷德送的茶叶,竟然还是自己平时喝的牌子和口味。亚瑟凝视着煮茶器上冒着滚烫的水汽,思绪却飘回了两年以前,在那个狭小的独栋小公寓里,他在楼上睡觉,阿尔弗雷德那帮朋友却总是在深夜开游戏party,隔着耳塞都能听到那鼓点的声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能跑下楼拔掉电源插头。
回想了一下,他和安迪的接触并不少,但两人却真的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交换,现在想联系都找不到方法。突然,他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名字,芭芭拉,安迪的女朋友。
亚瑟关上煮茶器,连茶都没有喝一口就跑回房间打开电脑,他登录进许久没用的邮箱,忽视了那堆安妮发过来的垃圾文件,找到了两年以前的一份Omega协会发过来的回复。当年他借助了安妮的身份,向Omega协会调取了芭芭拉的资料,只能希望她至今也没有换联络方式,否则亚瑟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亚瑟捧着手机仔细地斟酌语言,他都已经忘了两年前的自己是怎么联络上芭芭拉的,好像是直接对她说自己是安迪的朋友,阿尔弗雷德的伴侣?可现在也不知道芭芭拉和安迪是不是还在交往,自己也并非阿尔弗雷德的伴侣,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好。
最后亚瑟只能不抱希望地发了一句他是谁,并且询问芭芭拉是否还在s市,有没有空出来喝一杯这种普通的问题。出乎亚瑟意料的是,短信发出去的下一秒中,他就收到了回复,芭芭拉竟然还记得自己,并且率先提出了时间和地点的邀约。
亚瑟放下手机松了口气,他走到浴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盯着倒映在镜中的自己,眉头紧锁,绿色的眼睛毫无生气,整个人都异常疲乏,明明今天出门之前还非常兴奋精神的,“阿尔弗雷德……你到底怎么了?”
亚瑟放下笔,将面前的稚嫩的画稿都整理归类,放进文件夹中,这些都是这个月孩子们的绘画课作业。他每次都拗不过阿尔弗雷德的邀约,总是批改到一半就跑了出门,导致应该两个星期前就该完成的评分被拖到了今天。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拿起挂在一旁的风衣,走到门口还拿起很久没用的黑柄长伞,轻轻地关上门。
亚瑟比芭芭拉更早地到了咖啡厅,坐在位置上有些怀念地朝着四周张望,这和两年前没什么变化,装潢非常简单,椅子还是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适,每张桌子的间隔都很近,毫无私密性。但就是在这家咖啡厅,被阿尔弗雷德撞破他和波文拿验孕棒的事情,也让两年前的自己终于开始理清婚姻以及孩子的问题,以及自身和阿尔弗雷德的关系。
——他并不希望和阿尔弗雷德是借由外部的强制婚约而在一起的,他更不希望这段关系是由孩子延续下去。人是一种不愿改变的生物,只要一开始固定了道路,就很少会质疑开始的方向是不是对的。这让亚瑟深夜里经常想,阿尔弗雷德到底是喜欢他而选择和他在一起呢,还是因为“习惯”了他的存在。
亚瑟都不知道。
当年的他们还不够成熟来承担婚姻这么沉重的承诺,倒不如由年长的他来亲手割断,他喜欢阿尔弗雷德,但也希望他能追寻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亚瑟吗?”一把女声打破了亚瑟的胡思乱想,只见一个穿着灰色毛衣套,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的女Omega拉开椅子坐到亚瑟的对面,“抱歉,在实验室里忘了时间。”
亚瑟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曾经见过几次芭芭拉,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幅模样,那头好看的金发总是会被染成各种颜色,身上的穿着不是这里破了个洞就是那里戴了各种挂饰,和现在的乖乖女形象一点也搭不上边。
“实验室?”亚瑟的眼瞪得更大了,他很难想象当年的不良少女还会静下心来努力读书。
“嗯,我留校继续读书了,是不是很难想象?”芭芭拉笑嘻嘻地说道,只有这个笑容让亚瑟难得地找回两年前的感情。
“吃东西吧,我都半天没食物进肚子了。”芭芭拉翻开菜单,没有一点局促感,非常自然地点了一堆甜点。
亚瑟有些别扭地点点头,抿了口咖啡,看着芭芭拉“横扫”桌上的各式蛋糕和布丁,等到她搓着肚子,非常满足地打了哥饱嗝才开口,“吃饱了吗?需不需要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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