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记起来的是前一会自己所出的位置大概是床头,但现在已经快反到床尾了。
焰埋在圆的腿间,另一方面,自己正在被她的手指进入,焰不得不不时停一下自己这边。
这样的姿势倘若打开灯看一定是不能更羞耻了,但此时又觉得那些根本无所谓,再怎样都没关系,这里只有圆和她自己。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在扭动腰肢迎合她的节奏,焰庆幸没有开灯,绝对不能开。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快要化掉了。
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圆。
圆。
圆。
圆。
圆。
……
从喉咙发出的声音断续又沙哑,这已经是将要到顶点,连头脑都要吞噬掉的快意了,但为什么心却隐隐作痛?…
她去抓圆的手,和自己一样灼热的体温从被汗水浸湿黏腻的手掌传递来。
…焰晚上还是做梦了。
和以往任何一个梦一样记不起开头,但身处梦境中就根本没法辨别——她坐在医院的病房,电视上在播报一则飞机失事新闻。
汽车相撞,火车脱轨,游轮沉没,听起来都是和自己相距遥远的事。
焰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没有在意这个,随手就跳过了,但现在的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遇难者名单上有着双亲的名字。
父亲和母亲有半年没有来看过她了,焰的家就是这间病房,小时候她也会吵,渐渐长大,时不时的休学后她也慢慢理解了。她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妈妈爸爸没有空余的时间去爱她,如果不工作的话,无底洞般的医疗费又从哪里来呢。
她开始计划自杀,原计划是那个月底就爬到医院的最顶楼,然后跳下来。
这是她想到的最不痛苦的方式,全过程只有几秒,二十多层的高度确保她不管从什么角度下坠都能死亡。
……然后呢,在还没到月底前,焰接到了一通电话。主治医师那边好像也知道了,焰的病房里少有地站了好几位大人,医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她找来律师,焰对于如何拿到保险金是毫无头绪的。
她有钱动最高级的手术了。
头顶上医院走廊的天花板在移动,焰在长廊上被喀拉拉作响的担架车推进病房,被打上麻醉剂。
昏迷前所见到的是幕从来未见过的景象,她坐在草坪一处看起来存在于这里很突兀的椅子上,边上的女孩站在椅子上,伸开手,朝她笑了笑,毫不在意般倾斜坠落。
圆!……————
差一点。她没抓住。
指尖与指尖,以开玩笑般的距离错过了。
地上蔓延开的粉红色液体让她感到恐惧,诡异的颜色比血还要让人错乱。
“!!………”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焰睁开眼,漆黑的天花板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大片大片的粉红。
空调制冷的声音嗡嗡响着。
“…唔……”
谁的声音?…
她足足反应了有十秒,才记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方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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