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慌乱至极,老天,一个声音对她说,“是不是太快了点。:要不要再多了解一些?”另一个声音对她说:“怕什么,豁出去了!该来的总要来的,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
林晓风覆在舒畅的身上,温柔的含住了舒畅的唇瓣。淡淡的酒香,带着甜蜜的气息,舒畅醉了。酥麻的感觉又一次侵袭了她,让她一下子忘记了刚才准备的防线。
温暖的夜,被一个自己情投意合的男人搂着,他英俊的面孔、温暖的笑容,还有熟悉而好闻的味道,都令她沉醉。卧室里,只有一盏小灯柔柔的亮着,显得很温馨。看来疯子早就做足了准备。
他的吻,由浅浅的品尝,到霸道的进攻,她的丁香小舌一不小心就被他捕获。唇与唇的紧密相接,舌与舌的甜蜜纠缠,舒畅怀不自禁的将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她很享受这缠绵的一刻。不要停,就这样甜蜜的缠绵。
而他,却一路向下,吻着她的耳垂、脖子,让她觉得全身酥麻无力,睡衣的吊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他的大手轻易的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如获至宝般的轻叹。
“好美,舒畅,你知道你有多美吗?”他的赞美,让她更加羞怯,满脸绯红,艳如桃花绽放。
他的大手在她的饱满上轻揉,饱满软嫩且光滑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他用拇指轻轻着她的蓓蕾,舒畅全身瘫软,当他吻上她的蓓蕾,她再也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立马羞愧的用手捂住了自个的嘴。他轻轻的拉开她捂着嘴巴的手,“宝贝,想叫就叫,不要压抑。”然后再次亲吻上了她的饱满。
她已经感觉到热血在,小腹处不断有暖流升起,她甚至能感觉到两腿间的反应。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陌生,有些难受,有种莫名的渴望。
他一边亲吻着她,而他的手,已从她的丰满处,抚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轻轻的探向她的神秘处。舒畅本能的夹住双腿,但他的手很快就出其不意的成功侵略到了她的神秘地带,他的手,抚摸着她的湿润,并在某处揉捏,每一次的爱抚,都使她有莫名的和颤抖,令她不自觉的低吟着,她不知应该怎么应对,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紧紧抓住他。
他拉着她的手,去触碰他的坚硬,当舒畅碰到那个坚硬如铁般滚烫的硕大,吓得飞快缩了回来。他看着她惊恐羞涩的模样无声的笑了,“宝贝,你不是原来表现挺主动的,今天怎么害羞了?”
舒畅无言以对,死疯子,这个时候还笑话我。
第一次实地考察,原来男人膨胀的下面是这样子的,太可怕了。
舒畅内心虽然被某种强烈的渴望所充满,并且是深深的喜欢和他缠绵在一起,她愿意和他在一起做任何事情,甚至满怀期待和欣喜。爱他,就给他全部,毫无保留,但很快就被一种担忧所代替。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吗?舒畅是个痛点很低的人,渴望和害怕令她紧张、矛盾不已。
他分开她的双腿,亲吻着她的耳垂,他的坚硬,抵在了她的神秘处徘徊。那种徘徊令她通体的酥麻,她的手死死的掐着他的双臂,出于本能的担心和害怕,她不由自主的退缩了一下。“疯子,不要!”酥麻和通体难受的痒与紧张携伴而来,舒畅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宝贝,干嘛退缩。”他低哑的在她耳边轻问,他的双手,握住了她的纤纤细腰,他不准她退缩,决不,这一次,他要她,已经忍无可忍。
“我怕。”舒畅无力的回答他,是的,她怕,她紧张得已经手心出汗。
“怕什么?怕我不是认真的?”
“不,怕……”舒畅的话没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覆上她的唇,然后是挺身而进。
“啊……”舒畅痛得大叫一声,林晓风也感觉出了异样,只是,他已是没法控制自己,除了冲锋陷阵,还是冲锋陷阵。
舒畅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舒畅发现自己在林晓风的车上。
怎么回事?舒畅只是觉得有些疼痛,身上套了一件睡袍,用一床毯子裹着。
“你醒了,舒畅。”林晓风停了车,下到后座,握着她的手,关切的问她。
“怎么了?”舒畅欲坐起来。
“去医院。”
“为什么!”
“还说,丢死人了。”林晓风不好意思的说着。
舒畅记起没晕之前两人的情形,不觉羞红了脸,“你觉得我很丢人吧。”
“不是,我是说我呢。混蛋一个。”他握着她的手,“傻瓜,原来你第一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什么好说的,一把年纪了,丢人吧!”
“傻瓜。这有什么丢人的。我只是听你说你假结婚,没想到假到这种程度。亏我以前还老是损你,你也居然总是和我针锋相对,从不放让,还装得挺有经验的样子。”
“不用去医院吧,我没事了。”
“已经快到了,去检查一下,出血有点多。吓死我了。”
下车的时候,林晓风脱下风衣裹着舒畅,一路抱着去到急诊室。
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毫不客气的对林晓风说:“处女膜破裂,同时可能碰触了较大的血管,出血有点多。年轻人,悠着点,不要太性急!禁止同房两周,防止感染。刚才的晕过去,可能是情绪过分激动或过度紧张、恐惧和疼痛造成暂时性脑供血不足所致,其他一切正常。”
舒畅羞得蒙住了脸。
等医生走后,舒畅对林晓风说:“这种事进医院的,没听说过吧?”
“是啊,你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林晓风握着她的手,“医生说输完这两瓶就可以回家了。”
令人难堪的是,林晓风去办手续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正在急诊室值夜班的姐姐林晓岚。
“晓风,你怎么在急诊这里?”
林晓风都不好怎么说,这个情况也太丢人了。只得吱唔着说了句:“舒畅不舒服,来看下病。”
“怎么了?好象是妇产科?”
“是……”林晓风在办手续,林晓岚看了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再问他,直接进了医生办公室。
不久之后出来,对正准备回病房的林晓风说:“臭小子,你实在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搞出这种事出来?”
“我不清楚状况,人家没和我说。”
“你……,好了,去病房照看着点吧。”林晓岚去医生处问了情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弄
出个哭笑不得的事。
输液的时候林晓风一直握着舒畅的手,“舒畅,你睡一会,我会守着的。”
“我睡不着。”两人相视而笑。这状况百出的初夜,这恐怕是永生难忘了。
吊完水,准备回家已是天亮时分。林晓风不由分说就将舒畅抱着,舒畅说:“我能走的,这样多辛苦。”
“别动,听话。”林晓风就这样一直抱着舒畅,直到放到车上。
“舒畅”林晓风开着车,对舒畅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总是有新鲜东西冒出来。”
“你是说我是怪人吧!”
“傻女人。”
上楼,林某人又是抱着,舒畅说:“我又没得什么大病。”
“还是注意点吧,好得快点,医生说,这段时间,我得禁欲。你懂吗?你不会懂的,好不容易熬到有肉吃,明明有块肉,但是禁止我吃,什么心情你想想。”
舒畅偷笑。
“笑什么笑,等你吃到肉了,你就能理解了。笨女人。”
“谁要你这么猛的,都不知道要温柔点,医生都说要你悠着点,别性急!”
“我,我怎么会想到这是种情况?我只听说过装处的,没听说过装非处的。”
“谁装了,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本来要说怕痛的,话还没说完你就……”
“你整天将已婚二字挂嘴里,我还怎么可能往那方面想?笨死了。”
舒畅对他还真是无语。
“对了,不会怀孕吧?”这是舒畅关心的,虽然说舒畅第一次经历这个事,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女人可不能不把自个身体不当回事啊。
“舒畅,你太小看我了,根本还没到这一步我就吓坏了,放心吧。”林晓风朝舒畅挤了挤眼。
“今天休息一天吧,不上班。”林晓风说。
“这?请假都不好说正当理由。”
“怎么不好说理由?就说在床上运动的时候太过剧烈受了伤!”林晓风坏坏的笑了笑。
“林晓风,我砍死你,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舒畅不由得对他嚷开了。
“宝贝,别生气。就说感冒了不就好了。你睡一觉吧,折腾一晚上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你也没睡啊!”
“我犯了错,给你当牛做马服侍你。我给你熬粥喝好不好?”林晓风对舒畅说。
“你还会这个?”
“我就只会这个。”
舒畅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做得好与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有这个心。
折腾了一夜,确实很疲倦了,舒畅不久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舒畅看到林晓风真的已将粥熬好了。
舒畅喝着林晓风端来的粥,心里暖暖的。虽然这个粥还有米饭的成份,但已是难能可贵了。林晓风坐在她的旁边,“舒畅,你,总是不断给我带来惊喜。”
舒畅望着他,第一次,他如此正式、诚挚,舒畅觉得这个男人就会是自己的依靠。他将会刻在她的生命里的,他的声音、他的笑容。
“舒畅,要不你说说你的过去?不会上次我强吻了你就是你的初吻吧?”
“我是没什么故事,你是轻易的夺走了我的初吻,你有必要表现得这么自豪吗?你知道当时我对你有多么的恨之入骨吗?”
“哈哈,我就说,当时我疑惑这女人怎么连接吻都不会。原来果真如此。被一个痛恨的人夺了初吻,还要装大大咧咧无所谓,你可以啊。”
“林晓风,两个人的相处,重要的就是敞开心扉,我现在觉得好亏啊,都没个象样点的故事,你呢?你的故事,要不要选其精华供我分享一下?虽然,我已做好了打算听三天三夜的准备,但你捡重点说吧,估计你的前女友不知有多少。”
林晓风笑了笑,搂住他,“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找过一个女朋友。在大学谈了近三年,毕业后分了手。然后我就开始过着不再相信爱情的玩世不恭的日子,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舒畅笑了,再多的历史,终究是历史,不想再去追究,问多了,反倒自个难受。
“算了,不逼你,在我之前,一切都不追究,在我之后,你知道的,你只能被我征用,你要保证洁身自好,不能招蜂引蝶,否则,杀无赦!”
“得了吧,我还不清楚你啊,我只是小小一句没关系,你就和我闹,我要真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估计你就是一背刀子砍的主。其实,我是洁身自爱的楷模,你误会我了而已。”
“嗯,知道就好。不过,我是懂法的,你的一切,当将成为呈堂证供……”舒畅的话没说完,就被林晓风堵住了嘴巴。
“这是对嗦女人的惩罚!”林晓风放开舒畅。
“舒畅,过年前单位的事多,加上我爸我妈都生病了,我会比较忙,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林晓风对舒畅说。
“我知道的,要不要去看望一下你爸?”
“干脆等过完年吧,他恢复好一点的时候。他和我妈不同,是个比较严肃的人。过段时间吧。”
转眼就快过年了,公司放假较早。舒畅趁一个晴天,洗晒了被子,准备回家过年。舒畅知道林晓风又要上班,还要跑医院,挺忙的。发了条短信给林晓风:“我要回家过年了,你保重!”
不一会,林晓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舒畅,你回家?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准备今天上午就走。不用送了,我去车站坐车挺方便的。”
“你在家等着。我上午实在走不开,我要大鹏送你回去。”
舒畅只得听他的。
当顾大鹏接到林晓风要他送舒畅回老家的电话的时候,脑袋转了几圈也没回过神来。
“老大,为什么要我送舒管家回家?原来你和他不是针锋相对的,现在居然还要我送她
回老家?什么情况啊?我叫个司机送就好了。”
“你送吧,我是实在走不开,别人不合适。你和她比较熟悉。”
“老大,我需要理由,要不我不去。”
“送你嫂子,这个原因够了吗?”
“啊?老大,你终于公开你金屋藏娇的秘密了。知道了,我马上去。”
当顾大鹏敲开舒畅的门,叫了一声“嫂子”时,舒畅非常惶恐。
“谁要是你这么叫的?”舒畅有些不好意思。
“老大说的。”“别这样叫,我受不了。感觉还把我叫老了。”
“那老大不在的时候我还是叫你舒畅吧!”顾大鹏还真有点孩子气的。
一路上,顾大鹏可是天上地下,聊个不停,还忍不住说:“舒畅,你原来和老大不是剑拔弩张的,两人怎么一下了子搞一起了?”
“不打不相识吧,怎么,你觉得我和你老大不合适?”
“没没没,合适。老大还真不喜欢那种往他身上扑的。你这种,可能引发了他的征服欲。”舒畅听了特无语。
“对了,说说你老大的情史?”
“他屁情史啊,一天到晚就象女人欠了他钱似的,在女人面前拽得二五八万样的。倒是他相亲的故事值得一听。”
“他也相亲?”
“当然,父母之命,他也一样要应付。”
“那说来听听,我好有兴趣。”
“不行,未经老大允许,我不能随便乱说,你还是去问他自己吧。别说我说的啊,要不,我要过苦日子的。”
舒畅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忠心耿耿。
“对了,大鹏,圣诞节的时候我记得晓风给你牵线介绍女朋友的,结果怎样?”
“别提了。”
“怎么了?”
“人家是海归,说得很直白,当面告诉我和我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啊?”
“说是心有所属。和我不合适,可以当好朋友。唉,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确实和我也不太合适。”
舒畅不好再问,大家都是相过亲的人,知道这种感觉,还是少揭伤疤为妙。但是舒畅还是忍不住安慰顾大鹏:“你别着急,他大男人牵红线不在行,过了年,我给你介绍一靠谱的。”
“当真?”
“当真,一言九鼎。”
顾大鹏将舒畅送到楼下,不肯去她家喝茶,匆匆返回。
虽然依旧是一个人回家过年,舒畅的内心却很是充实。
吃饭的时候父母再次提起找对象的事,舒畅实在忍不住,就说了句:“我正有个对象处着呢!”
母亲一下子来了精神,“畅,什么样的人?”父亲虽然没显得那么激动,却也停住了准备夹菜的手,很关心的静等着听舒畅的下文。
“就是我邻居。”
“哦?果然是近水楼台?做什么的?年纪多大?哪人?”母亲是连珠炮般的轰炸。
“比我大两岁,就是本市人。原来是我同事,现在在一家上市公司上班。”
“哦,年纪相当,本市人也不错,不用远地方奔波,就是不知以后婆婆好不好相处。”母亲可真是想得远,立马想到了婆婆的问题,舒畅的脑海里浮现着林妈妈的样子,挺慈祥的样子,应该好相处吧。
“在上市公司上班,至少工作也应该比较稳定,畅,各方面条件看还可以,你可要上点心。”
“知道了。”
“他爸,看样子得准备嫁妆了,孩子们都年纪不小了,不可能谈个三年五载的。发展顺利,过了年不久说不定就要谈婚论嫁了。”母亲还真有点激动。
“急什么,准备嫁妆的事你都准备好几年了,早就心里有谱了。我看还是看了人再说吧。畅,看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看看,这看人啊,我们年纪大的人还是有经验点。虽然说你年纪不小了,但也还是要慎重。”舒爸爸到底是做过领导的,考虑很周全。
舒畅想笑了,林晓风,什么时候会想起到我家来呢?
过年,除了吃就是睡,还有走走亲戚。亲戚上门拜年或者到亲戚家拜年,老规矩,自然还是会问到舒畅的个人问题。其实亲戚们也是出于好意,并不是让你难堪,只是过份的关心,对于形单影只一年又一年的人来说,是一种酷刑,而今年,舒畅显得心情好很多,连舒妈妈也喜形于色,替舒畅回答:“处了一个对象呢!”亲戚们会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仿佛某个滞销品终于处理了。
每晚,林晓风会打来电话,不管是简短的问候,还是不着边际的抬杠神策,都足以令舒畅内心幸福满满。这晚,林晓风的打话又来了,舒畅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电话号码,立马站起来往自个房间走。舒妈妈朝舒爸爸挤了挤眼睛。
“舒畅,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般上班前一天回来就好。”
“那是一般,今年情况不同了吧,没想过早点回?”
“有什么不同?早点回老板又不会多发红包。”舒畅故意装傻。“你呢,过年在家过得怎样?”
“好好的睡了两天,然后亲戚朋友走动了一下。我姐带着我爸妈到国外去了,顺便给他们做个系统的检查。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啊!”
“一个人在家,还不正好乐得逍遥。”
“没良心的,你有没想我?”
“还好了!”
“意思是不想是吧,我本来准备明天来看望一下你父母,顺便接你。”林晓风在电话那头嚷开了,“既然都不想我,我来也没什么意思!”
“真的吗?这么好?那还是有一点点想的!”
“坏蛋。我明天上午过来,出发前打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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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好,我到入城口等你,免得你进了城不清楚路。”
舒畅挂了电话,来到客厅,对母亲说:“那个、那个,他说明天到家里来。”舒妈妈一听,坐不住了,“啊?明天?老舒,那得好好准备准备,毛脚女婿要上门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买菜。畅,你那个叫什么来着?”
“林晓风”。
“哦。小林。他喜欢吃什么菜?”
“他没什么特别挑的,口味和我们家差不多。”
“行,那我知道怎么办了。老舒,早点睡,明天还得招待客人呢!”
舒畅想笑,要是林晓风知道自个这么受重视,还不得得意成什么样啊!同时也觉得特别甜蜜,世界再大,也比不上在一个心爱的男人心里徜徉。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就开始了张罗,舒畅本来想睡个懒觉的也被吵得没有睡意,早早起了床。林晓风是九点出发的,舒畅知道他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于是,十点半,她就从家出发,搭辆的士,到入城口等他。
入城口,林晓风远远就看到舒畅穿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站在路边上,因为天冷,看到她不停的来回走动着。停了车,舒畅上车。林晓风并不急于开车,“走啊,直行,第一个红绿灯右拐。”舒畅招呼他。“怎么不走?”
林晓风不语,一把将舒畅揽过去,狠狠的亲了一口。舒畅挣扎着大叫:“大白天的,到处是人,注意影响。”
“怕什么,又不是偷情!”
林晓风握住舒畅的手:“等很久了?手都冰凉的。”“没多久,我冬天手脚是冰凉的。”
林晓风开动车,在舒畅的指引下到了舒畅家楼下。
“舒畅,我其实有点小紧张,头一回做这种事!”下了车,林晓风突然对舒畅说。舒畅笑了,“放心,我爸妈不吃人。不过,你的流氓言行要收敛。”
“晕,这个我懂。”林晓风一边说,一边从后备箱里提出几个大纸袋。
“什么东东?”舒畅问。
“也不知要带什么,烟酒茶,几样俗物。”林晓风呵呵笑。
“还挺懂礼数啊。”
“那是,不能丢畅姐的脸啊!”
“去你的,什么畅姐,说得我多老一样。”
“这不是照着李恒宇他们叫的嘛。”
两人打打闹闹上了楼,父母将林晓风迎了进去,林晓风嘴还挺热闹的叫着叔叔阿姨好。舒爸舒妈的脸上笑开了花。
大家正聊着家常,正好舒畅的舅妈来串门,看到林晓风,舒妈妈连忙介绍:“小林,舒畅的对象。”林晓风也站起来学着舒畅叫了声“舅妈”,舅妈乐开了花,“小林是吧,不错,小伙子长得可真帅啊,又懂礼貌,和我们家舒畅真配。”
长辈们不免问了问林晓风家里有些什么人啊,现在工作单位啊,林晓风都一一作答。
舒爸舒妈去厨房忙乎,林晓风对舒畅说:“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
舒畅笑着带他到她的房间,虽然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但父母一值给她保留着她喜欢的风格。
关上门,林晓风就抱住了舒畅:“好想你,舒畅。”
“嘘!别让我爸妈听到。”
“晕,我又不做别的,就抱一抱。你爸妈过来人,能理解。”
“坏死了,疯子。”
“又骂我疯子。对了,都没听到你叫我一声动听一点的。”
“不叫疯子应该叫什么?”
“你想想你最想叫什么?”
“就叫林晓风啊!因为你就是叫我舒畅的嘛,都是直呼其名,不好吗?”
“因为你只有两个字啊,你也只能叫我两个字。”
“好,我叫你林晓。”
“挺坏的你,故意是吧,看我的”林晓风说着就捧起了舒畅的脸,舒畅知道他又要来什么惩罚了,立马叫了句:“晓风。晓风宝贝。”林晓风笑弯了腰。
吃饭的时候,林晓风大赞舒爸爸的手艺,让舒爸爸心花怒放。“舒畅,原来你手艺好是传自你爸爸。”“当然,我爸可是无冕之王的水平。”老两口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的你来我往,脸上也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饭后不久,又有一亲戚来串门,再过一会,又有亲戚来家串门,舒畅想这不正常了,这几位亲戚可是早几天已经来拜过年的,这次来串门的意思很明显,看来舅妈的宣传很到位嘛,大家都来看林晓风了,舒畅想到了动物园三个字,蒙住脸苦笑,从指缝中看林晓风,此人还相当镇静,任看之,也热情的和亲戚们打着招呼。
舒畅同志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在亲朋之间可是震撼新闻,有人来串门再正常不过了。幸好此人今天表现得不知多有亲和力。
下午,舒畅对父母说和林晓风吃完晚饭后一起回省城。父母很理解,说:“一起走好,免得自己去挤车,过节人多。”
临走前,父母特意带了一大堆特产,要林晓风带回家,甚至还盯嘱舒畅去对方家看望长辈,舒畅有点晕,这个任务,太突然也太艰难吧。
母亲说:“人家都到我家来了,你就在一个城市,如果不登门,太不懂礼数了!”
舒畅不是不懂礼数,而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连林某人进门前都倍感压力,何况舒畅呢?幸好林晓风的父母不是和他姐姐出国了,舒畅觉得真是少了一项巨大的任务。
车子在夜色中前行,适时飘起了小雪。车厢里暖暖的。舒畅一个人暗自发笑。
“笑什么?”
“我想起下午的时候,某人象动物园的动物般被一群人参观。”
“你还好意思笑啊?看来一大把年纪了才带个男人回来吧,稀罕,把左邻右舍都惊呆了。”
“是啊,确实是第一次带男人回来。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换人你没面子啊畅姐。”
“去你的,再叫畅姐和你急!”
 
“急什么,好,畅宝贝。可以了吧!”
“鸡皮砣一地呢!对了,你有没有经常带女孩子回家?”
“放心,如果带你回家,你就是第一个。不过,应该不会引起围观。”
“意思是没带回家的还是有不少?”
“这个嘛,秘密。”
“你这个花花大少,真想砍你!”
“呵呵,醋坛子,找了你,我以后身边恐怕难得出现女人了,太凶了,动不动就砍死。”舒畅和他抬着杠,因为起太早的缘故,加上车厢内暖暖的,渐渐睡了过去。
舒畅醒来的时候,车已进了城。不久就到达小区。舒畅问:“你今天回去还是住这边?”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嗯,那就回去吧,你说过不喜欢同居的。先帮你把东西送上楼。”
林晓风帮舒畅把从家里带的一些东西搬上楼,开门,进屋,舒畅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拦腰抱起直接进了卧室。
“干嘛?干嘛?”
“你说干嘛?”“不,我,我,”林某人直接吻上了舒畅,舒畅只能放弃叫喊,也放弃挣扎,任他飞快的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舒畅很紧张,因为上次的医院事件,一直还是心存恐惧。
“宝贝,这些天我过得很煎熬,知道吗?”林晓风在舒畅的耳边呢喃。“自从接触过你的身体,一有空闲我就忍不住想你。我发现你身体有魔力。”
他吻住了她,抵死缠绵,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身体游走,从胸前的丰满,到莓尖的,再到私密处的轻抚,让舒畅全身酥麻颤抖,她不停的回应他的吻,唇舌交缠。
她的心底升起无限欲望,希望得到他更多的爱抚,还有私密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身心沦陷,是快乐吗?反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的坚硬再次抵住了他的湿润,舒畅有些担心。“放松,宝贝,我会小心的。”当他进入,舒畅依然感觉有些胀痛,只是不似上次般无法忍受。他温柔、小心异异、缓缓的进入,舒畅渐渐感觉不到痛疼而是被一种饱满的充实所代替。
“还疼吗宝贝。”他轻轻的问她。舒畅摇了摇头,他再次覆上她的唇,然后开始慢慢的动作,痒痒的渴望,酥麻的眩晕,舒畅被异样的感觉弄得不禁呻吟起来。她的呻吟,给了他鼓励,他终于开始冲锋陷阵起来。舒畅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晕晕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他牵引着攀登一座高峰,一路繁花相伴,最后,登上峰顶,迎接她的是彩虹满天,极至的美丽。舒畅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双手狠狠的掐进了他的双臂。
“宝贝,畅宝贝。”他忘情的叫着舒畅的名字,他加快了速度,在他的低吼声中舒畅感受到了他的坚硬,还有最后的滚烫。
激情过后,他环着她,依然用手握着她的丰满。“好美,舒畅,你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诱人吗?我一靠近就会有反应,我每晚都想着要拥你入眠。”
舒畅从来不知道男人会这样迷恋一个人的身体,听着他在她耳边呢喃,幸福得想飞,是的,飞上云霄。
舒畅在极度疲惫和幸福中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躺在他的臂弯里,他的一只手,还是放在她裸着的丰满之上。
舒畅笑骂了一句:“色魔。”
“骂我吗?”他说话了,原来他早就醒来了。
“几点了?”舒畅问。
“还早着呢,大冬天的,多睡会。”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弄得她痒痒的,不禁颤抖了一下。“反应这么大?宝贝!”他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舒畅想,他不会又……?他就是,又开始了再一次的进攻。
舒畅轻叹一声,思想已不能由她左右,只能随着他一起去寻觅花海深处的美丽和颤栗。
他终于平静了,抱起她,一起去浴室。
“舒畅,以后还是睡我那边,有浴缸,躺着多舒服。”
“你还嫌弃我这条件不好是吧!”舒畅恼火的给了他一拳。
“呵呵,有你,什么条件都不重要。”林晓风给舒畅冲洗着,大手滑过她的前胸,还故意在上面逗留着迟迟不肯离开,“坏蛋。”舒畅嗔了他一眼。
因为为假期还没结束,两人白天去街上玩了一天,晚上,舒畅和林晓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舒畅,过了年,工作上就会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时间陪你。”
“你这么努力?好多男人努力都叫赚奶粉钱,你准备得挺早!”
“我赚什么奶粉钱啊,某人不是胸器不错,应该有足够的奶/水。”林晓风一边说,还一边在舒畅胸前扫了一下。舒畅大骂“流氓。”
说到奶粉,舒畅突然意识到什么,对林晓风说:“我下楼去一下。”
“干嘛,外面挺冷的。”
“那个,那个,昨晚上和今早,那个啊,你不怕突然弄出个孩子出来?”
“哦,我不怕,我一大把年纪了,要是按我妈的想法,巴不得你早点弄一个出来。”
“不行,我们,我们还是慎重点,还没到时候。”
“好,知道了,我陪你一起去。”
小区门口就有一家药店,舒畅到了药店门口,突然没有了进去的勇气。
林晓风笑了笑,对舒畅说:“你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小药盒,“对身体不好呢!说是这种一粒装的比较无副作用。”
“那你怎么不顺便买点那什么?”
“什么?”“TT啊!”
“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在决定生孩子之前,我又不准备再做这种事了,我准备禁欲,买那玩意做什么?你,还想要?”
这个坏蛋,把舒畅羞得满脸通红。
舒畅正无语中,他左右开弓,从两边口袋里各掏出一盒杜蕾丝,“宝
贝,心有灵犀啊!”
舒畅气得将他好一顿捶打。
新年过后,大家都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舒畅和林晓风约定,不同居,相互不打扰各自的工作,林晓风同意了,一是他还是要照顾父母,二是他经常会要加班到很晚,不想影响她的休息。这几天虽然父母不在家,为了适应以后的生活,舒畅硬是要他住在家适应一下。话虽这么说,但每天深夜,舒畅睡觉前,他总会给她打个电话,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事,两人都可以策上半天,只到手机发烫,或者直接没电。
舒畅虽然不用加班,但白天的工作也是忙得脚朝天。新年新规划,再加上自己可能要去事务所挂职实习,舒畅在新年招聘的时候,有目的性的招了一名行政助理。
罗小兰,25岁。看到她,舒畅就象看到当年的自己。舒畅想,假如某天自己真正离开,至少不至于让公司一下子无人接手这一摊子杂事。这是一个好强又机智的女孩子,应该很容易上手。
电话和短信成了两人联系的重要要工具。舒畅发现只要有空,就会想起他,但还是抑制自己不要过多的去骚扰他,他好象总是行色匆匆,经常很晚都在办公室。为了不影响他,舒畅说:“以后你有空的时候就找我吧,免得我总是打扰你。”
“不会打扰啊,其实我也想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忙些什么。谁有空谁就骚扰对方一下?如果对方没空可以不回复就是!”
这天下午,舒畅接到林晓风的电话:“舒畅,一起吃晚饭?”
“是吗?林大忙人有空接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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