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林妈妈说林晓风的房间已经进行了改造,要舒畅自己来布置一下。:舒畅看到若大的房间,家俱等都已送到。家俱是自个选的,放在两人的婚房里,特别温馨。
林爸爸依旧是严肃的表情,仿佛对她不太满意,舒畅看到他就有些不自在甚至胆怯,但林晓风却告诉她不要在意,他爸就是这样的性格,可是,舒畅明明看到他对着林晓岚的时候,非常慈祥,就是慈爱的父亲,幸好林妈妈对舒畅特别好,象自己的妈妈一样。
舒畅想把林晓风的个人物品好好的理一理,以后,就是两个人生活了。她的东西,肯定也要般过来。她希望各自有各自的空间,于是叫上林晓风,“疯子,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准备欢迎我的东西摆过来啊!”
“我的东西不重要,你只要给我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可以了,女人不是东西多吗?你多占点地。”
“那你也要来一起动手,我怕我一个人清理你的东西,你一些不可见人的秘密都被我发现,你没面子啊!”
“你尽管看,除了电脑里几部A片,我没什么秘密。”
舒畅听得止不住笑了,岛国还真是害人,毒害中国青少年,都看这个。
舒畅正准备说要他负责清点书桌,结果,听到妞妞来了,在叫着:“舅舅,你答应我买的娃娃呢?”
林晓风只好对舒畅说:“你先在这清点着,想看什么尽管看,我不收费。我到车上去给她拿娃娃。”
舒畅清点着书桌,抽屉里一个精致的方形纸盒,引起了舒畅的注意。舒畅打开一看,全是信。
“老天,不会是传说中的情书吧!”舒畅的心里既激动又害怕。在她印象中,他不是一个喜欢用文字来表达的人,工科男,怎么可能象文科男生那么风花雪月、笔下多情呢。
最上面的信封显得有点旧了,稚嫩的笔迹,应该不是大人写的。信封上只有收信人一栏写着:林爸爸收。寄信和收信地址都没有,应该不是正常从邮局寄的。
“林爸爸!”舒畅有点心惊肉跳,这么稚嫩的笔迹,又叫爸爸,林晓风这个种子,不会早年在外面有孩子吧。舒畅有点眩晕。虽然他说他只有一个女朋友,有些事,谁说得清呢?什么得子的事不是经常上演?
私人信件,本不应该查看,但舒畅太好奇了,也太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她打开信封,正在这时,林晓风进来了。舒畅这下有点左右为难。不看吧,太想看了,看吧,他的私人信件,未经允许,是件多么不道德的行为。
“舒畅,这都被你翻出来了?你还真适合搞什么搜索。”
“林爸爸”,这信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在外面早就有孩子了。”舒畅干脆直接问他,他不是说没有秘密吗?这个直接问就是嘛。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孩子,我倒想有啊,你可以当现成的妈多好。只是,还是得麻烦你帮我传宗接代。”
“不是啊,老天,我放心了,我刚才急死了。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你先打开看看嘛,这是都在你手上,看完有不懂或者不明白之处我再作解释。”
舒畅打开信封,第一行,稚嫩的笔迹写着短短的信:
林爸爸:您好,虽然没有见过您,但是很感谢您的帮助,让我又重回到了校园。我从小没见过父亲,听长辈说,您和我爸爸应该差不多年纪,所以,我就这样称呼您吧。我会努力学习的。此致,敬礼!小佳。
“疯子。原来是你做好人好事了?”
“也谈不上做好人好事。就是8年前,我刚大学毕业不久,有一天和几个同学一起喝酒,喝到半路,他突然说,“借我几百块吧,我答应去一对一扶贫的,今晚把钱都喝酒了。”我当时喝得半醉半醒的,立马就掏出钱,说:“算我一个吧!”
不久后,我同学告诉我帮我捐钱了,我才记起有这事。我就打听了一下具体情况,原来是山区的特困孩子,一对一的帮助,给他们交学杂费,一年也就几百元,但是却能让他们重返校园。
我一听挺有感触,就把这个当时半醉半醒做的决定一直坚持下来了。当时我同学问我写不写名字,我说不写了,他说,那就署名林先生?我说干脆就叫林大叔吧,这样更亲切。
后来资助的这个孩子,每个学期开始和期末都会写一封信,但我当时不是出国了一段时间吗,她一直没有我的地址,都是寄给我同学,由我同学转交到我手上的。后来一直习惯将信寄给我同学再转交,因为我不是有种居无定所的感觉?又不想要家人知道这事。”
“疯子,你做好人好事都没听你讲过?”
“当时是没经大脑做的事,也谈不上有多高尚,没想过是算什么好人好事,再说,也没付出多少钱,不值一提。”
“你回过信没?”
“没有,都不知要写什么。人家叫我林爸爸,我有点受不了。如果回信,真的怕打破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不过,寄过一次明信片,有次听说生病了,一直希望得到我的回信,我也不知写些什么好,就寄了张名信片,祝她早日康复。”
“孩子现在多大了?”
“大了,已经上大一了。”
“上大一了?老天,都十了吧。叫你林爸爸,我的天,林大叔,我跟你一起立马升级成大婶了。”
“哈哈,你看最下面一封,考上大学以后寄给我的。想想都难受啊,感觉自己真的老了。”
舒畅打开最底下一封信,这已经是非常清秀的笔迹了,告诉林爸爸她已考上大学,因为家庭问题,学校也免掉了大部份的学杂费。后面还附了一张照片,说是到省城以后第一件事就找了个照相馆,照了一张相片寄过来。
舒畅扯出照片,看到这女孩子的第一眼怎么这么眼熟?老天,舒畅惊呼起来,“疯子,这个女孩子我见过!”
“什么?你见过?不可能吧?!”
“真的,叫刘佳啊,对不对。来自湘西。”
“是啊,是叫刘佳。”
“上次和我李恒宇等人到袁新饭店吃饭,就见到她了,她现在是袁立的女朋友,他们在同一所大学的同班同学。”
“真的?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很漂亮很懂事的孩子,并且也乐于助人,前段时间还为生病的同学上街募捐呢!”
“哦,这样子啊。”
“疯子,你就不好奇她长什么样子,不想看到她吗?”
“我不好奇啊,我怕她看到她心目中的
林爸爸不是她所想象的中年敦厚慈祥的男人,美好形象瞬间坍塌。”
“我觉得见见她吧,她在信中不是说一直以来唯一的愿望就是有生之年能见到好心人。”
“有机会再说吧,这个,不重要,只要看到她顺利成长就好了。”
“疯子,你比我想象的有爱心啊!我一直以为你酷酷的,年少时候应该是问题少年,思想不拘一格。”
“你错了,舒畅,其实很多酷酷的男生,就是因为内心的温暖无处安放,才有这种外在的表现。外冷内热,就是这样的。虽然有很多话无法或者不想用言语表达,但,实际上,他们更渴望和别人交流,得到认同。”
“你现在应该变了不少?”
“是啊,成熟了,很多东西都看得比较透彻,想问题也全面了,还有,因为有亲爱的你啊,感觉和你在一起,就酷不起来了。”
“老天,罪过,不要因为我抹杀了一名酷哥。”
下午,袁新给舒畅打来电话,饭店的房租合同与房东产生了纠纷,希望舒畅给出出主意。舒畅问他具体情况,他说一两句话还说不清,舒畅只好说:“那我过来吃晚饭,听你当面说。”
“那自然是最好了。”
舒畅对林晓风说:“陪我一起出去吃饭吧,疯子,袁新的房租合同遇到了点麻烦,我去帮下忙。”
“是,舒大律师,我知道,你是缺个司机。”
“叫林总为我鞍前马后的跑,我怎么敢,主要是想和林总到外面浪漫一下,简称浪一下,今天不是一天都呆在家里吗?”
“走吧,袁新那菜还挺好吃的。”
“你这个吃货!”
舒畅和林晓风来到袁新店里,袁新找了个安静的包厢,开始给舒畅讲房租合同的纠纷。
袁新的房东是个二手房东,他从原始房东处租得这个大房子,自己用了一半做超市,余下的一半就租给了袁新,现在和袁新的合同到期了,但是他自己和原始房东的合同也还没有续签。现在他提出的条件是,袁新给他二十万,他答应带袁新直接和原始房东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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