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担心不能顺v,现在的预收都早已达到v线。
从前是她研究别人的文,现在是别人研究她的文。
她终于也变成了金榜作者。
说到底,算运气还可以。既想坚持自我,还想红红火火的,不仅看实力,还得要得天独厚的好运。那些文笔好,剧情可,逻辑佳的冷文作者还在冷炕头上捂着呢,她如今不也在热炕头上占据一席之地了。
有些时候冷文作者与热门作者之间相差的也不是多少实力,而是心底的多少妥协和那么一点点的运气。运气占了上风的,写出来的文字就是莫名合读者的胃口。
从前也肯定有特别孤独的时候。还是小透明那会儿,深夜里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敲键盘,那种无穷无尽的,无人问津的孤独感,那种查看后台点击量收藏量的挫败感,还有那种情绪无处宣泄的无力感寂寞感,通通都围成一张巨大的网,就这么罩笼她。
她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倾注进文字里。
现在也会觉得寂寞孤独,但毕竟跟当初是不一样了。
有些感受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想起来说起来都可以是云淡风轻的。只是一定记得而已。
言清欲昨晚收到陆攸之的那段话,觉得身心舒畅。她没想到陆攸之在深更半夜地还会发来这些,说明她记得她关心她在乎她。她很高兴。
她特别喜欢陆攸之说的那句“把七分傲气留给文章,把三分傲气折给市场”,因为她确实是这么做的。“铁骨铮铮”,油盐不进,那大概率是要扑街的,何必呢?态度不论多认真,想法不论多真挚,也总要有人看再说。但文章的主心骨是绝不能妥协的,这是她的底线。既然出来码文,谁都想火,但她想凭着自己真正想讲的故事火。这样的“火”才是有意义的。
她有点庆幸,觉得大概陆攸之还是懂得她的。
她昨晚还收到了长评,看了下ID,就是陆攸之写的,语气还挺正经。这文风她觉得有点像以前很活跃但现在不冒泡了的一位老读者。但应该就是巧合,她觉得。
她还是蛮喜欢那篇长评的,特别是最后那句——那么懂得尊重和不随意曲解,也是我们作为一个倾听者,应尽的本分。
互相理解总是困难的,毕竟人通常只想好好理解自己。
她给加精了。觉得更加开心。
言清欲在第二天上午给陆攸之回了消息,表示了由衷的感谢,顺便也“豪情壮志”了一番。之所以没有及时回复是因为太晚了,倒不是怕打扰人家,反正又不是打电话。只是在她掉马后,陆攸之就会时常提醒她:不要熬夜码文,不要熬夜码文!她每次都是乖乖应下的,现在这么晚还给人家回消息,倒是显得不乖了。
陆攸之在收到言清欲信息的时候也觉得非常愉悦,她突然觉得有一阵欣慰,也不知道这种欣慰感是从哪里来的。跟母鸡下蛋捂出小鸡似的,屁.股温温的。
等一下...
怎么会想出这种比喻!
她抬起眼皮看了看窗外的天,灰蒙蒙的,黑云压境。从早上起来这天就一直这样,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都要降雨,但都酝酿好几个小时了,愣是也没下。
傍晚下班,陆攸之走出写字楼的时候,终于瞧见了点点雨丝。她的伞就在包里,但是懒得拿出来,再说反正今天回去打算洗头,就直接冒着细雨走去停车场。
她随身带伞的习惯倒是从初中开始就有,那时候大家人人一只书包背来背去的,书包两边就有个小兜儿,插.进去一把伞刚刚好。但带着不一定要撑,因为叠伞太麻烦了。
雨有些大了,开始密密匝匝落下来,陆攸之加快了些脚步,手里拎着的那只牛皮纸袋里头的东西就开始晃荡起来,发出“咵嗤咵嗤”的响声。
这是徐图南给她的。
今天中午,在前台大厅那里,她见到他。一个清瘦俊秀的男子。
“你好,攸之。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我叫徐图南,‘而后乃今将图南’的图南。”
她当然一脸疑惑。
“毕业好几年了,其实我们之前也一直有联系的...你的事儿...我也是从学弟学妹们那里问来的...嗨,一起吃个饭吧?”
“就当叙叙旧?哦,不对,就聊聊吧。”
“我中午请假过来的,公司还挺忙。”
“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她跟着他下楼,他把车开过来。一辆黑色的奥迪Q5。
雨势更大了,水珠落下来,在挡风玻璃上绽成一朵又一朵密集的花。晚高峰阶段,陆攸之看着道路前面一排排的红色汽车尾灯,觉得有点无聊又有点心烦。
“我现在在鼎盛做法务。”
“哦,是吗?鼎盛是大集团。”
“挺好的。”
餐厅氛围静谧优雅,装潢布置又有点暧昧,到处是幽红色的,桌上还插着几枝新鲜玫瑰。她切了块牛排送进嘴里,很鲜嫩多汁。只是她不大喜欢吃牛排,还是晚上,一大块肉塞进胃里,不好消化。
“你以前很喜欢吃这家店的牛排,所以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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