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真的不说了,我也困了,睡吧。”
祁因催促了好几次王昱童才挂电话,王昱童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她这次硬要回去祁因也不会跟着她出门,她也在家的话小偷就不敢随随便便进屋,她妈妈更可以逃过一劫。
越想就越不安,辗转反侧睡不着。
如果可能的话她多想在祁因身边帮她出谋划策,如果她家还在日光城的话今晚说什么也要将祁因护在自己身边。
她想念祁因,很想很想。
腿关节的酸痛感让她清晰地想起了和祁因一起度过的无数个换季的五月,关节炎的折磨是她自小就熟悉的难受。
在难受中她似乎又寻味到了一丝归属感,比归属感更清晰的是对祁因的感情。
不是想要探索成人世界的工具,也不是寂寞青春聊以安慰的陪伴,她和祁因是爱情,距离让曾经的朦胧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用力抱着兔子玩偶,因为思念而哭,也为无能为力而哭。
兔子呆滞的双眼看向窗外朦胧的月光,明天又是风沙天。
第二天一早王昱童就给祁因打电话,祁因起得比她更早,将做好的稀饭和咸菜装在不锈钢的饭盒里,打算带去医院,准备出门时正好接到王昱童的电话。
“我不会再乱来了。”
王昱童向她保证,“我一定好好学习,跟上你的脚步,以后和你考同一所大学。
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约定好不好?”
祁因听她声音带着哭腔自己也跟着难受:“好,我们约定……”“以后你考到北京来好不好?”“好。”
“等我们上了大学就可以再在一起了,毕业之后就住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暑假马上就到了,暑假我一定回去陪你。”
祁因满口答应,挂电话之前王昱童小声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我会乖乖的,你记得想我……“这一句话说得甜进祁因心里,挠在她心窝中又酥又麻。
“乖了。”
祁因看见镜子里自己笑出两个梨涡,“当然会想你。
我等你暑假回来。”
心里甜出蜜来。
就算一晚上没怎么睡王昱童也哼着歌去洗漱,仇秀珍看她昨晚抱着电话惨兮兮,今早一起来容光焕发,好像是来北京之后第一次这么开心,这孩子是怎么了?吃早饭的时候王建国一个劲打呵欠,王昱童横扫整个餐桌,吃完后精神抖擞地跟爸妈道别之后骑车上学去了。
“哟……这是怎么了?恢复正常了?”王建国抖开马总订给他看的商业报纸,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恢复正常了还不好?还想你女儿一直都郁郁寡欢?等会,你不是把车开回来了吗?顺便送女儿上学去呗。”
“送去她还要自己坐公交回来,我下午就出差去了。”
“你没看她们学校门口车水马龙的一整条街都被塞满了么?全都是送孩子的私家车。
你女儿到了新环境本来就很难适应,再让她有自卑情绪的话就更难弄了。”
“自卑?因为她爸是个工人么?但这是事实啊,她爸爸就是个普通工人,她家就是没车,开着别人的车装有钱人?不傻么?”“怎么这样说?我什么时候说要装成有钱人了?我就让你送个孩子你什么态度?”“就这态度。”
王建国把报纸乱糟糟地一叠拍到桌上,“成天累死累活的还一桌子咸菜,不吃了不吃了。”
“你……不吃拉倒!还嫌弃一桌子咸菜?蛋饺没看见?有本事你自己起来做!”王建国仇秀珍这头难得的不欢而散,王昱童那头将walkman放在书包里塞着耳机,慢悠悠地骑在厂门口堵着路。
Walkman里韩国组合咆哮嘶吼唱法将她身后跟了一路按了一路喇叭的暴躁声全盖了下去,黑色轿车没脾气地跟在后面慢慢挪。
“又是这傻逼孩子!”坐在副驾上的马悠然快崩溃了,无论怎么按王昱童就是不让道,“我刨了她家祖坟了还是怎么着啊?走哪儿都能见着她。”
她爸有点烦将她一直拍喇叭的手拨开:“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嘴怎么这么脏?”马悠然卧了回去不说话,双脚架在车玻璃前。
“拿下来!像什么样!你还说别人?人家王昱童学习比你好多了,刚转学过来就考到实验班,你呢?马上就要中考了不好好读书就知道混,上个月月考考卷呢?怎么没见着影儿啊?”“谁告诉您有月考了?”“还谁告诉我……你妈妈是年段长!”“她初二年段长好么!管得着我初三?而且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比啊她是她我是我!你是谁爸?我学习不好我愿意?我也想考个好成绩啊,基因不行我还没找您的茬呢。
从小你就忙这忙那不着家,想起你女儿的时候教育两句,想不起来的时候晾在一边,我是你女儿还是玩具啊?“马总不说话,脸色奇臭。
马悠然也特别不爽,就让他别送别送非要送,又吵起来了吧?还不够累的。
马总将女儿送到学校门口,马悠然下车“咣”一下摔了车门就走,马总一肚子不悦没地方发泄,索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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