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如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忽然捂着嘴大笑,“阿怀!”
李少怀顿住凝神看着她笑。
她眸中有光,“就这么想娶我吗?”
李少怀面露急切,而赵宛如却在此大笑,还是笑由心出的那种,连眉眼处新施的粉黛都要笑落了。
这含春风的笑让对面的人两眼勾直,未拿书的右手抓住了她捂在嘴边的手。
只在一瞬间,李少怀用力将她拉了过来,使之红衣与青衣交合在一切,直至朱唇欺压上她的薄唇。
今日她当值,任密书郎也有些时日了,她知道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相思入骨,加上她漫不经心的笑,使得李少怀大胆了几分。赵宛如始料未及,这是禁中的藏书阁,读书之地,这人竟在此对着她这般无礼。
不抗拒,即是接受,心底告诉她,忍耐了太久,稍稍放纵一下也不要紧。她不想失去,于是将往日宫内嬷嬷的教导通通抛之脑后。
意还未乱,情也没有迷失在城门大开之后,李少怀潇洒的从门中离去,嘴角轻勾起露出带有戏虐的一笑,将书拿稳后绕过她向前走着,走了几步后顿步回首,“想,无时无刻。”
温存尚未够,人却匆匆离去,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评价,这人有真够坏的!
听到了回答后,赵宛如僵住原地,不由的又笑着,旋即转身走近她,“禁中是龙潭虎穴,丁绍文阴险狡诈,我不喜欢他,我不想他跟你有任何交集,更不愿他触碰你,即便是比试也不行。”
丁绍文因不愿尚长公主而设计让李遵勖在此次贡举中被皇帝格外看重,而后百官纷纷上书,于是李遵勖被选为长公主的驸马,任以无实权的虚职,不仅削弱了李家在朝的势力,也让赵宛如损失了一颗棋子。
手中最后一本书被她放回原来的位置后侧转身子正对着赵宛如,从省试到殿试再到入朝为官一步步走来,她看到了世家之争,党派之争。走近一步低头凝望道:“累吗?”
没有什么是能比柔情的眼神关怀的语气更入人心的。能轻易的将她架起的防线冲破,防线后是道不尽的心酸与委屈。
李少怀覆上手,抱紧扑入她怀中的人。
琼林宴上小心的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欲念,隔有数日未见,可理智始终占据着上风,琼林宴之后繁琐的事情压下,新进的士子忙于任前诸多事务,后又逢长公主大婚,至此过去了数日直到今日她们才得以再次相见。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稍稍用着力将人往身后推,李少怀后退着抵到了书柜前,金色的光洒在她脸上。
抵在她胸脯上的手上移,抓着青色的圆领,平整的外袍和内襟都变得褶皱。被人欺负了得欺负回来!
午后的光慢慢推移,从案上插花的瓶子处移到了书柜的一角,阳光同时洒在倚靠在书柜边两个相依的人身上,旁边放着长翅的帽子。放在躬起弧度的青色下裳处的十指紧扣。
“你怎和王从益认识了?”赵宛如从她肩膀处躺至怀中,玩弄着她的手。
“省试时,他是考场上的副考官。”
“他父亲是王钦若,虽不共事,可毕竟是父子,你该少与他来往。”
“他好书法与文章,在考场上一眼就认出了我的字,避开反而显得刻意。”
“你有自己的主张便好,人心各异,凡事多加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嗯。”
“你选择秘书郎一职...”赵宛如侧头望着青袍腰间束的黑色革带,“可是为了查后主的死因?”
李少怀一向不会撒谎,“不全是。”
“那就是了。”赵宛如对上李少怀的眸子,眸子里是深深的执着,只是这份执着里因为多出了一个“她”的缘故,才消减了许多,“世上哪有那么多阿斗,谁又知乐不思蜀究竟是真还是假。”
见她眸子中含有失落,李少怀张口欲言...
“姑娘姑娘,你快...”
——踏踏踏—— 小柔跑的极快,在拐了几道弯后看着书柜一角的斜阳下两眼发直,自家姑娘居然柔情万种的依偎在“男人”怀里?
“妈呀!”小柔忙的将自己的眼睛蒙住。
小柔的惊慌吓的书柜旁的两个人窜起,李少怀将幞头拾起戴正,突然脑门中一惊,思索着她们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坏事呀,慌张什么,自乱阵脚,害怕个什么劲。
赵宛如从容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庆刚刚说圣人派后省的雷允恭来传召李秘郎了。”
“已经...”
“李秘郎可在?”不辨男女之声传入阁内。
从容不过片刻,赵宛如张眸问道李少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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