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出奇的对天山南苑十分熟悉,直接到了天山南苑的港口停靠岸,对于工人们的慌乱警惕不为所动。
来恩言接到消息立刻起身,赶到港口的时候。那艘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的船不但已经靠岸,穿上的人更是已经下了船,就站在港口一派从容看海景。
来恩言想看看武瞾珝对这种神秘来客的反应,所以她歪着脑袋看过去的时候,十分突兀,没有任何预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将武瞾珝脸上那还来不及隐藏的,一闪而过的果然如此,终于来了的表情尽数收在了眼底。
是武瞾珝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她一直在等的人吗?
那这艘船的主人到底是谁?
又是什么身份?
就算来恩言在现代的时候因为崇拜武瞾珝这个女皇的关系,看了很多武瞾珝的相关资料和书籍,可是不管是关于武瞾珝的正史还是野史上记载,武瞾珝的水军一直是她最大的弱项啊!
来恩言的心里画着问号,可是丝毫不影响她骑马奔向港口的速度。
从来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觉得自己修道是是这样一件有先见之明,明智的事情。只要想想这里到处都是岩石,别说骑马了,就是人正常走,都觉得硌脚,来恩言就忍不住为自己在经济紧张的时候,仍然投入了不少银子坚持修路,而拍手称赞自己。
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啊。
想想以前在新闻上看到的,闭塞的地方一定贫困,只才修了路,在贫困的地方,都会开始用超乎人们想象的速度发展起来,来恩言就在各种来俊臣和武瞾珝的强烈反对和阻拦下,能够坚持的修路。
来恩言知道古代人的思想和现代人是有着很大差别的,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反而是如果自己的想法被认同,她才会觉得奇怪。
远远地来恩言就看到罗一带着罗家哥几个剑拔弩张的围着几个人,
“贝贝,你慢些,你风寒还没好,海边风大湿冷。”武瞾珝,恩,是化名如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仍然尽职尽责扮演如意的武瞾珝打马如飞的紧紧跟在来恩言身后。
来恩言其实并不是真的在意武瞾珝的不坦诚,毕竟人家是女皇啊,不坦诚才是正常的,可对方现在摆明了是当她是傻子啊!这是用傻大姐呢?说是这里赏给了自己做封地,然后一会凤震府的人来了,好不容易天天找麻烦的凤震府的人走了,现在港口这边也不让人消停,又来了不知道是那尊大佛。
来了也就来了吧!你低调点行不行,不要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好不好?
弄得是个人就知道,人心惶惶,真当我是个泥捏的,没样子半分火气,好欺负不成?
惹怒了,我就撂挑子,谁爱做谁做,劳资反正是不伺候了,看你们没有劳资做的弹药,如何能用最小的伤亡打胜仗!
来恩言的心里狠狠地想着,头也不回一下,继续骑马朝着港口狂奔而去。对于武瞾珝的各种关心,她只是沉默的留给武瞾珝一个坚决的背影。
“别吵吵了,我家小姐来了。”罗一他们可是一直在等着来恩言的命令呢,没想到来恩言竟然是自己亲自来了,眼看着来恩言娇小的身形越来越近,罗一赶紧让从船靠岸,被他们拦在了港口,就不停地跟他们吵个没完的主仆几个人吼了一嗓子。
之前一直不管这几个人怎么吵嚷,罗一他们哥几个的反应就是沉默的将他们圈在中间,不让他们动。
任你说出个大天来,也没人理财你,罗一几个人就好像是个木头人,只要你乖乖的在他们哥几个的包围圈里呆着,罗一哥几个人就会面无表情的盯着你们,随时是只要你乱动,就会立刻准备抄家伙的模样。
“谁吵吵了,谁吵吵了,我们在这跟讲道理,口干舌燥的,你是木头桩子啊!我们都说了多少次了,是陛下让我们来的啊!否则你以为我乐意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我们是可是有密旨的,你们当我们是细作!等我们见到陛下,一定要求陛下给我们做主。”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几乎是扯着嗓子喊的。
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讲道理,也不听你讲道理,你能跟个木头人说明白什么啊!
从下了船他们就一直是处在这样的状况下,不让你动,不听话就随时会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管你有多么大的背景,现在也是人在矮岩下不能不低头,不低头,就等着脑袋掉吧!
人家说的很明白,已经传消息给人家小姐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他们如果真的要跟这几个拦住他们的人动手拼命,也未必就真的打不过对面几个人,可问题是,他们不能跟这些认死理的家伙搏命啊!
不然那不成了亲者痛仇者快。
但是看看这几个人这认真表明我们这就是这样的规矩,你不规矩就动手,我们不怕你,你死了也白死的德行,就恨得牙痒痒。
就没有见过这样死脑筋的!
你有传消息回去的时间,你把我们几个人带过去见见你们这里管事人好不好啊!
非要二遍事,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很耽误时间吗?
“陛下让你们来的?”来恩言带住了马匹缰绳,罗五过来为来恩言牵住马匹,来恩言还没有从马匹上下来,就听到了蓝色锦袍男人的话。
来恩言眼中的戏谑让给她牵着马匹的罗五打了个哆嗦,带着同情的往来恩言身后看了一眼紧紧追过来的自家主子。主子真可怜,被人暴露了。
这就是小主子经常挂在嘴上的,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了吧!
“对。你就是这里的管事?”蓝色锦袍的男人仔细的打量了刚刚赶来的紫色锦衣女人,眼神灵动,绝色姿容,脸色稍显苍白病弱,这样的病美人最是能引起人的保护欲。
“你找这里的管事?”来恩言似笑非笑的勾唇。
她现在已经不好奇对方是什么人了,反而好奇对方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走的还不是旱路,而是水路。水路啊,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自己以后的东西可以走海路各处交易,不但税少,而且省钱省时省力。
“我们是奉秘旨而来。”赤金色锦袍的男人伸手拦住了还想要说什么的蓝色锦袍男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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