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首辅之位给你留着,私下做朕的侍寝,满意了?”
痛骂自己没出息。不过这样似乎就可以接受了,还能怎么样呢,皇帝已经把话讲满了。能给自己朝夕仰慕的人做侍寝,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已经无暇去猜这其中的真假。我的道行完全不能和她相比,所谓看人脸色低幼的可笑。如果她想伪装表演,是决计不会让我看出端倪的。
“是我自以为是、自作多情。”喉头一涩,继续说:“原来陛下是想让微臣做侍寝,微臣遵旨。”想要下跪,却被她一把拉住。
好看的桃花眼里又有星河了。
她伸手拿过我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玉佩,不由分说低头系在我的腰带上。顺滑的发丝离我只有一寸,一股淡梅香荡在空气里,忍不住嗅了嗅。
“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人了,”她用手狠狠捏了我的一脸,好痛,“再与你说一遍,以后日日戴着,它就算是……你身份的标志,听见没有?”
浓浓的威胁感冒出,我忙不迭的点头。这是作为她侍寝的标志。
皇帝抬手,将我头上的乌纱帽摘下,再把固定头发的玉簪一抽——我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垂下。她捧着我的脸,慢慢靠近,那股馨香越来越浓郁。
我真的,太喜爱这个香味了。淡梅与檀木的味道交织,是高雅与沉稳并存的味道,此时卸下防备,竟非常想好好闻一闻。
别过脸,没让她吻住,我闭上眼侧着头靠近她耳根后,去闻那种香气。到底是哪位能工巧匠能制出如此耐人寻味的香薰呢?
手臂自然收拢。她的发丝、耳根、耳垂都沁满了香气,长长的耳饰描摹出完美无缺的侧脸。
睁开眼睛,她竟被我抱进怀里了。赶紧松开手臂,脸色酡红,我做了如此……主动的事,太不像话了,心虚不已的垂头。
她见着我脸越来越红,轻轻抚摸了我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说:“就抱一下,便红成这样?你上次喝醉酒,可是舔了朕的耳朵。”那双桃花眼里全是促狭。
什么,有这种事?瞳孔骤缩,完全想不起来,皇帝不会在骗我吧?不知所措的微微张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于是那唇瞬间贴上我的嘴。
只是贴上,并没有进攻。一阵强烈的吮吸,双唇之间越来越紧密,两朵鲜花似乎沾上了露水,湿润且柔软,浓稠且蜜甜。
我被她吻的头晕,可半天也没有接下去的动作。鬼使神差的,想起昨日撞破的那桩好事。
鲜花的花蕊一痒,轻轻动作,舔上她双唇之间,一撬,滑入。
肩膀上的双手一紧,她搂我搂的更用力了。我的舌滑进那温润的口,这里总是吐露出清冷冰凉的声音,说些让我羞愧尴尬的话。总是欺负我。
于是,骤然发力,缠绕起那朵鲜花里的花蕊,把她一点点逼入死角,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猛地突袭,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轻轻覆盖住已经不知所措的花蕊,慢慢舔舐,带着她又绕了一个圈。
她似乎有些站不住了,手轻轻颤抖。我终于收回花蕊,只见那朵鲜花娇艳的不成样子。那双锋利的眸子竟然失了锐气。
“阳缕,”她喘了喘气,一股怒意袭来:“你与谁……做过这事?”长长的眉毛上扬,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我,没有啊。”鬼使神差的,想起西厢房满墙的春色图,里面有许多是两朵鲜花戏耍的情景,竟是每一幅都深深印在脑子里。这,怎么和她说。
她艴然不悦准备发作,这时,常侍监的声音突兀的搅散这一室涌动,从门口传来:“陛下,南宫将军求见。”
吓得我连退三步。
纵然他站在殿外,隔着一道帘幕和一扇屏风,我也因为做贼心虚而吓得够呛。
皇帝狠狠剜我一眼,等会找你算账。她理了理纱裙和头饰,朗声说:“传。”
我灰溜溜的跑到右边的桌案那里。真是的,皇帝收拾的那样快,可我的头发拜她所赐全散下来了。
南宫将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来不及收拾好,也没空思考,只好抬步往皇帝身后的屏风那里跑。对,屏风后有一间屋子可以躲。
刘月盈见状,嘴角又浮现出一抹笑容,不知想到什么好事。
我跑进那个隐蔽的小屋子里,对着镜子手忙脚乱的束发,笨手笨脚束了许久才好。唉,坐在椅子上叹气。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和我预料的一点也不一样,也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过我刚刚的举动分明已经接受了那个身份——虽然当她的“侍寝”名字上不好听,不过至少说明,皇帝对我没有动心,没有那么喜欢,只是一种纯粹的……这就够了。已经能够在政务上好好辅佐她了,我还能做不好这么一点小事吗?
看来回去得多看点那方面的书了,还有晏喜画的那些画。咳咳,又一阵脸红。还带着一点兴奋。
第一次听到常侍监传旨说,以后我要日日前往御前待命,还没想太多。现在仔细琢磨琢磨,这可真是要命的旨意。我岂不是天天都要见到她了,天天与她……?
呸呸呸,我真是魔怔了,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刘月盈:先把蠢货骗上船再说,以后慢慢勾引。不过,蠢货怎么会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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