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将近一个月了,吴云筝已然能坐起来,手能动,但是不能大幅动作,不然就会牵动背后伤口,疼得不得了。
吴云筝不喜欢别人给她喂饭,吵嚷着要自己吃,两个护工便随她去了。
每次吃饭,吴云筝都憋出一头细汗,每次抬手伤口真的很疼。吴云筝好想求一瓶后悔药,她这不是犯贱么呢,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自己吃了几天。
回国的第二天,苏果就和她说了调职的事,她需要跟着苏果去海京市,现在大半个月过去了,终于要动身,就在今天。
“嗒~”
门被推开,吴云筝转头看去,苏果领着几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天使小姐姐小哥哥进来。
“啊筝,你怎么坐起来了?”苏果看见吴云筝靠床坐着问道。
“躺着疼,坐着疼,我还是坐着吧,我躺床上太久了。”吴云筝动动手指,推开身前夹着平板的支架道。
因着考虑到吴云筝在医院觉得太无聊,苏果特意架起了一个平板,在里面下载了超级多的动画片,智能识别还可以辅助吴云筝写作。
苏果上前,将平板、手机等零碎件收拾起来放进袋子里。两个护工,苏果早上就已经结工资让她们走了。
“吴小姐,请让我们给你再检查一次,检查完了便转院。”一位男医生道。
吴云筝看了看几个白大褂,从醒过来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少做检查,每次检查都是一番折腾,总能牵动她的伤口,又痛又难受,以致于一提起检查她就本能的抗拒。
“我不用检查,我状态很好。”吴云筝拒绝道。
惹~果然又拒绝了,三位白大褂齐刷刷地转头看苏果。
放下堆好的东西,苏果无奈的看床上的人,吴云筝很抗拒检查这一点让她很是头疼。
苏果坐上床沿,牵起吴云筝的手哄道:“啊筝,这次检查很简单,只是检查你适不适合空运。飞机我们都订好了,再不快点可要错过时间了。”
吴云筝垂头左右摇摆,一脸不情愿的道:“我身体状况挺好,我知道的,不用他们再检查了。”
呼~苏果轻轻叹了一气,继续道:“啊筝,你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很好呢?在飞机上和在陆地上不一样,要有专业的医生评估你的身体状态能不能行。”
“再做一次吧,好吗?在这个医院最后一次,很快的。”
苏果依旧温柔劝说着,吴云筝却感觉苏果很啰嗦,念念叨叨的让她觉得有点烦。她真的不想检查,她也不理解做那么多检查干嘛,每一周都做检查,就没看见她每次都很不舒服吗?
“啊筝,最后做一次好吗?”
“啊筝……”
“行了别说了,我做就是了。”吴云筝别过头,打断了苏果的话,再念叨下去她会越来越难受。
总算是答应了,苏果看着拿侧脸对她的吴云筝,眼神里勾起了浅浅的的忧愁,这几天她明显的感到吴云筝越来越嫌她烦。
每次检查时吴云筝忍痛的样子,苏果又何尝没看见?痛在这个人身上,痛又何尝不在自己心里。只是再怎么难受,身体为重。
检查并不久,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苏果包了专机,请了一个随行医疗团队,一路飞到海京市。
海京市慈明医院,一家民营医疗机构,请了一些尖端医学家坐镇,财大气粗名声响,但收费也贵,可以说更多的是为上层人士服务的医院。
吴云筝下机后入住的就是这里,苏果包了一个长期的VIP病房,重新请了两个护工。
现在,苏果去办入院手续,房间里只有吴云筝和两个护工阿姨。
两个护工阿姨都不是本地人,她们是从别的地方来海京市打工的。
一位叫唐阿姨,一位叫许阿姨,从事护工这一行都有五年以上的经验了,听说她们两个干得好,苏果便请来了。
“小筝,我们叫你小筝吧,好么?”唐阿姨道。
“可以。”吴云筝有点疲累的说,靠在床头看着对面墙。
这身疼痛搅得她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整个人已经比她和苏果初遇时瘦了两圈。虽然苏果晚上有去看她,但白天就她和护工阿姨三人,阿姨年龄大,她也不知道要和她们说什么,非常的烦闷。
在广荣市的时候,黄其桢他们还能来看看自己,陪陪自己,现在到了海京市,真的是睁眼即陌生。
视线从对面墙转移到两个护工阿姨身上。
唐阿姨有点胖,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常年的辛劳造就了一双壮而糙的手,有点宽厚的大饼脸、塌鼻子昭示了她是一个南方人,眼角深深的鱼尾痕迹,却有一头油亮浓黑的短发。
许阿姨则偏高瘦,留着一头长发,内陷的脸颊让人深深的怀疑她能不能做得了重活,单眼皮下一双有神的眼睛,略钩的鼻子下一双薄唇轻抿,风霜在她脸上刻下了沟壑,却依然掩饰不住一份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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