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诩才华出众的书生,到了萧郡主面前,哪怕占着男子身份,也得甘拜下风。昔年停兰台萧郡主斗倒了多少人,淮纵历历在目。
是以出自她笔下的文章,清新雅致,带着说不出来的文墨书香。哪怕写一些轻佻暧.昧的闺房秘事,也是一顶一的好。
越看,心里的火窜得越高,淮纵伸手解了腰间束带,穿着里衣,目色迷离地沉浸在萧行描绘的人间幻境。
红尘滚滚,细浪翻腾,很快翻到最后一页,意犹未尽。
淮纵撑着下巴苦恼道:“这就完了?阿行怎么不多写几段?”
困意散得快,趁着神思敏捷,不正经的小侯爷铺纸研墨:“是了,没有了我给它续上去不就成了?左右写得是我和阿行,婚后日子长着呢,哪能就这几夜?日日夜夜才对嘛。”
挥笔泼墨的凛春侯,文不加点,一口气写了满满五页纸。
揉了揉手腕,她嘿嘿一笑:“大功告成。既然是阿行之物,我再给她放回原地,且看她哪天发现。”
放回原地还不够,估摸着时辰,淮纵手脚麻利地整理书房,站起身,拍拍手,穿好外袍。
沐浴妥当的萧行穿着一身繁琐华服,刚要敲门,门便开了。
发现了小秘密的某人笑得一脸不怀好意:“阿行,来来来,快进来。”
她握着萧行细白的手腕往门里带,阿韭跟着不合适,不跟也不合适,好在萧行这会没忘了她,顾忌着淮纵说闹就闹的性子,嘱咐道:“且在门外守着。”
入了书房,淮纵挑眉看她:“阿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咱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
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闹哪样?
萧行尚想不到自己私藏的小甜文被揪出来了,一脸狐疑,伸手在她额头贴了贴:“没烧说什么胡话?什么背着你做了坏事?”
她不服气:“这话该我来问你,不是教你等在浴室外嘛,怎么说走就走了?”
在白玉池里泡得时间太长,走出来时头忍不住犯晕,原以为率先扶住她的会是淮纵,哪知问过阿韭,才知人等得不耐烦跑了。
淮纵被她问得怂了怂,赔笑道:“这不是考虑到你沐浴后定会口渴,看,我精心为你泡的大红袍。来尝尝?”
她端过茶杯递到唇边,萧行脑海瞬间闪过一些教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急忙夺过茶杯,小口润喉,看来的确是渴了。
“阿行,你就不好奇我撞破你做的好事了吗?”
煞有介事的样子,萧行仪态极好,淡淡道:“这一会坏事一会好事的,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上了?”
淮纵不规矩地揽着她细腰:“还别说,真有哦。”
她稍微逗弄两句,哪知萧行头脑转得快,似乎瞬间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看向一处,忐忑道:“我不信。”
“不信?”淮纵贴在她耳畔,竟有些忍不住了:“那我念给你听啊……”
“别、别念!”萧行手忙脚乱地就要捂她嘴,羞愤莫名:“好呀,你乱翻我东西!”
“哪能叫乱翻呢?这叫做天公作美。阿行文采飞扬,你写都写了,不如咱们来试试?”
她当即念了两句原文,且还有继续念下去的意思,萧行奈何她不得,踮起脚尖揽着后颈堵住了她的嘴。
送上门来的点心哪有不细细品尝的道理?
淮纵拥着娇妻在书房尽情贪.欢,四日后,彻夜兼程的十万精兵踏足荀国,荀国国君吓得亲自来迎!
为表不开战诚意,十万大军驻扎荀国都城五里外的荒林,萧悬领兵三万入城。
宴席之上,居于左列上位的少年不满举杯:“蔺炤素闻徽王爷骁勇善战,都说虎父无犬子,凛春侯娶了东陵郡主,女婿如半子。
领兵一事,七国皆知王爷是‘岳父代其劳’,凛春侯淮纵贪生怕死,既要决胜千里,何以藏头露尾不敢现出真身?”
荀国国君缄默不言,宴席之上,群臣等着看热闹。
凛春侯少年意气,出身将门,领兵出征尚要推三阻四,有人说他贪慕美色,有人说他有负其父战神之名,不配为淮夙子。
众说纷纭,六国对这位鸾国王牌恨意早生,出了这档子事,逮住机会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更有血气文人以笔为戈,硬生生把将门血脉丑化成扶不上墙的烂泥。
蔺炤初生牛犊不怕虎,当众羞辱淮纵,想和当年与淮夙齐名的徽王爷一较高低。
当着岳父的面痛骂人家女婿,且骂得有理有据,看你怎么接?
萧悬出身皇室,纵横沙场,是人是鬼见得多了,此人言语之中挤兑阿纵,殊不知阿纵忙着陪阿行。和陪他闺女比起来,收拾几只小虾米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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