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被她做出的滑稽样子逗笑,这样的人,若是被底下的兵看到少不得要折损为帅威严。
看她笑了,淮纵受到莫大鼓励,清了清喉咙,眉眼更是嚣张,挡都挡不住的少年气扑面而来,清新、自然,生机勃勃。
萧行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心如鹿撞。到嘴的话因为一颗心颤抖的厉害竟是鬼神神差地咽了下去,她痴痴地用眸光描摹她的轮廓,遗憾这人穿着厚重的铠甲,摸不到她平坦的小腹。
“别看我瘦了,身板比以前还结实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萧行抑制不住腿软,呼吸不稳,嗔怪地瞪了过去。
占够了嘴上的便宜,淮纵志得意满,长途跋涉她饿得腹内空空,再加上风尘仆仆不愿就此把人唐突了。
她抚了抚萧行披散的发,身子懒散地靠在她怀里:“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我?就穿了单衣,冷不冷?”
经她提醒,萧行总算意识到不妥。她急忙看向四围,这时候哪还有没眼色的下人?郡主衣衫不整,侯爷忙着和郡主调.情,借他们八个胆子都不敢看。
秋风飒飒吹动了单薄的里衣,淮纵二话不说把人横抱起来,半真半假地凶道:“以后再这样不管不顾地跑出来,看我怎么罚你。”
萧行慵懒地在她怀里笑弯了眼。
郡主被侯爷‘送’了回来,阿韭忙着服侍主子更衣。淮纵简单说了几句,没好意思不错眼盯着。
阿行喜洁,不嫌弃地在院落抱了她许久,这会淮纵反应过来蓦地觉得尴尬,急急忙忙脱了铠甲去沐浴。
她再怎么雄心壮志有不输男儿的英勇,说到底还是个爱面子的女儿家。
人在白玉池几次发呆,纠结阿行到底有没有闻到她身上的汗味。和一群大老粗呆久了,别是染上其他不好的味道吧!
只是想一想,她都觉得难为情。红着脸清洗身子,泡得指腹发白,守在外面的阿薛担心侯爷在里面睡过去,隔着门喊了两声,淮纵这才别扭地放过了自己。
萧行梳妆打扮好,吩咐后厨上菜,扭头来了白玉池。
阿薛见了她没来由的小脸一红,乖乖让开,不厚道地没出声提醒自家侯爷。
以至于萧行抱着衣物踏进去时,淮纵刚从白玉池精神百倍地爬出来。
修竹般的美妙身姿,被沙场洗礼的精瘦,赤.条.条地被萧行看了个透。
“你你你!”淮纵傻了眼,脑子发懵手不知该遮哪。对上萧行吟吟浅笑的眸,她喉咙耸.动不自觉吞.咽口水:“你怎么进来了?”
“我不能进来吗?”
发丝遮掩着悸.动心事,萧行莲步轻移到了她跟前。
说不清是被白玉池的热气蒸的,还是乍见淮纵,心尖炸开的羞涩。掌心慢慢发热,面上强撑着端庄沉稳。
最初的羞赧过后,淮纵不自在地放下胳膊,腰杆依旧挺得直,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来人,萧行被她看得心慌,眼神慌乱不知该看哪儿。
犹豫再三她盯着淮纵漂亮的小腹,躁意更甚。视线上移,她盯着淮纵瘦削如玉的肩膀,没看到教人心疼的伤疤,她松了口气,贪婪地任凭心意攀在她诱.人的肩膀。
淮纵顶着张大红脸抱着她,弱弱道:“还、还满意吗?”
她身体自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磕药,自愈能力很是强悍,保养妥当,再重的伤都很难留下疤痕。没有伤疤也好,起码她的阿行见了就不会心疼。
萧行微.喘着从她怀里倒退半步,心脏扑通扑通地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显而易见地被美色惑了心神,呼吸都快了不少。
淮纵看破不说破,乐得被服侍穿衣。
一番忙碌,萧行俯身为她束好玉带,牵着淮纵的手来到不远处屏风后面的软榻。
这软榻是因何设立两人心里门清,正因为清楚,便很容易勾起往日的记忆。
分离半年之久,看到这熟悉的布置,淮纵心底生出浓浓的愧疚。出身将门,对得起国对得起民,唯独亏欠了日夜独守空房的妻。
而战争的残酷,总会让痴痴等待的人提心吊胆夜不能寐,阿行说她瘦了,她自己不也清减了?
淮纵不敢再教她伺候着穿鞋袜,慌忙按住她的手:“我…我自己来!”
坐在藤木矮椅,萧行捉了她脚踝不满地嗔她:“我来。”
不容置疑的口吻,淮纵顿时不敢吱声,她小心望着阿行低垂的眉目,看她认真的神情,暖意滋生。
她眼里萦着傻笑,呆呆地,只觉战事兴起无法陪伴心上人身边,心中有愧,面对她时,更怂了。
萧行打着伺候人的名号,明晃晃地占着便宜,纤纤素手把玩着那对玉足,爱不释手竟舍不得放下。她玩得不亦乐乎,苦了怂兮兮的淮纵。
若萧行此刻垂怜地看她一眼,就能看到驰骋沙场的凛春侯面色潮.红眼角泛泪,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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