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国能迅速稳住朝局可以说是所有大臣共同努力的结果。
凛春侯带领精兵强将重新捍卫了强国威严,抵御冶蒙二国,大胜。边关太平,朝堂也跟着平稳,所有人都没忘记迎回帝后的艰巨任务。
不说旁的,回城后淮纵肩上的重担一股脑压下来,从西山归来,经常连日忙得不可开交。
身份地位摆在这,她根本没有太长的时间呆在家中,是以所谓的夜夜笙歌只能说是有心无力。
她这会说要全天陪着萧行,萧行睫毛微颤,忍着心动问道:“不忙了吗?”
“快要年关了,想多陪陪你。”
“嗯……”
淮纵心痒难耐,歪头亲.吻.她侧颈。
软软的吻落在肌肤,萧行身心不可抑制地起了颤.栗,难耐之余下意识攥住这人柔软的衣角。
有一个武功盖世精力充沛动不动就爱撒娇讨好死缠烂打的伴侣,似乎无法避免这样那样的事,到了如今她只庆幸自己不是一碰就碎的脆弱花瓶。
承其欢好,予她慰藉,她知道淮纵舍不得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萧行也恨不得能随心所欲地将淮纵装进小口袋,走到哪儿都带着,想了就看看,实在想了就亲亲。
她仍旧靠在椅背,闭着眼,淮纵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再开口嗓音软得厉害:“阿行。”
萧行被她喊得失了魂,反应过来淮纵继续为她按摩肩膀,没了之前的缠绵失态,她忍不住睁开眼。
一霎那,年少时的淮纵和如今被血与火催逼着成长的淮纵在她脑海走马观花,她将手搭在肩膀,覆在淮纵那只能提笔能提刀能做尽一切坏事的手上:“实在想吗?”
她故作矜持是一回事,但淮纵真的想,她哪会拒绝?她们因为误会冷战的那三年淮纵常常为了故意气她说她假正经,仔细想想似乎也没错。
人人都道她是世家女典范,是再尊贵不过的皇家郡主,可于萧行而言,她仅仅是一个心有所爱的女人,其次她是淮纵的妻。
她嘴上斥淮纵荒唐,可哪次不是尽兴而归?
风雪天的确好意境,她等着淮纵点头,哪知那人唇角微弯:“阿行,这次,可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了。”
萧行一怔,然后被她气得什么绮念都没了,咬咬牙:“那你装出一副那样子做甚?”
“我哪样子?”
默默咽下那句‘欲.求不满’,大好的情.调全被某人破坏了!萧行执笔大开大合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忍字。看得淮纵在她耳边欠揍地逗弄:“忍什么?”
“忍着不揍你。”
“哦……”淮纵十五六岁的年纪就非常喜欢这样逗她,而今二十几的人了这习惯还没变。
她嘴上说不要,偏偏不遗余力不要命的在萧行身上点火,‘忍着不揍人’一说,兜兜转转还真就成了‘忍.欲。’
萧行难受地看她,水润的眸子看得淮纵心颤:“别闹了好不好?”她扯了扯淮纵衣袖,扯一下顿两下,说不出的纯真诱.惑。
见她如此,淮纵才晓得自己失了分寸,端过放在书桌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她把阿韭为自己准备的茶一口气喝光,萧行眨眨眼,把口渴那句话吞回肚子。雪天景好,但若蹉跎在榻间未免可惜。
她不说淮纵却敏锐地看出来:“渴了?”
抬手倒了杯热茶,手捧杯子奢侈地用寒冰真气降温,须臾,热茶成了温茶:“阿行,给你喝。”
武功好原来有这么多的好处,萧行一阵羡慕,眸光深处看着淌着一丝丝浸着柔情的崇拜。
饮了茶水消了体内的燥.热,她眼睛存着盈盈水光,放下杯子,举手投足恢复了世家贵女的淡然:“阿纵,我们去踏雪寻梅吧?”
“踏雪寻梅啊。”淮纵眼睛一亮:“院里放不开手脚,不如咱们骑马去梅山赏景?”
不说青梅竹马的情意,单在风雅二字上的默契,她二人就称得上知己,一番准备两人共乘一骑兴冲冲前往梅山。
风雪遮人眼,萧行侧坐在马背牢牢抱着淮纵的腰,担心她冷,淮纵不间断地用内力暖着她。
踏雪寻梅实乃文人最爱做的雅事,煮一壶烈酒,寻三两友人,不惧风雪尽情高歌。梅山多的是这样的文人墨客。
但梅山也很大,想完美避过闲杂人等对于淮纵来说不值一提。
腊月,梅花盛放,空气里满了氤氲扑鼻的香,深山清幽,淮纵一身白袍站在梅树前,眉眼含笑,萧行望她一眼,敛袖提笔,专心作画。
她早就将淮纵的神与魂印在心中,以至于淮纵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画上那人风华绝代,情深意切。
曾有许许多多成名的大画师上赶着免费为凛春侯作画,但那些人笔下的凛春侯是风流倜傥正儿八经的男子,唯有萧行笔下,画的才是她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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