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于漪踏进仪风的院子,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动静。奇了怪了,过了会儿,总算有动静了,结果这出来的怎么是仪清,说起来仪清黏仪风比自己黏宁九尘还要厉害。
“你怎么来了”,仪清左顾右盼地就是不看她。
“找仪月玩啊,你再就更好了一起啊。”
“没什么好玩的,你还是缠着主子去吧。”
仪清一抬头,韩于漪看到她过分鲜红的嘴唇,隐隐约约还有牙齿印,面色也红彤彤的厉害,眼角还泛着浅浅的泪光,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你嘴这是怎么了,该不是偷吃仪风的东西,被抓包了”,韩于漪哥俩好地拍了拍仪清的肩膀,“你这不行,得学我,精明点,你看我偷吃宁九尘就从来没有逮到过。真逮到了也没事,你就指东道西的,卖萌装无辜就没事了,我一犯错就这么表演给宁九尘看的,她果然就不怪我了。”
放着平时仪清肯定是要吐槽宁九尘的,什么嘛,那是宠你才装作没事,才随随便便就让你胡过去了。但是现在,她只是顺着韩于漪的话往下滚。
“对,就是不小心被她给抓到了,我刚正给她赔礼道歉求原谅呢,就被你打断了,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韩于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好,我走就是啦”,又忍不住回头给仪清比划了个动作,“加油。”
偷吃,这应该也算是偷吃吧。想想刚刚那过分柔软的感觉,淡淡的甜味,光是这么想想,就恨不得自己腿长一米八,大步地迈过去。仪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第16章 五、科举篇
磨磨蹭蹭走到半路,韩于漪又忍不住纠结起来,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又不敢深思。大概就是对宁九尘的占有欲作祟,以前黏着她没人打扰,现在总是有不三不四的人像蚊子苍蝇似的嗡嗡嗡,围着宁九尘转,让人烦都烦死了。
想想到时候她另开公主府,下嫁驸马风光十里的样子,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祝福,为什么觉得心里一揪一揪得疼,甚至有些想要落泪的感觉呢。
韩于漪不停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觉得宁九尘太优秀了,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她,担心所托非人,对,就是担心。而且自己定是想到了日后若是没法陪着去公主府,才依依不舍的。对,是这样,肯定是这样,没错的。可是越想,还是越难过哦。
不对啊,她是来找稳重一点的仪风过来谈心的,怎么被仪清两句话一忽悠就先撤了。她赔礼道歉又不关自己的事,再说了仪风也不像是什么计较的人,估计早就和好了吧。正好回去找她们俩好了,多个人多帮着自己分析分析,省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
再一次走进仪风的小院子,这怪异的感觉似乎比方才更甚,之前是太过安静了,现在是隐隐约约地老听见猫叫的声音。奇了怪了,沐湘斋里因着宁九尘不喜,不是不让养猫吗?难不成仪风偷偷养猫了,我得和她说说,注意点,可千万别被发现了。
又往前迈了两步,韩于漪都想吐槽自己的耳朵了,这太不中用了吧,亏着还和宁九尘学了几年的武功,居然还能把仪风的声音给听成了猫叫声。明明平时仪风的声音都是比较温婉大方的,现在这怎么回事,低沉还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就算了,还能听见断断续续却分外强烈的喘息声。
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不停撞击的声音,并不是脆生生的,比较平常,但是频率一直很高,应该是木质的成品来回撞着什么吧。对了,怎么一直没有听见仪清的声音,该不会是两个人闹翻了吧。
越想越觉得颇有道理,这低音律砰砰砰的声音,保不齐就是两个人在赌气乱摔东西呢。对比着来说,韩于漪觉得还是仪风被欺负的可能性大,毕竟仪风的声音都变了,一定是很难过。再者说了,这屋子里的东西可都是仪风的,摔得也是她的,这不惨上加惨了。
想想突然觉得仪清真不厚道,平时看着你那么黏仪风,私下里闹翻了还这么欺负她。这么一想,韩于漪心里还莫名的骄傲,你看我黏宁九尘我就不欺负她,虽然凭武力凭气势我也不可能欺负得了她,关键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啊。你瞧瞧宁九尘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点都不知道知足,还整天说我不省心,我可不比仪清乖多了嘛。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韩于漪有点急了,仪风的声音都带着点哭腔了,屋子里木质材料和地板撞击的声音更响了。这可过分了啊,怎么能这样子呢,都把仪风给欺负哭了,我再不进去帮她们和解一下,这以后怎么办,回头肯定有的仪清后悔的。
韩于漪的手刚要落到木门上,突然听见了仪清的声音,“下一次我一定轻点啦,第一次不知道分寸,我不是故意的啦,都怪风儿太可口了”。
“闭嘴”,仪风强掩脸上的羞涩,竭力装作冷静的样子看着身上人,“你慢点,疼,下次换你下面。”
“才不要这样,明明风儿这么羞涩可爱,这么香甜可口,我哪里招架不住啊,我不管,这都是风儿的错。”
仪清笑嘻嘻地打量着身下人,嘴上说着撒娇卖乖的话,手下动作可丝毫不见停顿,每一次都是迅猛地齐根而下,深入浅出。榫卯相接,是身体与身体最完美的契合,是汪洋大海中的如鱼得水。如同两块打火石碰到一起燃亮的火花,虽是星星之火,亦足以燃烧整个草原。
有点招架不住仪清一波又一波,愈发强烈起来的攻势,“唔”,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生生被仪风在嘴边刹住了口。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缝隙,不愿意有一点的声音流露出来。这也太羞涩了,难为自己也实在做不到这般。
仪清偏是不想遂了她的愿,丝毫不肯放松她,极致的缠绵像是逼着身下人,非要她泄出一点与本身性格大相径庭的撩人低音来。不服输的仪风,一把就拉过身上人,直接用手掌压低了她的头。
“你干嘛,你”,仪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仪风以吻封缄了。仪风的性子一向不如仪清洒脱,这是她想到的在这个时候,能止住那些可能溢出口的声音,最好的办法了。
她学不会仪清那样的主动,但她知道,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仪清,其实心里也有一块圣地,而自己,也包括在她的圣地上。
既有能有后果又怎么可能没有前因,仪清这样不管不顾的缠着她,自然是藏不住的害怕啦,而她害怕什么,自己也一清二楚,而她能做的,便只有纵容了。
她的吻很轻柔,吻在唇上,也好像吻在了心里。一点也不似仪清那般着急,有时候动作是情绪最好的反应,她知道,她该如何安抚她。
而听到两人对话,觉得愈发不对劲的韩于漪纠结着自己究竟该不该推门进去,她的手搭在门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也是怪仪清方才急急忙忙赶进去的疏忽,压根没有插上门栓。即使韩于漪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她搭在门上的手还是不小心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小缝。
床榻上的床帘被放下,半透明地材质让人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是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而她之前好奇的声音,正是木质的床剧烈摇晃,床脚和地板碰撞的声音。
她们该不会是在床上打架吧,这样还不得把床打塌了。这么想想又觉得不对,仪风那么稳重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要是她们俩是一男一女,她还指不定真的给想歪了,可是两个女人能做些什么。
韩于漪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头上,叫你整天胡思乱想个啥,尽是些不正经的。她现在到底是该出声叫一下她俩,还是默不吭声走过去拉架呢,韩于漪又开始绞着手指头陷入新一轮的纠结中。
韩于漪反应这么迟钝,也没多想实在是怨不得她,说起来这还有宁九尘的责任。毕竟是十来岁才进的宫,以前接触到的都是男婚女配的思想。而因为那次溺水事件后,除了和宁九尘一起去学武以外,宁九尘都不允许她随便踏出沐湘斋,除非有人陪同。
倒不是要禁她的足,而是怕她被其他人设计出点什么事,毕竟依着宁九尘对她的好,她的确还挺拉仇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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