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四肢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感觉得到耳朵上那一点异样。
过了好一会儿,燕赵歌松开她的耳朵,手上在她腰间反复摸索,又去咬她的嘴唇。长公主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她不急不躁,含着唇瓣细细地吻着,像雪花落地那样轻柔,长公主身体渐渐地就放松了下来,神情迷蒙地回应她。燕赵歌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又不舍得离开太远,就贴着嘴角喃喃着让她呼吸。
长公主这才感觉到窒息,这下脸已经不全是羞红的了,还是憋红的。
“燕赵歌!”
长公主咬牙切齿地一把推开她。
燕赵歌讪讪地从她身上爬起来,知道惹火了人家,神情乖顺地坐到一边去,瞧着长公主。对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满脸薄红,从白皙的颈部一路烧到了眼角眉梢,眼波流转间泛着一股惊人的媚意,诱惑至极。
看得燕赵歌又忍不住咽了下喉咙。
长公主起了身,才发现自己头发散得不成样子了,衣领也被拽开了不少,腰带竟然已经被解开一半了!
混蛋!
登徒子!
我怎么就那么轻易地信了你!
她羞愤交加地瞪了低眉顺眼的燕赵歌一眼,连句话也没说,自去净室打理了。
燕赵歌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坐着,用手指摸着自己还湿润着的嘴唇,眼眸里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长公主在净室里照着铜镜,简单沐浴了又换了衣服,脸颊还是烫的不行,嘴唇还是肿胀着的,又过分地红润,她甚至刚刚走路的时候还觉得手脚发麻,使不上力气,这般状态明眼人只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流氓!
不要脸!
她在心里骂了一通,将所有能想到的骂人的话统统骂了一遍,才觉得解气了不少。出了净室,发觉燕赵歌正坐着批奏折,刚才只批阅到一半,两个人就玩闹了起来,将正事丢在一边不管了。
燕赵歌认认真真地看着奏折,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唇角含笑,又时而稍显怒意。她大大小小各方面的事都门儿清,前世在北地的时候朝政大多数会先走一趟燕王府,再呈到朝廷上去,是后来燕赵歌和长公主交了心,认可了这个人,才全付交由朝廷。
也是因为这个,长公主才会对燕赵歌处理朝政这件事格外放心,若是换一个一知半解的,关系再亲近长公主也不敢放手。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看着燕赵歌一本接一本地批着奏折,手上狼毫的动作不停,心里的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
那……那档子事左右都是要经历的,时间早晚而已,不应当如此生气。
长公主安抚了一下在胸腔里砰砰跳的心,才走了过去。
她一进来燕赵歌就注意到了,但刚才才惹了人家生气,现在不好再嬉皮笑脸的,长公主又不知为什么一直站在那里,她就干脆接着批阅奏折了。
恰好奏折批阅得差不多了,她抬起头来看着走到身边的长公主。她坐着,长公主站着,两人对视。
没等长公主张口,燕赵歌伸出手来,两只手臂张得大大的,一脸无辜地道:“抱一下。”
长公主:“……”
这人到底能有多不要脸。
想是这么想,长公主还是心怀警惕地抱了她一下,又很快松开,不给她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燕赵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道:“阿绍,你坐下来,这一本有问题。”
长公主隔了半臂的距离坐下,拿过燕赵歌说的那一本奏折来看。
是弹劾燕赵歌的,内容无非就是河东的那点子事,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本的主人是世爵,且爵位不低,因为文不成武不就,又是个浪荡子弟,身上只有一个没甚大用的散官职位,还是他父亲在世时求来的。
按理来说,这种混吃等死的勋贵都很有自知之明的,不会蠢到掺和进朝政中,哪怕贵为开国公,若是没点本事就掺和进来,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帮子勋贵动手还挺快的。”燕赵歌感叹道。
“你这是夸还是在骂?”长公主忍不住道:“从你杀净河东勋贵到今天一月有余了,这些人才联合起来,连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真的吗?我看你算计曲岁寒算计得很顺手。”
长公主看了一眼燕赵歌,对方神情没什么变化,似乎只是随口说出来的,才道:“这人真是蠢得很,以为投奔了几家闲散的开国公就能抗衡外戚,我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给他的底气?”
“那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从五月到现在,满城的流言和朝堂上的布局,不就是为了这个么?还用想明白?收网之后流放北地干干脆脆。”燕赵歌挑了挑眉,道。
“生气了?”
燕赵歌眨眨眼睛,反问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罢了。难不成她还能抢我未婚妻吗?那当然是不能,既然不能我为什么还要生气?就因为你用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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