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而下，慢慢的、缓缓的。
蓝为卿先前只知道尤语唱歌的声音格外吸引人，却不知道原来尤语的舌头也能如此灵动。
起初尤语还有些生疏，后来也渐渐掌握了分寸和技巧。
说是讨好，她就真的把蓝为卿讨好得一次又一次抓紧自己。
翌日清晨，尤语从主卧的大床醒来时，蓝为卿已经走了。
留下桌上精美的营养餐，以及锻炼计划和客厅空地上的一些轻便器材。
尤语合理怀疑，这些东西是蓝为卿从对门搬过来的。
简单把东西收拾好，尤语才坐下来吃早饭。
黎雾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实际上尤语见过黎雾几次，有段时间蓝为卿身边的助理辞职，在招到李怀安之前，都是黎雾在她身边忙前忙后。
彼时尤语刚入圈，追行程时也见识过黎雾的某些手段，一接通黎雾的电话，尤语就下意识地害怕。
但黎雾却没有像尤语之前在公共场合见过的那样不近人情。
相反，黎雾对尤语的态度还算不错。
几句下来，她们约了附近的一家小众咖啡店见面。
黎雾坐在咖啡店的小包厢里，在尤语推门进来坐下的几个动作间，就明白了蓝为卿的目的。
不费余力捧红她。
以黎雾的职业眼光来说，尤语确实有这个潜力，难怪蓝为卿会在凡心那么多有资历的艺人中挑出了尤语。
“二位要喝点什么？”服务员礼貌地问。
尤语比了个手势，请黎雾先点，等黎雾说了热美式后，她才跟着说了一句一样。
服务员退出去后就顺带把包厢门关了，剩下尤语和黎雾相对而坐。
“黎雾姐好。”尤语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黎雾点头，把新的行程表递到尤语面前。
不知道蓝为卿跟黎雾说过什么，尤语原本紧密的课程里，每周都空出两天跟着蓝为卿的行程跑。
“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去蓝为卿那边，也是为了给你见见世面，我有时间得话会跟你一起过去的。”黎雾说。
尤语也只能顺着应下。
接手凡心后的规划，黎雾给尤语详细分析讲解了一遍。
而听到蓝为卿要把公司所有能接触到的最好资源都给尤语先过一遍之后，说实话尤语慌了。
“这样做风险会不会太大了？我不觉得我现在具备这样的能力。”
尤语实诚的自我认知让黎雾对她又增加了一丝好感。
“所以你接下来只要没有通告，都会一直处于学习的状态，圈里能请得到的老师大拿，我们都联系过了，给你安排的都是精挑细选后最合适你的。”
“希望你对自己有信心，并且尽全力配合公司，最后获得一个双赢的局面。”
黎雾的话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尤语的头顶上。
“这里有几个剧本，都是现在团队选出来觉得适合你拍的，角色都标注好了，你先看看觉得哪个能去试试的，我来安排。”
“好。”尤语接过那沓剧本时，手都有些颤抖。
之前她觉得原本凌纱买下的那个IP剧就很不错了，可和手中的这些比起来，那个剧简直不值一提。
两杯热美式送了上来，黎雾加了奶和糖轻轻搅拌后，慢慢抿了几口。
包厢里很安静，尤语认真翻阅着剧本，黎雾则时不时跟她讨论几句。
最终确认了三个剧，都是第二年才启动的项目，足够尤语做好准备。
谈完事情，尤语才拿起手边快凉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我送你回去？”黎雾亮了亮自己的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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