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觉得这个安排很合理,结果当天晚上入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江似霰说周六和人见面,就开始满脑子胡思乱想。
周六约了人,什么人?应该不是alpha,那就是beta或者是Omega?
什么关系,为什么周末还要见面。难道是她们圈子里的朋友还是商业合作伙伴?
江轶想七想八,整个人就像是一块放在油锅里煎炸的肉一样,备受煎熬。可能是她心里有事睡不好,连带着江似霰也有些失眠。
江似霰本来很累,可趴在她怀里时听到的都是剧烈的心跳声,就察觉到江轶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而这种不稳定,其实也在影响着江似霰。江似霰叹了口气,伸手搭在江轶肩上,蹭了蹭她的胸口问:“怎么了?躺下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没有睡着?江轶,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江轶没想到江似霰还没睡着,浑身一僵,第一反应就是说反话:“没有。”笑话,她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还没有摸清自己底细的时候,让江似霰知道自己那么在乎她。
不是有句话叫做,先爱上的人就是输家嘛。本来就被当做“替身”的江轶,开局已经相当不利,所以更加不会在局势不明朗,掌握的东西不够确切的时候轻易地暴露自己。
这是在部队呆了那么久,江轶所学到的取胜准则。
江似霰听惯了她的反话,此刻很有耐心地抱着她,趴在她怀里仰头看着她轻轻问:“你是在想家?”
想家,那是不可能的。她都来这里六年,早就习惯了,才不会想。
江轶硬邦邦地回复:“没有。”
江似霰耐心很好,又问:“想父母?”
“不是。”
“想你妹妹了?”
“不可能。”
她妹妹才多大啊,她离开父母的时候,妹妹也就两三岁吧,她怎么可能会想妹妹。
江似霰的问话,一连被反驳,顿了顿又问:“那就是想之前江轶的事情?”
“怎么会?”
“那……想江轶的妈妈?”
江轶没有再说话,只是垂眸静静地看着她。江似霰仰头,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否定的答案。她犹豫了一会,仰头看着她,轻轻问了一句:“那就是……在想我?”
江轶心头一跳,觉得自己没办法说“不是”这两个字。毕竟躺在床上的时候,江轶一直很坦诚。
她静静地看了江似霰好一会,才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话特别多。你就对我这么好奇吗?”
江似霰没有听到她否认的回答,心想江轶可能是在心里默认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高兴。甚至在脑海里闪过那么一个念头,其实失忆了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江轶的情绪如今是这么真实明显。
无论是吃醋,还是在意,都会表现得很分明。而不像少年时,什么都藏在疏离之下,藏在客套的“姐妹情”里,让江似霰难以分辨。
江似霰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嗯。”
江轶心头直跳,莫名觉得江似霰现在是有点在意她本人,而不是“江轶”。奈何她控制不了自己嘴贱,就说了一句:“我记得,你喜欢的是江轶对吧。那么为什么要对我好奇?你不会是日久生情,假戏真做,移情别恋到我身上了吧?”
江似霰被她问得心口一窒,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她可以接受江轶什么都记不起,对她只有微薄爱意,但她不能忍受这样的质疑。
江似霰冷静了好一会,才幽幽地看着她,轻轻问:“我没有移情别恋,那么你呢,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你是担心我会爱上你,还是你……想做我的江轶?”
原本就被醋桶子包裹着江轶瞬间上了火,连忙抽了手,背对着江似霰说:“谁想要做你的江轶,我就是我自己,我就是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什么替代品。”
包裹着自己的体温一空,江似霰也觉得自己心口发冷,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叹息一般地说:“我知道,你永远不能再是十六岁的江轶。”
她已经长大,有了许多不同的经历,早已不是那个少年时的人。可尽管如此,江似霰还是无法自控地再一次坠入名为江轶的爱欲深渊中。
有时候江似霰也分不清,她爱的人到底是少年时为她奋不顾身的幻影,还是江轶本身。后来她发现,原来这个幻影,就是江轶本身。
无论多少年,多少次,再一次看到江轶,她还是会沦陷。
江似霰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个人计较,可又忍不住计较。最终,她还是叹息一声,转身抱住江轶的腰,轻轻问她:“你是不是……你今天是不是想问我周六去做什么?”
就算没谈过恋爱,江轶也知道一种示好的举动。江轶浑身的别扭和难受在这拥抱里奇迹般的消散了。
有一丝愧疚侵袭进了心口,江轶转身,环抱住江似霰,吻了吻她的发顶,和她说:“我不想问,不过周六的时候,你告诉我地点,我可以去接你。”
江似霰也一下就好了,至少在这时候,她能感受到江轶的在意。她的脸贴在江轶的心口,听着她结实有力的心跳,点点头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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