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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施展完成后。景邕举一国之力为景希打造了举世震惊的奢华生活,以养她的贵气。却什么都不然她干,只让她如木雕瓷器一般呆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养五脏。景希每天看着这个天下之主、她的父亲如何荒淫无道,倒行逆施。生出了还朗朗晴空之心。

立墙之时就该想到破墙之日,洛王之子章华金获悉咒术之事后,带死士夜闯皇宫刺杀景希。景希故意脱离保护,而后被刺重伤,五脏受损。从此后京天下风云变幻。

这是原故事剧情,也是王厚前在画的漫画。但是现在“交彻咒”的故事不光如此了,它变成了两部漫画,分别是:《交彻咒之景希》和《交彻咒之华金》。

苗顺才来了蛰鸣社后,他给王厚前当助手参与了《交彻咒》的创作。他很喜欢这个故事的设定,却不喜欢这个女主视角,觉得景希太过娇弱无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就算了,居然连自杀都要别人帮忙。他极喜欢章华金这个人,心智坚定,杀伐果决。某日福至心灵,他有了个绝佳的主意,和王厚前商量一番后便开了章华金视角的故事,便是《交彻咒之华金》。

《交彻咒之华金》的故事里章华金为洛王第二子。他身为藩王之子却又不是世子,生活过得很是逍遥随意。景邕引敌军灭靖后,洛王于众前申明天地君臣之道,誓言必将尊从礼教道义,誓死捍卫皇权。

章华金对这个想法没有任何抵触,这是天地告知的道理,父亲阐述的要求,他怎么都不该觉得有问题。

直到某日他被好友请去远藩之地见到几个从靖逃亡而来的流民。某个意识突然窜出脑袋,章金华不急细想用鞋灰在衣摆处写下两字”颠倒”。而后拿着这两字反复观摩几夜,才被惊醒清明这世道已经黑白不明了。他们要报效的是个穷奢极欲的昏君。人心被愚弄,天理被颠倒。几经波折得到真相的章华金拿出所有证据也无法劝动被控制思想的父兄,最后只能铤而走险入宫行刺。

......

当王厚前领着罗恕过来的时候。苗顺才正给雷斌叙述他的构思。讨论这场人物总多的皇宫场景要放什么背景图,画那种树木,不抢镜。王厚前俩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王厚前给他们双方做了介绍后,便告知了苗顺才和雷斌,因为《交彻咒》正式进入两书交会的高潮剧情,他们实在是人手不足,她便拉了罗恕这个外援来帮忙。

雷斌拿出还在锅巴袋里的手,和罗恕打了个招呼,她对罗恕无任何预先印象,对于她的加入也就没有什么累积情绪可以在这时候爆出。只有全然陌生的人之间的客气。

苗顺才放下写画做着记录的纸笔,转身看着罗恕。他邹了邹眉,对罗恕的加入有些不愿,但好在因为他脸和的刘海,罗恕等三人都没有接收到他这个信息。以为他默认了罗恕的到来。

他看了看面前这个一幅楚楚可怜之态的罗恕。【这到底是个绿茶还是个白莲?】

苗顺才对罗恕是有预设的,而他认知的第一问题就是罗恕是个女的。他对罗恕的第一判断是“她是来添乱的,她极可能在蛰鸣上演一场撕逼大戏。”男人和女人在初识时若先识别了性别,那一切都变得肤浅俗套了。

而现在罗恕突然有了一个身份变成了他的同伴。苗顺才才感觉到了内心的一丝不适应。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羞愧,自己过去对这位同伴的想法太过戏谑。还是惊异,因罗恕他突然意识到王厚前和雷斌也同样是女性,这是两个拥有不错能力的同伴。而若他是在他处认识他们,自己是否也会在心里轻蔑地调笑一番。

这半个月来,苗顺才坐卧之时都在推演剧情发展,而后和王厚前将所有细节一点一段推敲确认。记录用的本子里有些页纸都被他的反复修改弄破了。现在他的脸被痘痘和黑眼圈以及那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预兆的暗沉印堂遮蔽了所有表情。他该感谢这些糟糕的皮肤问题的,这让他的那些因复杂的内心波动引起的表情转换变化都被隐匿掉了,没有被3位女生发现从而产生芥蒂影响合作。

......

《交彻咒》的剧情正入王厚前说的最近正进入高潮的刺杀部分,也就是两条剧情线首次高度重合的地方。需要有完善的逻辑构思来使两线完美契合。为这个王厚前和苗顺才都耗费了大量的经历。

随着剧情的高扬,王厚前和苗顺才精神也不由得亢奋起来。除了剧情外,他们对画面的视觉要求也提高了,细节要求更多。光靠雷斌一个助手完成确实很艰难,这段时间王厚前和苗顺才都不得不分出精力去画背景和细节。

所以罗恕在这时加入真的很和时宜。帮忙的说法真实度也很高。

王厚前很清楚罗恕的能力,她过去的画多是临摹,基本不具备创作能力,但是画饰物,贴网点这种事还是能胜任的。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两线相交,很多东西都是相同的,只不过视角不同,看的方位的效果有差异。更多的时候罗恕只要拿着雷斌画好的背景图做参考,画出他们想要的背景视角就好。

这样王厚前和苗顺才就能从繁重的的绘制工作中抽身出来。实在是妙极。

王厚前的计划面面俱到,得到了一致认同。

罗恕那颗高悬之心也放了下来。真好,她要做之事好像是她力所能及的。她即不必为了能留下来真做出南郭之态,也不用认命灰溜溜地永远远离蜇鸣社了。

......

2011年12月03日雪

这是我来后北方下的第一场雪,太美了,我会永远记住的,这些景,这些事。

第20章 天冷白屋

南方的冬天不冻但却寒。当湿寒空气像无数细虫钻进身体,直刺骨髓四处肆虐的时候,南方人就知道,深冬到了。这是一场和空气的战斗,从来与雪无关。既无仇怨,那雪对南方人来说反而是馈赠。

雪实在太难得了。即使某年有幸遇上了,它也有着千金小姐的娇脾气,在那茫茫一片的天上千呼万唤才显出几小朵雪花的身影,它们身轻无力飘飘摇摇地在天上晃荡,无定向无定所,一丝微风就能带偏它们的轨迹。等到好不容易降了下来落在地上,身影又瞬间隐藏了起来,永生不复相见。因这些,南方人都为雪得了相思病。

而北方则是完全不同的。十一月到来的时候,暖气管微微有了些热气,姚乐芳便知道冬天到了。她挑了个众人都在的时候提醒全寝注意:“冬天到了,要添衣了。”

到了北方就要有北方的行头。姚乐芳的“添衣”是让大家把这些行头拿出来。所谓的行头就是帽子、护耳、口罩、围巾、手套、厚羽绒服、厚绒裤、雪地靴之流。这些基本上都是南方用不上之物,所以这“添衣”到了他们几个南方人那就变成了重新添置之意。

今天的暖气完美地执行了它的职责,在床上睡得安逸的罗恕等人一点也不知道这天已经大不相同了。

“雪,是雪,好厚的雪。”一声声遥远的呼喊钻入了罗恕的耳中。

【雪?】不甚清明的罗恕一个打挺坐了起来。稍微清明一些懂了“雪”的意思后,她便扒着床边的护栏,将前半身用力地向下探出看向窗外。被窗帘紧紧包住的区域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

焦急的罗恕匆忙完成几个高难度的动作,手撑脚几下就来到了床下,她拎上外套将自己一裹便冲向了窗边。

“哗”罗恕拉开了窗帘。【这世间换了颜色。】这是当时罗恕最直观的感受。

她觉得自己拉开的不再是窗帘,而是一副国画的围布。天之力多么神奇,仅仅一觉过后,从这窗看出去的就再无熟悉之景。他们都被厚软的白改变了模样,变成了画才有的只能观赏无用途的形态。可这些又绝不只是一副平面的画而已。罗恕激动地打开房间的窗子来到阳台,而后打开了阳台的窗子将头伸了出去。不管她怎么转头,这前后左右上下均是这画,这白,这景,玄幻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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