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1.
“好像想起来一点了。”他不太确定地望着眼前的场景, 依稀感觉这样的事发生过,但不能确定是和谁在一起发生的,或许是爷爷, 或许是爸爸,也或许是程誉。
“那你告诉我, 想起多少了?”
“你给我捉过萤火虫是不是。”
“嗯?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凭本事想起来的!”
“除了这个就没有了?”
这些萤火虫是远看是梦幻的小光点,近看却能看见昆虫的躯壳和扇动的透明翅膀。今天去钟山的时候, 程誉是在山脚雇人捉的,说是要碰运气,现在萤火虫越来越少,连大山里都不剩什么了,而且已经八月了, 找到萤火虫的概率很小。但程誉运气不错,捉到了一些:“那我还是要罚你。”
程誉的指尖搭在他的耳廓上,好像玩猫一样滑过,顺着下颚线到他脖颈时,薛宥卡仰着头靠着他,问他怎么个罚法。程誉的手指摸到了那颗会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轻拨弄着,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压根没想过,就是顺口那么一说。
他咳了一声:“随便你吧。”
薛宥卡:“?”
“不是你说要罚的吗, 怎么又随便我了。”
程誉倒是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说不太出口,眼睫微颤:“看你表现。”
喉结是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薛宥卡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在他怀抱里转过身去, 仰着头说:“那我亲你一下吧。”
“好吧。”程誉眼睛弯了起来,嘴角的弧度根本掩饰不住。
薛宥卡抬头吻了他的嘴唇一下,鼻尖抵在了一起,但只停留了大概四五秒钟。
“…就这样啊?”程誉捏住他的后颈。
“不是你叫我随便的吗。”没有开灯的房间,只有这些许的萤火作为照明,双方的轮廓、眼睛,却都在这微弱的光芒照耀下显得清晰而明亮。
“那你也不能这么敷衍我吧。”
薛宥卡想了想,目光却瞄上了他的喉结,他歪着头,手搭在程誉的肩膀上。在程誉好像有些不解的目光下,咬了上去,舌尖滑过,程誉惊愕得手环当场狂闪。
“这回可以了么?”薛宥卡问他。
程誉好像还没回过神,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呼吸不稳,却仍然嘴硬:“你总得有点诚意吧。”
“那你想怎么样?”
程誉又咳了一声,莹莹绿光映照着他微红的脸颊,飘忽的目光:“起码得动一下…舌头吧。”
“……”
薛宥卡也迟钝了,支吾道:“我不会啊。”
“我…应该会。”程誉想他胆子这么大,吻喉结这种……都想得出来,怎么可能不会,说不定私底下什么都研究过了。
但程誉没有直接说,自己要是比他还不会,也太没面子了。好歹自己也是看过动画教程的——
程誉轻声说:“把眼睛闭上,乖,我来教你。”
薛宥卡凝视住他几秒,听话地闭了眼。
“你放松一点。”程誉垂着头,挨近他了,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一只手捏他的下巴,亲在他形状漂亮的嘴唇上,生疏地舔吻着。薛宥卡慢慢地真的放松了下来,鼻息间全是程誉的气息和味道,充满了大脑和想象。
直到程誉把他抱到了床上去,舌尖试探性地抵在自己的齿关,程誉呼吸沉重,好像是一种无声的提问。
薛宥卡闭着的眼睛,半睁开了一条缝隙,眼睛里含着透明的水意,然后张开了嘴唇,程誉的舌尖强势地顶-入。
薛宥卡渐渐迷失在这种异常腻人的恋爱游戏里,还莫名其妙地发抖,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眼睛深深地闭着。
他不知道程誉亲了多久,只知道他异常的温柔,吻过了自己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和耳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程誉放在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刚开始他没有理,可是手机铃声非常执着,一遍一遍地循环。
执着到薛宥卡从沉迷中慢慢抽离,低声喊他:“程誉……你接一下电话吧。”
程誉崩溃地接起电话:“妈,可不可以不要晚上给我打电话啊!!”
“不是,小誉……妈就是想提醒你,敲鼓不要敲得太晚了是不是。早点睡,啊,乖。”
“我挂了!请你以后不要大晚上骚扰我!”太要命了,程誉这次打算去找个最牛的黑客,把储沛心的手机黑掉,既然手环不好改程序,干脆就黑掉她的手机。
程誉把手机丢开,望向半坐起身,身上浴袍散乱,露出锁骨胸-膛的皮肤,神色慵懒又无辜,好像在无声勾-引自己的男朋友。
他很无奈地挨了过去:“还亲不亲?”
“明天坐飞机还要过安检的。”而且早上还要去看奶奶。
薛宥卡看了一眼时间,估摸了一下,自己和程誉好像…不知不觉的亲了四五十分钟,太可怕了,居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比在图书馆看书还消磨时间。
“那就不亲了。”程誉张开手臂,“米米,你要来我怀里睡觉吗?”
薛宥卡抱了上去,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其实他和程誉在一起后,好像也没有这样抱着睡觉过,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跟另一个人拥抱着入睡过的经历,但很奇异,自己一点也不排斥,以至于这一晚睡得很香。
早上起来,程誉不在旁边,薛宥卡听见了水声,他在洗澡。
薛宥卡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睡得衣服都开了,还有点早上男性正常的反应。他平躺着没有管,睡在程誉方才躺过的位置,汲取他留下来的气息和温暖。
去看奶奶的时候,程誉没有跟着,表姐也在,问他:“你怎么戴个口罩。”
“有点感冒,咳咳。”起来照镜子,他才看见嘴唇有点红肿,显得饱满艳丽,很不正常。
表姐小声问:“turbo真的走了啊?”
“我不清楚,他没跟我联系。”
“哦……”方礼晴又说,“米米,你知不知道程誉的家庭情况?”
“我不清楚。”薛宥卡只知道他是澳门人,一个有心脏病的富二代,出门坐私人飞机,在北京卧佛寺附近有四合院,开一辆魔幻的概念摩托车。更多的就不晓得了。
“他们家可是豪门,豪门你懂吧,你要好好跟他交朋友,一定要扒牢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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