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我轻声问她。
孟安青轻轻摇了摇头,眼泪拉扯着眼影缓缓滑落到嘴角。
她顺手一抹,泪水便花了唇彩,一道诱人的淡红斜着从嘴角往上微微扬起,那张小脸如今竟像极了一个卸了半面妆的悲伤地小丑。
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便也没再催促,这种时候就只要等着就好。
孟安青看了我一眼,曾经傲然的眼神终究还是学会了闪躲,她就如同一个犯了错正在接受父亲“审问”的孩子,稍带委屈却又无比坦然的说道:“其实…抓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
说实话,对此我并不生气。
自从在龙欢洞刀疤开始,我似乎就已经习惯了被迫害以及被偷偷地迫害。
但即便如此,这却并不意味的我没有资格就这件事生气,虽然现在我内心平静,但我最起码可以假装生气。
于是我面露震惊,带着演技的往后虚弱的趔趄了一步,逼真到缸子一步上前就架住了我,“兄弟你别气啊!你这身体不能动气!这女人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替你剁了她!”
我发着颤的大叹一口气,摇摇手制止了缸子,“我早就说了…这世界上除了你们几个…没什么人值得我信任…”
“是是是,兄弟你说的对,你别动气了,你赶紧坐下来休息会吧。”我还想站着演一演,可缸子硬是把我“扶”到了床上坐着。
我演上瘾了,自认为看向孟安青的眼神里杂糅着三分失望三分不解,剩下的都是隐隐的愤怒。
虽然这会儿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脸,但是效果好像还不错。
孟安青纠结了一会儿,小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也才弄明白,之前她进门之后的“邀功”是想给她接下来说的这件事做一个补救的铺垫。
原来这是一个已经蓄谋了很久的计划。
这件事已经谋划了很多年了,而且这一切背后的策划人正是之前在交易会里那个穿着西装的光头——泰国和尚昭坤吉拉宇。
吉拉宇是他的名字,昭坤是称谓,这也是泰国人命名的习惯。
昭坤是对一种僧人的称呼,通常指的是那种管理着很多省内的大小寺庙,而且主管这些寺庙的财务和后勤方面事物的僧人,算是泰国僧人里的职能单位吧。
而且吉拉宇从小就一直在研习东南亚乃至世界层面的各种邪术,这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爱好。
他在很多年前就发起过一场寻找“邪人”的活动,这个所谓的邪人指的就是我们这些研习歪门邪术的人,据他所说,我们我血液里含有很特殊的东西。
如果对此加以良好的应用之后,完全可以起到“大杀器”的目的。
奶奶过世之后,我也逐渐的卷入了一些围绕着葬蛊堂进行的事件当中,而六门邪道里另外的几个人,他们的师傅也恰巧是在我奶奶去世前后不久一起西去的。
这就让我们六个一下子就爆发并且活跃在了吉拉宇的视线当中。
于是,一场针对我们六个人的特殊的诱捕计划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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