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这些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我又不想联系他主动去问这件事,毕竟在我心里秦欢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我内心里就一直惧怕着他,一想起我微信有他好友,我甚至连手机都不太想碰了。
酒精搅拌着谜题,这一夜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去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就跟丧尸出土一般咆哮着夸张的舒展着自己的四肢。
还没爽完,我手机“叮”的一声,拿起一看,是二姐的信息,她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二姐穿着睡裙的站立全身照,能看出来她的目的是想告诉我她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不过确实,昨天看到她的时候他还跟一具骷髅差不多。
这会儿一看,她两个脸颊居然饱满了不少,看样子要不了一个月她就能恢复如初了。
哄完二姐早点休息,我点起一支“醒神烟”站在窗口欣赏着小区里不怎么样的绿化景色,明天我就得跟黄玉文回老家办事儿了,所以今天是我最后一天无事佬的日子,我得好好在家休息休息逍遥自在一番。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我打算洗漱弄早饭,可还没走出卧室我就发现在地板上躺着一个黑色的什么东西。
低头仔细一看,是一只半个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小蜘蛛。
蜘蛛仰面朝天八条腿蜷缩在一起,应该是死了。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赶紧抬头看了看墙角里那个在我离家时期才出现的蜘蛛网,心里想着我总算是找到想篡我权的那个家伙了。
可是,它怎么就死了呢?
莫非是昨天晚上我骂的那句——这只该死的小蜘蛛?
它是给我骂死的?
那我嘴巴也太毒了吧,我奶奶当年可能都没我这么大的本事!
我也没多想,就用纸巾包着小蜘蛛的遗体把它丢进了厕所,正式的开启了我愉快的一天。
中午的时候我联系了缸子,他说自己在南京找到了工作也租好了房子,正在着手把妹妹和老爹接到这里来生活,听说我回来了知道他很兴奋,非说无论如何也要来我家和我喝顿酒。
正好我今天无聊,就提前点了七八个热菜三瓶酒,准备迎接我这个生死之交。
傍晚时分缸子来到了我家,我们吃着喝着仿佛又找回了当时在招待所里喝着地瓜烧聊天聊地时候的快感。
大概一瓶酒下肚,缸子拍了拍自己的秃脑瓜儿来了一句,“你看我这记性,昨天孟安青来找我的,让我稍微盯着你一点,等你回南京了就通知她,你小心一点,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孟安青?!
我一听整个人都傻了,孟安青十几天前不是死在葬蛊堂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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