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亲密的家人一夜之间染上了某种奇怪的病,而且是种用尽他们所能想象到的任何一种方法也治不好的疾病,那种感觉我刚刚体验过。
不过心中的痛苦终究还是被相聚的欢喜冲散,老太太笑着招呼了我们一声便走回了大院,说要给我们打一点鲜虾杂鱼在买两瓶醇酒好好做上一顿晚饭让我们休息休息。
老太太进屋之后我便问黄玉文她是谁,上门拜访不知道名字总得知道辈分,否则该称呼什么都不知道也着实有些不合适了。
黄玉文表情非常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又瞟了一眼大院,才轻声说道:“她就是我姨奶。”
我和缸子顿时就是相视一愣,黄玉文的姨奶不是得了怪病了吗,说是天天披头散发的跟鬼一样,还喜欢把自己挂在屋子大梁上面。
可是,这不好好的嘛!
黄玉文也猜出了我们的疑惑,就只是说了一句,“今晚十点。”,之后她带头跨进了大院,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欢快了起来。
三层小楼是按照欧式别墅那么造的,楼方顶儿尖贴满了但是白瓷砖,屋顶上还架着一台太阳能热水器,看起来透着一股浓郁的乡村暴发户的感觉,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了。
这样的小洋楼有房梁吗?老太太挂哪儿啊?
进了门,问题的答案迎面而来,原来这房子当初就不是拆了重新盖的,估计就是在老土房的基础上,扒了房顶直接往上垒起来的。
省些砖头人工钱先抛开不谈,这样其实很危险的。
原本老房子就是个平房的结构,硬生生像搭积木一样往上叠了两层,倒了都不冤。
我们三个坐在一楼的客厅里,没一会儿老太太拎着捅和鱼兜子从里屋出来打了声招呼就又出去了,在询问了黄玉文家里确实没其他人之后我才敢问,“这房子就这么硬往上盖?当初拆屋顶的时候怎么不把大梁一起拿掉啊?”
黄玉文摊了摊手,“谁知道呢,先不说这个。我姨奶今年快九十了,原本家里住着好几家人,自从姨奶生病之后就都搬到市里住去了,还好她身体不错能自己买自己烧,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姨姐呢?”
黄玉文叹了口气,“唉,姨姐和她爸妈住村北头,离这儿不远,现在一到晚上就找不到姨姐,第二天回来了又什么事都想不起来,家里人都急疯了。”
看上去我们就像是闲唠了几句嗑,但是从进门以来我算是聊出了一点收获。
那就是黄玉文的姨奶和姨姐都不是一整天都在犯病,她们好像都是晚上才发病,之前黄玉文说“晚上十点”应该指的就是他姨奶发病的时间。
而姨姐的情况就更明朗了——晚上找不到人白天回来什么都记不得。
虽然间歇性发病在精神病患者中并不算稀奇,但是她们两人的这个共同点确实又太过于巧合了。
再加上我二姐,这三个人据说好像都是因为接触过这个鱼塘而导致的,所以要想弄清楚这件事,今晚我必须得去鱼塘看看,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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