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把脸治好了,你回家住吧,我躲起来。”
他抬头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他一定很诧异,“为什么?你才应该是回家的那个,你看我的脸,现在我还能去哪儿?”
“我是假的,这一切也都是我引起的。虽然我完全没有作为土精时候的记忆,但是我很确定,这事儿如果需要一个付出代价的人,那肯定是我,让我死也可以。”
我那股莫名其妙的壮烈又爆发了出来,这也源自于我所谓正义感十足的性格。
当然,他的性格和我一样。
“我脸都这样了,干脆就让我来做你背后的那个人。现在我明白了,一味地善良没有什么意义。我们之前帮助过那么多人,把这几个同门师兄弟当做亲人来对待,结果呢?”
他愤恨的在自己大腿上捶了一拳,“观天秦欢,我原以为只有这两个人对我们有威胁,结果呢,在我脸上狠狠的下了一刀的却是我曾经最信任最崇拜,也是最可靠的钟义。花城是我们的弟弟,严飞堂就像我们的大姐姐,到头来骗我来的是他们,想配合钟义杀掉我们的也是他们。”
他的话彻底的调起了我内心的怒火,原本还抱着逆来顺受的态度的我,一下就暴躁了起来。
是啊,为什么我们要这么乖的参加那个“审判会”啊,为什么我们就得是计划里被伤害的那一方啊,他们凭什么这么做,是谁给他们的权利啊!
那只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我从没见过那样的坚毅,他站了起来,死死的攥着拳头说道:“我们要反击,我们要杀了他们。”
我丝毫没有犹豫,用力的点了点头,决定从行动到立场到内心都彻彻底底的加入他。
我们要报仇,要杀了他们。
之后,我们搜索了这个不大的石室,发现里面并没有任何通往其他地方的道路。
看来我们就只能再度爬回去,想办法从其他地方逃走。
但是现在回去无疑就是一个死,那三个人肯定还在那里守着我们,所以我们决定先等一等,希望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这里。
来时的通道非常狭窄,就算他们钻过来我们也有一守的资本。
堵在门口拿个东西像打狗一样砸就得了,我不信他们还能猛到不怕疼?
这么想着我就在身上摸,想找找看有么有可以防身的武器,可是找了半天发现也就几根钉子在身上,这肯定是扎不死人的。
就是他们三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给我扎,没个十几二十分钟也别想弄死一个。
他就更不用说了,他是和严飞堂一起来的,事前早就被叮嘱身上别带武器了,能摸出一盒下咒的粉子就算是严飞堂大发慈悲了,武器什么的想都别想。
如此一来,我们身边能够充当武器的东西,也就剩下石台子上面的油灯了。
那东西就像是一个高脚杯plus,关键还是石头的,拿起来三两下抡死一个人不成问题。
于是我们吹灭了火苗,把油小心翼翼的倒在说面上以做备用。
然后把石头灯在地上磕成两截儿,一人拿一个就跟握着一个小钉锤一样,这样我们只要一人一边守在通道出口就好。
只要有人敢来,露头就砸!
就这么抱着武器背靠着墙根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不觉我就觉得困得厉害。
还没怎么“挣扎”,我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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