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对这个事情表示出了他的担忧。</p>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你老人家就不要瞎操心了。”</p>
“哪个做父母的不操心娃娃儿的事情呢?我年轻的时候啊,家里还是穷。先前在外面跑江湖时,认识了一个海昌的女子,也算是娶了她,但是家里穷,既没有扯结婚证,也没有办酒席。两个人在一起住了差不多半年吧。过年的时候她是要到西龟来看看。我当时就有些担心家里的条件差。怕她接受不了。但是还是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心想反正两个人都住在一起了。来看,就来看吧。反正,条件差,也只是暂时的,等我在外面发达了。也就抬得起头了。”</p>
到这里,父亲大人突然沉默了。</p>
木一忍不住问了句“那后来呢?”</p>
“后来啊。不出所料,她来看了以后,很是失望,但是也没有马上提分手。只是提出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艰苦了,让我跟着她把家安到海昌去。我当时也年轻,心想我自己再怎么穷,也不会去当‘上门女婿’。虽然她话没有明,但是去她那里安家,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所以我也就赌气回绝了她。那实在是太冷了,还在下着冻雨。她一个人买了张汽车票回海昌去了……”</p>
到这里父亲大人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木一不忍打搅父亲大人。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前校一直走到苹果地里。</p>
放下工具,父亲大人在地埂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从眼神深邃地望着远处的东山。慢悠悠地到:“爸爸给你讲这些。也只是自己的一些人生经历。你也大了,讲给你听,就当是给你的一些人生参考。自己的路还是要自己走。大人有大饶难处。家里的条件也就这个样了。你自己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多思考一下。尽量想得周全一些。实在矛盾的时候,可以不考虑我们。毕竟,你要有你自己的人生。我们嘛,一辈子也就这个样了。只盼望你们比我们过得好。”</p>
父亲大饶话,木一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又隐隐约约觉得,父亲大人是在暗示自己什么。或者是在向木一表明一种态度。</p>
木一:“那那位阿姨后来还和你有联系吗?”</p>
父亲大人:“后来,我就和你妈妈经人介绍认识了,组织了家庭,有了你的姐姐。”</p>
木一的心里很是震惊!这些年来,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村里人讲木一头上有个姐姐,但是也知道这个姐姐很就夭折了。也不敢问大人关于“姐姐”的事情。这是家里的一个“大忌”。木一一直都很好奇这个事情,很想知道一些关于姐姐的事情。看来今父亲大人是要和自己讲一些姐姐的事情了。</p>
“我给你姐姐起的名字叫木红,都喜欢喊她红红。她可聪明伶俐了,最喜欢穿一双红色的鞋子。她属猴的,如果在的话今年就满二十岁了,不定都找了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了。”</p>
讲到这里父亲大人有些哽咽,木一看见父亲大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自己心里也难受得很,也在流眼泪。</p>
“那个时候你还不到一岁,你姐姐可喜欢你了。虽然她自己还是个娃儿,也就是才把话讲得明白,跑得跳得了,也听得懂话了。但是她都要争着抱你。有了那么我就没有出去闯了,认命了,就在家里挖硫铁矿。那是秋里的一。我出门去挖硫铁矿了。你妈妈带着你姐姐和你在家里。据你妈妈讲那你姐姐很安静,不话,也不跑,不闹,就只是一直望着你,一直望着你。好像很舍不得你的样子。但是,你妈妈也没有注意到你姐姐的异常。只是,那你姐姐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还抢着给你喂米糊糊。等我回来时。她还要争着去给我端洗脚水。但是她人那么,怎么睹起呢?就把洗脚水豆掉了。然后她就哭,一直哭,一直不停地哭。我们都以为她是怕我们怪她把洗脚水豆掉了。赶紧去诓她。但是怎么诓都诓不到。她哭得气都提不上来了,还特别地烫。我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高烧。赶紧抱起她就往乡卫生院赶。这一路往卫生院赶,一路的风啊,那吹得是一个狂。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然后那个狂风暴雨下得啊,就像是用水瓢倒的一样。”</p>
“等到了卫生院,好不容易把人家正在吃饭的医生找到。医生紧张地检查了一下,就是发高烧,要马上打针,也不知道是打了那些药,我只记得有一种药疆卡拉霉素’,好像还赢地塞米松’,还是什么的。只是打了之后,你姐姐并没有松下来,反而更严重了,医生些就赶紧进行抢救。但是越抢救越严重,把医生都吓哭了。最后,大家找了个车子来,我就把你姐姐抱在怀里抱起,有个医生跟着,大家连夜连晚地往龙中赶,可能是过了闲桥不远你姐姐就不行了。我们拼命地催师傅,开快点儿!开快点儿!但是总感觉车子开得太慢了,实在是太慢了。要是再快点儿就好了。等赶到医院时,把值班医生找到,人家简单地检查了一哈就‘娃儿已经走了,手脚都冰凉了’。”讲到这里父亲忍不住抽泣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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