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祈谢没有再回嘴,只刻意的哼了一声,便转身回到了马车里,又对着车轴上赶车的车夫道,“快马加鞭,立刻回京!”
蓝衣依旧是背对着马车的姿势,静静的站在城主府的门口。直到马蹄声都消失了去,他才缓缓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他的眼眶里崩塌而下。
他定是喝醉了,他这样想着,终于抬脚走进了城主府里。
“色字头上一把刀,哼。”李祈谢望着在黑暗中若影若现的言禅衣的眼眸,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若是我真睡了你,主子还能为你杀了我?”
“我劝李大人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主子的意思才好。”车帘外的车夫终于开口,声音磅礴有力,明显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i></i>
李祈谢刚要触碰到言禅衣脸颊的手瞬间缩了回去,知道这车夫是主子特意派来的,端的是协助自己,实则就是来监视自己的。不就是女人么?花满楼里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主子吩咐我将她身上所有的饰物都取下,你是不是要进来监督着我做事?”李祈谢没好气的对着车帘外的车夫问道。
车帘外却是没有回应,若不是马车依旧四平八稳的在朝前行驶着,李祈谢都要怀疑外面的车夫是不是消失了。只是见车帘外没了反应,李祈谢倒是胆子大了些许,直接便朝着言禅衣伸出了手去。
言禅衣避无可避的朝后缩了缩,可马车只有这么大,她又浑身无力,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任由李祈谢将自己的广袖拉起,她的袖剑,她的手镯,全被一一取了下来。<i></i>
李祈谢的手又探向了言禅衣的脖颈,似是想要看看她脖子上是否戴了什么东西没有。言禅衣有些绝望,她已经失了未有尘送的袖剑,未有尘送的手镯,如今她说什么也要保住未有尘送的玉牌!
她早在李祈谢取她的袖剑只是,便已经铆足了力气,此刻终于大声朝着车帘外喊道,“非……礼!”
李祈谢一脸懵逼还来不及反应,车帘外便有一柄剑直直探入,抵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我……我只是在检查她脖子上的首饰!”李祈谢吓的差点跌坐在地上,赶紧摆着手说着,奋力想将自己澄清了。
“主子说了,只需卸下她的袖剑和手镯就好。”车帘外的人甚至都没有进到马车里,只冷冷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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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了!”李祈谢口中语气绵软,似是在求着饶,可眸中的戾气却像是要将人吞噬了般的瞪着那黑的沉稳的车帘。
言禅衣昏昏沉沉,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家不知名的客栈的房间里。有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服侍着她换了身衣裳,又给她喂了饭食,便又重新回到了马车里。
马车里没有了李祈谢,只有那个黑衣女子目不转睛的伺候着。言禅衣的身子有了些许的力气,只是运功试了试,丹田处的内力像是都被抽空了一般,消失无踪。她也有力气说话了,只是不管她说了什么,那黑衣女子总是一言不发的,只盯着她。
言禅衣很担心大越和昌国的情形,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被掉了包,不知道大师兄有没有头也不回的回到大越去抢夺皇位,不知道未有尘有没有将昌国围住。<i></i>
她有心想从这个劲装女子身上套些信息,可这女子嘴巴像是被上了锁一般,除了呼吸和吃饭,几乎就没见过她张嘴。
————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马车里颠簸了大半个月,言禅衣终于被关进了一间布置的十分舒适的牢房里。
言禅衣原以为那幕后之人定然会很快就来寻她谈条件的,但她想错了,根本没有人来。甚至都没有人来问过她什么,像是将她遗忘在了这牢笼里一般。
不过这牢笼里除了她,和两个年轻的牢头,便再也没有了旁人。每日牢头还都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她,除了不能沐浴之外,其他的基本和她在外面时无异,有人给她送话本子来看,搭配着话本子的还有茗月居的奶茶蛋糕,葵花坊的瓜子花生。<i></i>
言禅衣自然也拿着这些好酒好菜和牢头套着近乎,不过她的饭菜里都是添加了软筋散的,那两个牢头自然是不会去碰的。且牢头虽然看着年轻,却是沉得住气的,可以和她寒暄,可以和她唠嗑,但只要她一想打探些什么,两个牢头便是齐齐噤声,不多透露半个字。
言禅衣都不知道自己在这牢里被关了多久,她浑身无力,连起身将自己撞晕了去的力气都没有。每天都在感叹着自己的这破超能力,一到关键时候,半点用处都派不上。她就这般失了踪,未有尘定然急疯了吧?还有她的爹娘,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自己被关起来了。还有她的哥哥,现在又被关在哪里,有没有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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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衣今日好像是旧疾犯了,一直在睡着没有醒。”蓝衣面不改色的对着左昊问道,“二皇子你看,我们要不要延期一日再出发去大越?”<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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