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言禅衣哭了多久,言禅衣自己也不知道。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过的,只是最近太多的糟心事,她满腔的委屈和自责无从发泄,这一下倒是被苏若水给直接逼到了崩溃。
苏若水就这般走了,倒是没有忘记让御膳房那边送来了膳食,只是自己却是没有再出现。
原本相约好的一起逛街,如今也成了一句空话。即便苏若水真的还想陪言禅衣去逛,言禅衣也已经完全没了逛街的心情。
匆匆用完午膳后,那四个功夫了得的轿夫便已经等在了御书房的门口。
言禅衣知道苏若水就躲在御书房的某扇窗户后面偷偷望着,但她还是一脸冷漠的直接上了轿子。
从这天起,苏若水大概有七八日没有回摄政王府,言禅衣便就在摄政王府里按部就班的活着。不能出去也无所谓,她每天便就是看看话本子,吃吃零嘴儿,赏赏花,虽没有自由,但也还算惬意。
这些日子大概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未有尘来了信,风月据说在她师父那边看到过这种病例,会尽快联系上师父,找到这种毒的根源,以及治疗方式的。
虽是收到了这样的消息,但言禅衣心中还是着急的。李家的缓解药只够两个月了,她看过那些太医的医案,上面记载着妹妹毒发时,曾因为过于难受而用头撞墙,企图将自己撞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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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禅衣无法想象一个两岁的女孩,是遭遇了怎么样的疼痛,才会那般对待自己。她甚至不敢再提要去看妹妹的事情,她现在只要一想起妹妹,就难过的想要哭。
“见过王爷。”门外不停有婢女问安的声音传入厢房内。
言禅衣知道,是苏若水回来了。他竟然直接朝着自己的厢房而来。言禅衣下意识的扑到了床榻前,将一柄袖剑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苏若水一进屋便看见言禅衣端着剑,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那一瞬间他的心是痛的,这些天来好不容易终于能假装平静的心,此刻却又是波涛翻涌起来。
“你来干什么?”言禅衣已经退到了房间的最角落,还十分机智的远离了床榻。
苏若水强压下眸中的寂寥,微垂了头,小声道,“对不起。”
言禅衣离的有些远,是真的没有听真切,于是又问道,“你说什么?”
“对不起……那天是我的错,我答应过你的,我食言了,对不起。”苏若水只当她是装听不见,但还是耐心的将准备好的道歉话语满怀诚意的说了出来。
言禅衣微怔了一瞬,但她握着袖剑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松懈。
“你答应的只是尽量不勉强,你没错。”言禅衣眼眸微闪,还是梗着脖子道。
苏若水太爱玩文字游戏,她是真的怕了。
“你二师兄回信了。”苏若水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从衣襟里摸出了一个信封。
言禅衣瞬间眼睛一亮,有些犹豫道,“信留下,你出去!”
“禅儿,”苏若水一脸的无奈,朝着她的方向迈出了一大步。
言禅衣瞬间将袖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拿剑指着自己道,“你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苏若水有些怔楞,又有些想笑。禅儿居然用剑指着她自己,她定还是舍不得伤害他的,对吧?
苏若水轻叹了一声,一个闪身间,言禅衣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中的袖剑却是已然出现在了苏若水的手中。
言禅衣很想骂人,但是她忍住了。见袖剑已经被夺走,反而冷静了下来,直接平静的走到桌案前坐了下来,还不疾不徐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她从前一直以为苏若水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可每次交手后,他都能让她嘲笑一番自己的浅薄。
“说吧,怎么样才肯把信给我?”言禅衣垂眸掩下了心中的思绪,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现在她是深深意识到,自己是蝼蚁而苏若水是大山这个比喻有多么贴切了。现在不单单是人在屋檐下,而是她言禅衣就在苏若水的屋檐下。
“今晚别赶我走,我保证只睡觉,什么也不做!”苏若水祈求的口吻,很像一只小奶狗。
他自己知道,这几日他的心里有多想见到她。特别是亲吻过她以后,他只要一想起她便忍不住喉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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