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药已经被她吸收的差不多了,腰间的红肿似也消下去了些许,他这才收回了手掌。
本来怕她肚子着凉,便将她身上的薄毯轻轻往上拉了些许,谁知她竟是热的慌,一脚便将被子给踢了开去。
未有尘呆若木鸡的看着暴露在幽光里的雪白双腿,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不敢多待,甚至连被子也不敢再去给她盖上,便匆匆起身离开了营帐。
未有尘不知道,自己飞回去的这一路,嘴角都噙着温婉的笑。
他只在心里头偷偷回味着今日所见,有些乐呵的想着,我家禅禅小丫头,好像长大了些呢。
言禅衣睡醒的时候,天已大亮。但她是腰间的清凉给揉醒的,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手,她的瞌睡瞬间被吓退。紧张兮兮的回头一看,发现是风月,这才松了口气。
但又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昨夜未有尘是什么时候走的,从城里来军营并不近,他那么晚还过来找自己应该是有事要说吧,结果却什么事也没说成。
风月见她那紧张又失落的样子,贼兮兮的笑道,“小姐是不是把我当成风公子了?”
言禅衣脸一红,一边问道,“什么时辰了?”,一边挣扎着翻过了身。
不知道是未有尘的按摩手法好,还是风月的药好,感觉腰已经好了许多,于是又赶紧问道,“我这腰真的要卧床吗?有没有办法早些好?”
“巳时五刻了,风流应该快送饭来了。”风月一边将言禅衣要穿的衣服整理了出来一边依旧贼兮兮的笑着道,“风公子用内力给你推拿,三五天就能下榻了。我把风华姐给小姐你新做的内衣塞箱子里了,小姐有没有很感激我?”
言禅衣本来已经忘了内衣这事儿,这会儿被风月一提醒,顿时直接黑了脸,怒道,“你这……你这只猪!”
好嘛,自己人,舍不得骂狠了。可见那风月明明被骂了,却是滑不溜秋的笑着,一副了然的表情,言禅衣简直哭笑不得。
其实言禅衣也不急着下榻,反正阅兵是十日后的事了,只要能在十日内康复,就没问题了。
只是若是不能久坐只能趴在这床榻上,她要怎么给未有尘缝生辰礼物啊?看着床头的那个装着许多碎布的包袱,心里想着要不今晚叫师姐来给自己揉揉吧,师姐也有内功,肯定不会比未有尘揉的差。
风流十分准时的在午时一刻出现,不仅提着两个大食盒,还送来了一个大浴桶。言禅衣见着浴桶,脸一时红一时黑的,心中感激着未有尘的细心体贴,可也有些惶恐自己这般在军中招摇,是否有些不妥。
“言公子不必担心,主子以言王爷的名义,给每个参领以上官阶的营帐都送了一个。”风流以前总觉得自己不够聪明,现在他蓦然觉得,其实他比主子还是聪明一丢丢的,至少他不会拿着银子往水里扔。
这给言家军的参领们送浴桶,不是把银子往水里扔又是什么?
言禅衣闻言心中一暖,他竟然是连这都想到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儿呀?言禅衣忍不住捧着腮笑了起来。
风流这会儿倒是看的恍然大悟了,原来主子往水里扔银子不是为了听响,而是为了博这言家小姐一笑啊。
等马月离过来的时候,风流刚好将食盒里的菜摆满桌。言禅衣也挣扎着从床榻上下来,穿着常服坐到了桌前。
“谢谢军师今日送来的浴桶。”马月离还未入席,便笑着对言禅衣作了个揖。
刚刚回营帐换下铠甲,便有小兵送来了浴桶,说是言将军的赏赐,参将以上的军阶人人有份。她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也心怀感激。
她曾经也想过要弄个浴桶放在自己的营帐里,可她的老子不同意,说太过招摇,恐会惹人怀疑。她想想也是,虽说她的爹爹是参领,但她若是在军营中被特殊对待了,对自己对爹爹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所以这浴桶的事,便只能作罢了,她本也不是贪图享受之人。
言禅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身后眼巴巴看着一桌子饭菜的风月,又道,“风月你跟风流吃饭去吧,这儿用不着你了。”
风月一听二话不说便走了出去,她可还没吃过猪油炒的菜,只听风华说了好几次,她便差点流哈喇子了,现在正儿八经的闻着这香味,她的口水早就已经收不住了。
“马参将从军多久了?”风月一走,气氛便有些诡谲的尴尬起来,言禅衣只好努力的找着话题。
“你的腰好些了吗?”马月离却是没有半分尴尬,见人都走了,便开始关心起了昨夜她的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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