婰婰却是一脸鄙视:“爷苍天霸血般的枭雄,用得着你关心?”
萧皇极看着她那嚣张的小模样,心里便生笑意。
在婰婰面前,他纵使不由自主就放软的身段心肠,便是想伪装的冷硬点,都实属困难。
“枭雄口渴了吗?”他笑问着。
婰婰咂摸了一下嘴,“有点渴,正好缺你这杯师侄茶。”
萧皇极摇着头,过去斟了杯茶,递给她。
“你那狗贼师尊没教你规矩?有这样给长辈敬茶的?”婰婰眉梢一挑。
幽王殿下眼角轻微抽搐了一下。
笑容险些产生裂痕。
哭哭包,你又开始调皮了哦。
“先欠着。”
“这事儿还能过欠?”
萧皇极笑吟吟的看着她:“其实我那里还有一截儿天玺木。”
婰婰笑容瞬间甜美了起来,结果茶一口干了,舔了舔唇,满眼慈爱:“师侄儿真乖。”
呵,看在天玺木的面子上,爷不与你这逆徒一般见识!
禾越在旁边看着,一开始觉得自己多余,到后面竟是看不懂了。
“婰爷,这幽王怎就成你师侄了?他师父谁啊?”
婰婰哼了声:“他师尊姓狗名贼,你说是谁?”
禾越的嘴张的如鹅蛋般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皇极。
“魔尊扶、扶苍?”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哪来的徒弟?”
“到底怎么回事,我都被你们弄迷糊了?”
婰婰神色嘲讽,开口道:“还能为什么,没听说贻害万年这词?那种祸害会那么容易死?”
禾越怔了下,看向婰婰:
“所以你真没杀魔尊扶苍?”
“那为何这千年来,你从未解释过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萧皇极心口又像被扎了一刀,他看向婰婰,不由蹙起了眉。
她竟是从未解释过?
“有什么好解释的。”婰婰神色淡漠:“没杀死他与没杀他,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了!”
禾越比她还激动:
“幽山月造你的反,不就是为了替扶苍报仇吗?”
“你若没杀扶苍,那你这千年骂名不就白背了?”
“我不信这千年来你会不知道,那些旧部老臣是怎么在背后戳你脊梁骨,骂你是个白眼狼的!”
……
禾越在那边滔滔不绝的,婰婰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说的这些压根与她无关似的。
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喝着茶。
萧皇极在旁边听着,已不知心头到底是何滋味。
五味陈杂,难以描绘。
一壶茶喝完,婰婰放下茶杯,不耐的看着禾越:
“你废话完了没?”
“你说的那些话,爷反正听不见。”
禾越瞪着她,很想说你聋了还是耳背?那些骂你的话你会一句没听到过?
婰婰满不在乎道:
“爷贵为魔尊,岂会在乎蝼蚁之语?”
“吃饭不香还是睡觉不爽,我要听那些瘪三瞎白话!”
她说的是豪气干云,浑然不屑。
但落在萧皇极耳中却如惊雷,令他想到了某种可能……
饕餮有观人心之神通,她岂会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
她必然听到过,又或者说……
那些言语太过恶毒,所以她选择不去听……
如此便说得通了。
为何幽山月想造反,她却不知!
婰婰她……封印了自己观人心语的神通不成?
不是没听过,而是……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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