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胸中生出一种满足感。
只是视线一挪,看到院内那棵大槐树时,他不由想起三宝说的那一番话。
那夜从幽王府回来后,她竟是哭了吗?
“还是那么喜欢哭鼻子啊……”
……
广昭殿。
含玉长公主今儿便是在此接见朝中命妇。
正殿内摆着席面,命妇们依品级而坐。
今儿能被请入宫的皆是权贵,萧含玉坐在主位上,与左手边的宁国侯夫人说着话。
按理说,皇室宗亲出身,先帝姊妹,这位长公主理应保养得宜,显得极为年轻才对。
可这位长公主虽才到知命之年,但看上去却是比实际年岁还要苍老上许多。
下方的宁国侯夫人年纪比她还要大上许多,可瞧着却是风韵犹存极为年轻。
说句不好听的,虽说在座的都是妇女。
可这位含玉长公主的模样瞧着却能给她们当娘了!
周氏的位置在宁国侯夫人的对面,全程她也没怎么说话,谨守着礼仪教养。
只有萧含玉看向她时,周氏会微笑着点头,一派附和得体之色。
正说着话,一人低眉顺眼的从外进来,周氏看到来人后,稍稍松了口气,眼神却多了几分严厉。
禾越靠墙一路轻手轻脚回到周氏身边,刚一坐下就听自己便宜老娘问道:
“怎去了那么久?”
禾越装着乖儿子:“腹痛不止,孩儿也不想的。”
周氏又心疼又无奈,小声道:“你这孩子,可是昨夜又贪凉乱食了什么东西?”
“吃了三碗冰镇杏仁露。”
“你这孩子真是……”
她还没教训完儿子,就听萧含玉开了口;
“丞相夫人快别训了,瞧瞧多好一孩子,被你说的面红耳赤的,叫什么话?”
周氏赶紧起身回礼,面上有些尴尬:
“让长公主见小了,臣妾教子无方,让他失了礼数。”
“云迟,还不快行礼。”
禾越就要弯腰之际,萧含玉却摆了摆手:
“虚礼便免了吧,本宫最不喜欢的便是这一套。”
旁边的宁国侯夫人也出来打圆场:
“周妹妹快坐下吧,这头疼脑热可忍,但这三急腹痛如何能忍得了啊……”
宁国侯夫人说完自己又笑了起来,她本就是个爽朗性子,说话不爱拘着。
周氏抿唇笑了笑,面上依旧有些尴尬,但还是向宁国侯夫人道了声谢,这才坐下。
禾越在旁边也赶紧跟着跪坐好,心里却一个劲的叫灾!
这妇女大会是真痛苦啊!
比她装乖儿子还难受一万倍!
这些老大姐们一个个拘着、笑着、装着不嫌累啊?
她心里嘀咕个不停,瞄了眼周氏右手又觉纳闷。
“娘,二姐人呢?”
凤云初怎不见了?
这话一出来,周氏脸色更不好,回了一句:“更衣。”
说是更衣,实际上不也是上茅房吗?
禾越可算明白自己进来后,那些命妇们为何一个个掩嘴偷笑,周氏脸上无光了。
别人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相府倒好,儿子女儿相约到皇宫里来炸茅房啊!
咋滴,这是要粪土如今万户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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