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邕下意识道,说完反应过来这位皇后亲弟刚被尸水洗了脸。
老人家愣了愣,想说安慰下吧,但着实不善言辞,鬼使神差说了句:“辛苦了。”
这三字可把禾大姐给憋着了!
她可不是辛苦了嘛,原本这尸水洗脸的好差事该是你这老头儿享受的!
结果呢?!
禾大姐眼神幽怨,太邕老头被她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神色反倒越发无辜起来。
“瞧你那德行,尊老爱幼懂不懂?”
婰婰走过来敲了她一下。
禾越摸着脑门,小声嘀咕:“那我是该尊老还是该爱幼啊?”
婰婰没搭理她,审视了这男尸一会儿,忽然一指。
“他手里攥着什么?”
禾越这才见男尸的右手里一直紧紧攥着一个东西。
她用力去掰,愣是没把那手掰开。
“耶嘿,攥这么紧,里面藏着的莫不是宝贝?”
禾大姐冷笑了声,她还不信这邪了!
她加大力度终于将那手给掰开,只听一声脆响,却是一只耳珰从男人的手里掉了出来。
“耳珰?”
禾越把耳珰捡起来,左看右看,除了瞧着这玩意是黄金做的外,实没发现有何特别之处。
“这男尸死命握着的就是个耳珰,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不过……”
婰婰瞧着那黄金耳珰,眸子眯了眯。
“怎么有点眼熟。”
婰婰与禾越异口同声的说道,禾越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又是齐声同问:
“你见过?”
婰婰翻了个白眼。
“先把这耳珰收着,晚点再说。”
禾越把黄金耳珰往怀里一揣,太邕看着她那做派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皇后娘娘,若这人是早已过逝被投入枯井内,何以他会在今日忽然晦气大生呢?”
“不知道。”
婰婰回答的极为光棍,沉吟了下,她对禾越道:
“肉团子登基在即,这事蹊跷不宜节外生枝。”
“你走一趟去把萧丑贼叫来,让他差人过来先把这尸体带走。”
禾越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太邕看着这具尸体,不由叹了口气。
“生而不易,枉死于此,属实可怜。”
“皇后娘娘,贫道想为这位施主做一场法师超度。”
婰婰神色冷淡:“人死魂散,余下的只是皮囊,何必走那些过场。”
太邕苦笑。
“贫道断不去俗念,今日既是由贫道发现了他,便是因缘,能为他做的也只有一场超度而已。”
婰婰看了他一会儿,笑了起来:
“我虽不屑这些,但这是我走的道。”
“老头你自有自己的道,不用管我。”
太邕点了点头,“多谢娘娘。”
说完,太邕老道就走到男尸旁盘膝坐下,认真为其诵经祝祷。
随着祝祷声起,烟雾忽然弥漫了开来。
古井旁。
婰婰还是那副样子,靠坐在井口上,一条腿耷在另一条腿上,手肘撑着膝盖。
一口有一口浓烟吐出去,眯着眼霸王似的吞云吐雾着。
雾气飘散,被风卷入云阳水殿四处,如春分化雨,将晦气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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