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喜欢大的。 西李孕身已有五月,某个部位正在快速变大,不久之后,她会和客氏一样丰满甚至胀人。 鬼使神差的,西李竟然想到了那小子趴在自己胸前吸吮的场面,霎那间,她的心弦如微波一样荡了一荡,俏脸也变得嫣红。 清醒过来的她又气又恼,气恼自己真是不争气,都这会了竟然还想着他,想着那不堪的事。 还说客氏是贱婢,自己这样子难道不贱么。 恨意重上心头,但当西李的视线再次落在低头不敢看自己的客氏身上时,她却再次犹豫了。原因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如何处置这个女人,难道真要将她置之死地么? 承华殿不是坤宁宫,西李只是选侍,她还没有皇后的威风,她不可能公然下令将客氏拖出去杖死。她能做的只能是将这个女人交给她的丈夫处置,但那样一来,那小子就会被牵出,进而很有可能将王才人之死也牵出来。 西李自己都没法解释她的钗子是怎么落在那小子手中,要说是他进宫偷窃,那么王才人的死就算有了交待,那小子的命也会保不住。 西李不确定魏良臣会不会把她供出来,所以,她的恨意好像真的发不出来,否则,会把自己也陷进去。 冷静下来的西李很快就知晓了利弊,她的醋意弄不好就会把自己也给毁了。 但什么都不做,也不是她李翠儿的为人风格。 望着客氏,西李嘴角微微翘了翘,她想到了主意,一个很坏的主意,那就是成全魏朝。 你客氏不是不愿意和魏朝结为对食么,那我偏让你成为魏朝的对食。这样一来,不是比杀死你更痛快么,也能让那家伙感到痛苦么。 魏朝是太监不假,但也是男人,宫里那些龌蹉事西李门清。男人最怕什么,还不是怕别人给他戴绿帽子,那家伙一旦知道自己的相好叫个太监给玩弄了,天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西李越想越得意,正准备让客氏下去,叫人把魏朝叫来,外面却传来李进忠的声音。 “殿下,娘娘在呢!” “行了,你下去吧。” “殿下,娘娘说…” “说什么?” 朱常洛不耐烦的朝二叔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啰嗦,然后兴冲冲的往殿内走去。 二叔张了张嘴,在小爷面前,他可什么也不敢说。 殿下来了? 西李眉头轻颦,看了眼客氏,冷声道:“不该你说话就不要说话,否则我要你好看。” “奴婢不敢!”客印月的双膝跪的生疼,却不敢言语一声。 小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西李懒的再理会客印月,径直迎了上去,嗔怪道:“今儿吹的这是什么风啊,怎么把殿下给刮来了?” 朱常洛哈哈一笑道:“今儿吹的是春风啊。”快步上前,扶住西李,“爱妃可慢着点。” 西李轻轻一笑,任由丈夫抚摸自己。朱常洛扶着她要去坐,却见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段很是诱人,不由好奇道:“这是?” 西李扫了眼客印月,随口道:“大哥儿的乳母。” “噢,她怎么了?”朱常洛一听,眼睛一亮,一边扶西李往回走,一边直直盯着跪在那的客氏。 西李注意到丈夫色色的目光,没好气的道:“没什么,我召她来问问大哥儿的事。” “是么?” 察觉西李语气不善,再想大哥儿的事,朱常洛顿时心虚,不敢再看客氏。 西李借机转过身,朝客氏道:“你且下去吧,用心照顾大哥儿,莫要叫殿下牵挂。” “是,娘娘。”客氏从地上起身,心跳的厉害,不敢看西李,更不敢看太子,施了一礼后便往外退。 朱常洛站在西李边上,目光又盯在了客氏胸前,直到客氏的身影消失不见,都没挪过来。 西李见状微哼一声,朱常洛“啊”的一声,脸上满是笑容,下意识的在西李的肚子摸了一下,“都这么大了啊。” “什么这么大?”西李给了朱常洛一个白眼。 “当然是咱们的孩儿,不然你以为呢?”朱常洛讪笑一声。 西李知道自家丈夫德性,没法跟他计较,况且自己也对不住他,便没再讥讽他。 朱常洛扶她坐下后,西李伸手为他倒了杯茶,问道:“今儿有什么喜事么,殿下这么高兴的。” “有,当然有。”朱常洛喝了口暖茶,微微一笑道:“父皇见我了。” “是么!” 西李很是惊讶,她那位公公一年都见不了儿子一回的,怎么今儿就破例见了。 朱常洛显然为此事很高兴,他兴奋的告诉西李道:“你知道么,父皇这次召我,不但允我可以去探望母亲,还问我东宫属官的事呢。” “皇上终是念着父子之情了。” 想到被囚禁在宫里的婆婆,西李也是很有感触。据她所知,小爷这十多年来为见母亲向皇帝求了无数次,可每次都被皇帝无情的拒绝,以致小爷曾叹息说恐怕此生再也不能见母亲一面。不想今儿皇帝终于同意了,当真是可喜可贺。 “是啊,父皇年岁毕竟大了,终是心软了,否则,我都不知道…”朱常洛轻叹一声,既高兴又难过。 “殿下莫想那些难过的事,对了,皇上问东宫什么事?”西李岔开了父子间的事,免得丈夫又伤心。 “噢,父皇给文华殿配了个舍人,不过好像在关外惹了什么事,辽东的李成梁上书弹劾他,父皇说人是我文华殿的,叫我这个太子自己处置呢。”朱常洛说这事的时候也有些激动,毕竟他自为太子以来,皇帝还从没有过让他自己决定东宫属官的事呢。 文华殿虽不在东宫,但是太子讲学所在,殿中的官员按理便是东宫的属官,这一点西李是知道的。只是,她却不像丈夫那般激动,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似乎不是丈夫想的那么简单,因为那个舍人是皇帝任在文华殿的,不是丈夫这个太子自己选的。现在出了事,皇帝却要太子处置,这算什么? 想到这里,西李不由问丈夫:“那人叫什么?” 朱常洛想了想,道:“好像是姓魏,叫什么良臣。” “呃?”西李的手一抖,险些将茶壶打翻在地。 朱常洛一愣:“爱妃怎么了?” “没,没什么。” 西李的心头似有小鹿乱拱般也是跳的厉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成了文华殿的舍人,又跑关外惹了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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