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渺虽然住不了多久, 但能用上的东西,花满楼一个不漏的吩咐人去买了回来,等东西都送到, 她小睡完, 刚醒。
现在受了伤,整个人觉多容易犯困, 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昏昏睽睽躺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稍微有点动静,她就渐渐醒来了。
现在眼睛看不见, 耳朵就更灵,对外面的声音敏感得很。
但一睁眼还是漆黑一片, 这一点她还是暂时没能适应, 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看不见了。
不过现在她是在熟悉的地方, 便安下心来,凝神细听, 花满楼正和别人说话,应该是花五哥手下人, 说完就让人走了,隐约听见门关上, 辛渺翻了个身, 静静的侧躺着, 一时也懒得动。
花满楼走路的声音很轻,直到听见轻轻推开门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花满楼进了屋里。
花满楼将新买的换洗衣裙和一些日用品放下,转身缓步朝竹床走来。
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辛渺正要出声说话,就感觉一片温暖贴在了自己额头上。
“醒了?”花满楼摸了摸她的额头,含笑道。
他自然也看不见,只是听见了辛渺的呼吸声,她也笑了:“嗯,睡了一觉,好多了。”
她忍不住去碰蒙在眼上的白巾子,脸上总是带着这个,无论如何是有些不舒服的。
“别揭,里面的药粉对你的眼睛有好处,忍一忍吧。”他拉住了她的手,说话温柔,仿佛在规劝不听话的小孩儿。
辛渺叹息了一声,便放下来,又听花满楼说:“我来给你号号脉。”
她就将自己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睡着觉,袖子在被窝里往上翻卷,露出整节手臂,她又看不见花满楼在哪儿,把手往前一送,只感觉自己的手指一下蹭过了软软的肉,还有温热的呼吸,不由得大窘:“对不起对不起。”
花满楼伸出去的手也在找她胳膊,一抓就抓到了她光裸的肌肤,纤细修长,触之温软,心里也有些慌张,不过辛渺戳了他一下,连连道歉,又觉得好笑,便笑道:“没事。”
他帮她把袖子拉上来,一手指尖按住了她的手腕为她诊脉,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着摇头。
辛渺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错,没什么可担心的,诊了脉,花满楼摸到她手心包裹的纱布,略一思忖,烫伤的药也该换了,不过她除了两只手,还有腿上也有一处烫伤,这他就没办法了,只好等着花五哥说的那个丫头来。
说来花五哥果然心细如发,除了这上药,还有辛渺洗浴擦身乃至换衣服,他当然也都是没法儿帮忙的。
辛渺躺着,已经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中药味,想到要喝药,又不免叹气,花满楼像是能通灵一样,对她说:“放心,我已经备了甜蜜饯,喝完药吃一颗,别担心。”
听见辛渺大松了一口气,他又按捺不住,嘴角兀自扬起。
药还没有熬好,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小姑娘的声音。
“有人在吗?”
这想必就是那个来照顾辛渺的姑娘了,花满楼与辛渺说了,她十分感激:“替我谢谢花五哥。”
花满楼走出去,开了门,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孩儿正站在门外。
这女孩儿有一双大眼睛,看着很机灵,门一开,她见到花满楼,立刻就呆了呆。
一个丰神俊秀温润如玉的美男子站在门口,温和道:“请进。”
女孩儿便跟了进去,悄悄打量他的脸,上下端详一番,脸上飞起红晕,笑嘻嘻道:“我听那位贵人说让我来伺候的是个有眼疾的女子呀?这位公子是?”
花满楼丝毫没有因为她是来伺候人的仆婢而轻视她,甚至还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
他说话很客气友善,脸上带着微笑:“我叫花满楼,让你来的是我的哥哥,病人在屋中休憩,你待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女孩儿接了茶,心里很高兴他的态度,便活泼的说:“是了,花公子,你放心,我虽然年纪小,但干起活来可不赖,一定把人给你照顾好。”
花满楼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叫上官飞燕,未满十八,就住在这附近,那贵人说不需要我留宿,因为这里住的人最爱清静,我都记下了。”
花满楼便点了点头,这倒是不错,白天帮一下忙也就行了,要是要人守夜,估计辛渺也不习惯。
他便站起来,笑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见她。”
“她叫辛渺,眼睛被烟火熏了暂时不能视物,身上有烫伤需要换药,煎药之类的事不需要你做,你只负责喂药,替她换洗,每日上药更换纱布之类的事就好了。”
上官飞燕心直口快:“怎么?这位姑娘不是花公子的妻子吗?才需要找人来贴身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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