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音音吃完早饭去到村委会,正准备开会呢,余芳悄悄地挤到她身边:“你今天咋这么好看?脸上涂啥了?”
今天的顾音音看起来比之前每一天都更好看,多了一丝从前没有的妩媚。
顾音音摸摸自己的脸,心里一跳,她因为太累了起来得匆忙,连雪花膏都没有涂的。
这样一想,这可能是因为昨晚上跟沈国安那啥了。
不过说起来,她今天早上起来吃完饭,整个人是觉得浑身通畅,那种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就好像是哪个脉络被打通了一样。
“咳咳,你看错了。来,咱们开会。”
红星村领导人换届之后这是第一次开会,林知青作为副主任,坐在顾音音的右手侧。
他打量着顾音音,今天的顾音音的确更显娇嫩,眸子泛着动人的水光,皮肤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似的,身上穿了一件淡黄色碎花的连衣裙,腰身纤细,看得人浮想联翩。
再想想最近这段时间人不人鬼不鬼的梅晴,林知青就有些倒胃口。
他真希望自己可以一天24个小时都跟顾音音待在一起,就是光看着这张脸都是舒服的,快乐的。
顾音音当了村长他也并没有多生气,反倒觉得还挺高兴,以后两人一个是村长一个是副村长,也许冥冥之中上帝自有安排,这说不定是他的福气。
顾音音做了个红星村的总结,以前这顾着过自己的小日子,没有关注过这些,现在一分析,的确是不容乐观。
“红星村是整个小梅山镇经济条件最差的村子,其中原因一是因为红星村的地势不好,靠着山,土地产量不高,二是因为先前作为生产队时发展就不容乐观,每一家每户日子都不好过。我们村子底子差,但人就是资本,相信靠着我们的努力,一定会把日子往好了过。”
村委会的委员孙平同志一笑,这样的官场话他听过太多了,现在看看,顾音音其实不咋样。
场面话谁都会说的,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啊?完全没用!
顾音音自然也看到孙平不屑一顾的笑,她没当回事,孙平不算什么重要的角色,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继续说道:“要想富,先修路,我们短期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在麦收之前把村里的路修整一番。”
修路?孙平立即反对。
“路是几十年的老路了,不修也能走,其他村哪有村子修路的?何况咱们本身资金不多,还要留着做正经事。”
顾音音斩钉截铁:“如果按照以前的老路走,孙平同志觉得人民日子就会富裕了?还是说孙平同志有什么更好的方向?”
孙平是那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他说不出什么好的方案,但也不同意修路。
至于林知青,他倒是微笑着看向顾音音:“我支持修路。”
余芳自然也是无条件支持,村委会本身就这几个人,孙平愤愤不平地走了,顾音音也不搭理他,开始策划着修路的事情。
实际上村里人对于路的期待非常地高。
如今乡村都还是土路,每到下雨几乎都不能走人,泥泞能没到脚腕处,出行非常不方便,更别提农忙的时候了。
听说顾音音要修路,不少人站出来表示自己没钱,但出力绝对愿意。
修路要花钱,沙子水泥都要钱,孙平是知道的,村委会几乎没剩下什么钱,修路?就凭一张嘴说修就修了?
可谁知道第二天他就被惊住了,顾音音带着一群村里的男子汉亲自上山去敲石头,再一筐一筐地背下来。
“同志们!这修路造福的不只是我们自己,还有我们的子孙后代,请大家相信我,路修好了,我们的日子也会跟着好起来的!”
上山采石是个体力活,十分地累,一开始有人支持顾音音,可是逐渐的,哪能每个人都不怕累?
有的人就不愿意去了。
“这修路一毛钱工钱没有,我不修!”
顾音音也只是笑:“行,不愿意修路的到时候可不许走这条修好的路!我先把村南头这条路修成石子路,参与修的可以走,不参与修的统统不能走!”
那些人就梗着脖子:“不走就不走!泥巴路我们走了那么多年,不也过来了?”
整整半个月,顾音音带着十几个村里大汉,从山上一筐一筐地背石头下来,甚至沈国安每次从布料厂回来,也亲自去背石头。
只是每到晚上,他就索取回报,一次次地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
四月初,一条崭新漂亮的石头子路铺好了,虽然跟水泥路柏油路比不得,可却比泥巴路强了太多了!
但不少人都私下地批判顾音音。
“还是年轻啊,瞎胡闹!带人累了那么久修了条路,能干啥呢?”
“就是,这都一个月没下雨了,泥巴路跟石子路有啥区别啊?不都是走?呵呵!”
“这顾音音村长肯定当不久,干的都是没意义的事儿!农村就压根不需要修路!”
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愿意跟着顾音音修路的人也越来越少。
有一回沈国安偶然听到几个人在说顾音音的坏话。
那是几个男人,跟着去背了几趟石头,就不愿意去了,私下把顾音音说的非常不堪。
“长得是好看,身段儿好,但女人家嘛,当什么村长?她那人沈国安不是挺能挣钱的?要是我我就不当这什么村长。”
“哈哈,闲的嘛,估摸着是沈国安没把她给x老实了?要是我,我一天弄她十次,看她还敢不敢……”
“你们别说,长得是够劲儿,脾气也辣,好几次我看见她我都……”
这人话还没说话,忽然哎哟一声,捂着脑袋就感觉手上一热。
沈国安举着凳子,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三个说话的男人都是一愣,继而也不服输,卷起袖子就跟沈国安打了起来。
“你女人就是不老实!当他娘的什么村长嗯!长那样儿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哎哟!”
沈国安出手狠辣,三人都不是他对手,最后被他制服在地,老老实实地道歉。
他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冷声警告:“再让我听到,我让你一家子都过不安生!”
这事儿传得好多人都知道了,谁还再敢说顾音音的坏话?那顶多是关门之后在被窝里叨叨几句,多余得再不敢说了。
顾音音修好了一条路,便暂时停了一番,开始把心思更多的放在红薯干厂上。
红薯干销量还是有限的,最近豆子他娘就时常卖不完,还提着半框红薯干回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感觉没有之前好卖了!”
顾音音跟着去了一趟集市,就发现集市上忽然冒出来一批卖红薯干的,价格都还比他们的低,这竞争一出来,生意自然是不好。
她也知道,红薯干做工不算复杂,如果特色不够鲜明,很可能生意渐渐的就不够好了。
但顾音音尝了下其他家的红薯干,味道跟他们是有些类似,但还是不同的,认真地对比下来,还是他们的红薯干更好吃。
只是对于乡下的人来说,不需要你太好吃,只要你价格不要太贵就成。
顾音音想了一个晚上,沈国安安慰她:“你的红薯干的确很不错,我过几天不是要去外地么?我给你带一点过去看看那边有没有商店可以收。”
这下顾音音才有了点希望,她要是能把红薯干厂子办大了,村里的经济来源也就有了,不愁日子好不起来。
红薯干红薯干,顾音音满脑子都是红薯干,忽然间就发现了一个令人高兴的事实!
为什么红星村的红薯干会这么好吃?那是因为他们的红薯相当地美味!
而红薯可以做的食物,那又是非常地多,如果把红星村开发为特种红薯基地,那岂不是更好?
她激动起来,拉着沈国安不停地说,一路畅想,沈国安时不时回答几句。
最后实在是困得厉害了,就去堵她的嘴:“你今天忙了多久?到现在不睡?”
“我不累嘛,我现在就想说话,说完了说累了我就睡了。”
男人闷哼一声:“不累?很好?”
他大手抓住她腰,直接让她翻身过来,破旧的木架子床吱呀吱呀地摇晃,顾音音抓着床畔几乎要把指甲钳紧木头里。
顾音音嘤咛几声,被沈国安连着折腾了两次,这下累得话也说不出来了,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几乎是秒睡。
四月上旬,天气已经渐渐地热了起来,梅玲喜气洋洋,连带着梅晴心情也好。
姐妹两人最近做红薯干再雇佣人去集市上卖,抢了顾音音不少的生意。
虽然梅玲很是困惑为啥自己做的红薯干跟顾音音做的味道不大一样,但只要差别不太大,这不还是抢走了不少的生意?
她幻想着自己发财的那一天,劲头儿越来越足。
梅晴小产过后被林知青冷落,加上知道林知青跟顾音音在村子共事,心情郁闷之极,这下生活终于有了转机,精神也好了许多。
姐妹俩在镇上的汽车站等了很久,梅晴有些疑惑:“你说从县城来的那个生意人会从这路过?他们要收购红薯干?确定吗?”
梅玲非常确定,她上辈子亲眼看见顾音音在这个车站遇见了那个生意人,人家订购了一大批红薯干,顾音音因此赚了不少的钱。
“姐你就放心吧,咱们在这等着,他一下车就拦住他,保证能发财!”
太阳越来越高,两人都热得满头大汗,却不知道此时一辆货车匆匆地从小梅山镇另外一个方向往前开去了。
“杨总,咱们不从镇上走了,镇上的路也不好,往东走那路更差,又窄又颠簸,上次打那儿过差点把车颠出去!我听说红星村修了一条路,咱们从红星村过。”
“行,你看着走。”被称作杨总的人声音淡淡的。
乡下的路实在是颠簸得人心烦意乱,屁股疼得厉害,等车开到红星村那条路上之后,两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觉得口干舌燥,便决定下来找口水喝。
恰好,他们停的地方是村委会,门口就有一只老式的压水井,杨总扬声问:“请问能借碗水喝吗?”
顾音音应声出来,见是两位热得满头大汗的过路人,赶紧说:“那你们进来休息下,我找杯子给你们倒水喝。”
这水都是村里的井水,清爽甘洌,烧开之后喝也是非常美味,跟城里的自来水完全不同。
屋子里放着红薯干,她随手抓了点拿过去:“休息下吧,尝尝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沈国安:本文又名我和女村长的二三事
顾音音:一夜二三次?(微笑)
不出意外晚上大概十一点左右更哈
太崩溃了,改了好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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