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番外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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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嗝…不该答应你的,写什么信呢,还耽误你这两年,对不住啊。”她端起酒杯,傻笑道,“我自罚一杯。”

“阿蝉,你醉了。”

她喃喃道,“你别这样叫我了,以后还是叫我许大姑娘。”

西北的夜晚,风很大,吹得窗户呼呼作响。

许闻蝉扭过头,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朝着窗户走去。

谢蕴石怕她摔着,起身跟在她身旁。

她打开窗户,有风灌进来,吹得人脸都发紧,她浑不在意般,仰起头看向天际。

“我早听人说,越往西边,星星越亮,原来是真的。”

天色浓郁如墨,细碎的星子密密麻麻的撒遍天幕,璀璨闪烁。

谢蕴石看到她泛起惊喜笑容的侧脸,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比天边的星子还要更明亮。

一想到明日他们就要分别,他心底一直压抑的苦涩情绪像是突然有了个突破口,压都压不住。

倏然,他上前一步,伸出双臂,将她拉入了怀中。

许闻蝉呆住。

他弯下腰,将她抱得很紧很紧,闭着眼沉声道,“阿蝉,我不想跟你分开。”

许闻蝉怔怔的,心里也有些难受。

等谢蕴石松开她时,她忽然抓住了他的腰带。

谢蕴石微愣,垂眸看她。

她仰着头,脸颊红红的,不知是醉了,还是害羞,眼神迷离,“我想亲你。”

说着,她踮起脚,凑了过去。

她个子不够,只吻到他的下巴。

那抹柔软的温热,却让谢蕴石的脑子“轰”得响了一声。

下一刻,他弯下腰,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攫取似的吻狠狠地印了上去。

两人紧紧相拥,亲吻着。

谢蕴石揽着许闻蝉的肩膀,转了个方向,她就被抵在墙上。

他虽然喝得多,但还残存着一丝理智,见她软绵绵的手毫无章法的扯着他的腰带,他用力按住,眸色沉沉道,“你醉了。”

酒壮怂人胆,色胆能包天。

许闻蝉盈盈看向他,又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循着本心,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

一瞬间,谢蕴石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嗓音沉哑道,“你要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你……还要不要?”

“负责?”许闻蝉蹙起了眉,懵懵呢喃着,“我给钱行不行。”

谢蕴石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放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气,显然气的不轻,咬牙道,“你说什么?”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还有,她把给钱说的这么自然,难道她一直存着寻欢作乐找野男人的心思?

意识到这点,谢蕴石的脸都绿了。

又是招赘,又是寻欢作乐,似乎离开他,她的日子过得更丰富精彩了?

越想越气,谢蕴石再次将她桎梏在怀中,狠狠吻了过去。

这一回,比上回更热烈,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许闻蝉被吻得浑身发软,身子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反应,不知不觉的,从前看过得那些艳.情话本和避火图的内容,渐渐在脑里生动了起来。

她本能的去贴着他。

主动又笨拙,扯着他的腰带。

理智是什么,不存在了。

谢蕴石本来只想吻她,没想到她竟误打误撞的,把他衣衫解开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许闻蝉已经趴在了他怀中,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乱摸乱碰。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

谢蕴石红着眼将她压在榻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扯开她的系带。

怀中的人像是一捧软绵绵的云,她不像那些弱柳扶风、弱质纤纤的娘子,曲线婀娜起伏,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软乎乎的,肤如凝脂,手感极好。

正是男人在床上最爱的那一类。

谢蕴石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哑声道,“不负责就不负责,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许闻蝉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只觉得身上热得厉害,两条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焦急道,“你帮帮我……我想要……”

她只知道,她想要的,谢蕴石可以给。

但她不太清楚,具体该怎么给。

理论再丰富,实战就是个战五渣。

不过很快,谢蕴石就教会了她,细致且认真。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许闻蝉也是个聪明的学生。

第一次掌握了正确操作方法后,她反客为主,居高临下的按着他结实的肩膀。

她记得避火图里有这么一招的,便试了试。

不得不说,这一招,舒服是挺舒服,就是有些累。

她动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道,“不行了,没劲儿。”

她白皙的肌肤像是抹了一层胭脂,透着淡淡的粉色。谢蕴石双手扶住她的腰,哑声道,“你歇着,我来。”

红烛摇曳,窗外的风呼呼吹着,比平日还要大。

一直到了深夜,屋内才静下来。

……

翌日,明净的阳光透过窗牖,屋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

谢蕴石微微侧过身,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搭过去。

没有预料中的绵软,而是一阵冰凉又略显粗糙的触感。

他眉心微动,猛然睁开了眼。

当看到身边躺着的是个粗糙的长形荞麦枕头后,他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她人呢?

他刚想坐起身来,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

伸手一摸,又酸又疼,显然是挨了一记手刀。

至于是谁干的……

谢蕴石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随意披了件外袍,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再看屋内关于她的一切通通消失不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抵死缠绵,过了一夜,她就劈晕他离开了?

他压下心头的郁闷,快速整理了一番,刚准备下楼找人,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桌上的一张纸。

谢蕴石蹙着眉,走过去,拿起那张纸。

许闻蝉的字一直不怎么好看,这纸上的更是潦草。

不过这也说明,她写这信时,也不是那么淡定。

——“昨夜你和我都喝多了,不必当真。一路平安。”

不必当真。

呵,好一个不必当真。

谢蕴石紧紧捏紧那张纸,指关节都泛着白。

待情绪稍缓,他将纸张收好,疾步出门,直奔刺史府。

刺史夫人一脸诧异道,“阿蝉她一大早就收拾东西走了,说是正好遇上一队去楼兰的商队,她也想跟去看看。怎么,你不知道吗?她还说那楼兰商队是你介绍给她的呢。”

谢蕴石,“……”

跑了?

她就真的这样跑了?

这个没良心的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许闻蝉:心虚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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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山月》李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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