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家产后,我风评被害");
番外八
夜里太浪的后果就是盛明澜第二天早上便发起了39度的高烧。
起床刷个牙的功夫,
就又马上累得倒回床上,只会用鼻子在那儿哼啾哼啾。
顾清延端着餐盘走进卧室,没急着叫盛明澜起来喝粥。
他把餐盘放床头柜上,
转打开刚让帮佣送来的药箱,翻出注射器,
抽取药瓶里的药液,接着掀开被子,
拍拍盛明澜的腿,
道:“翻个身。”
盛明澜磨蹭了几秒,才黏糊糊地抱着枕头侧趴过去,任顾清延扒下她的裤子,
给她来了剂结结实实的屁股针。
顾清延将注射针头按到底,
用棉签给她止了会儿血,才帮她把裤子往上提:“把粥喝了,
等会儿再吃两颗退烧药,如果明天不见好,
就把机票退了回国。”
盛明澜听他这话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来,
生病后的脸十分孱弱,
哼了一早上的鼻涕,鼻头也红彤彤的,此刻一双眼睛倒是很有气势,气鼓道:“不行!”
顾清延与她对视两秒,掀过被子,闷她一脸:“那就好快点。”
盛明澜默默把被子往下拽,心想怎么还跟她生起气来了。
为了显示这件事不全是她的错,盛明澜捂着屁股,把枕头垫高,
半坐起身同他瞎扯掰道:“我昨晚喝了酒身体发热,又胡闹跑出去玩雪,这冷热交替的,不发烧才怪……你也不知道拦着我点。”
盛明澜说到最后,底气明显不足,声音也弱了下来。
顾清延搭了小桌板,把餐盘给她端过去:“嗯,所以我决定以后咱俩地位换一换,改成你听我的。”
盛明澜:“……”
怎么像自己给自己挖了坑。
盛明澜假装听不懂,拿起勺子,呼呼吹粥。
顾清延也暂时不太想搭理她,倒了杯热水,给她放那儿温着。
十点的时候,苏梨和谢毓敲门邀盛明澜一块儿去镇上逛。
顾清延开门,把人生病的事提了提。
谢毓原本想着找家庭医生过来,但想着她叔就是现成专业的,也就没多打扰,让她叔也注意身体别被传染,便拉着苏梨离开了。
从玄关回来,因为感冒药里有嗜睡的成分,盛明澜吃完药就倒头睡过去了,大约是鼻子堵住,小嘴一张一合,发出呼呼的清浅呼吸声,显得整个人都憨憨的。
顾清延坐床边,把她碎头发理了理,盯人看了会儿,又改用指尖戳她额头,像训她也像气自己:“就不该由着你乱来。”
盛明澜在梦里对他这两下指点似乎颇为不满,皱着眉头把他的手拉下当枕头垫。
顾清延依着她来,指腹压在她颈侧缓缓摩挲,等人彻底睡熟了,这才慢慢抽出手,把窗帘拉严,抱来电脑,坐她边上处理学校研究室学生发来的论文邮件。
盛明澜养了三五天,体温退回正常36.5,也不用担心海关会被检查人员拦下。
除去婚礼的盛景烨和卓汀飞去蜜月旅行,剩下的客人在庄园游玩几天,也纷纷回国,走时还调侃盛明澜和顾清延更像新婚夫妇,旅游路线比盛景烨和卓汀的还要具体丰富。
欧洲不大,所以顾清延安排在挪威和捷克停留的时间不长。
挪威森林的冬天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体现到极致,充满震撼感,不过两人似乎运气不太好,在特罗姆瑟玩了四天也没能见到极光。
顾清延的生日在30号,两人29号的飞机去捷克,盛明澜提前订了布拉格广场的餐厅还有鲜花蛋糕。
谁知要去机场那天,挪威的天气还好,反倒是捷克那边大雪封城,两人呆在民宿里,收到航空公司发来的延机短信。
盛明澜抱着短信惆怅了会儿,只好把预定的餐厅、鲜花、蛋糕一一取消,陷入小小的忧郁。
没多久,她又给自己打满气,蹭蹭跑去找民宿女主人。
两分钟后,盛明澜兴奋跑回来对顾清延道:“astrid说往南开三公里就有一家蛋糕店,我们给车装下防滑链,出门吧?”
顾清延对生日倒是没多大兴致,翻了翻手上的书:“晚上随便吃点就行,不用那么麻烦。”
盛明澜拉他胳膊:“不行,到你这个岁数了,生日过一次少一次。而且我想吃蛋糕!”
顾清延被她逗得好笑,捏捏她下巴,妥协将书阖上:“行吧,你去帮我拿外套。”
盛明澜开心跑上楼梯,等她把自己裹成颗球,再抱着顾清延外套下来,顾清延已经请民宿男主人lars帮忙,一起给车子装好了防滑链。
顾清延接过外套穿上,腾出只手给盛明澜拉开副驾驶门,另边同lars表示感谢。
lars笑容慈祥:“今天晚上天气不错,天气预报说会有极光,祝你们好运能看到。”
顾清延道谢,跟lars和astrid说了再见,这才绕去驾驶座上车。
顾清延在美国读大学时,室友是挪威人,所以练了一口不错的挪威语,游玩的这几天基本靠他负责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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