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 醉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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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房间里,那位额娘正躺在床上静静地喝药,看到我完好无缺地回来,眼里闪过浓浓的欣喜,却没有一点惊讶的神色,似乎康熙对我的宽容她已经胸有成竹。我早该知道,既然惜敏从小由他们养大,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程喏颜,可是对惜敏这个身份无动于衷的我到底还是没有去深想。她对刚才我和老狐狸之间的谈话似乎并不知情,依然只是看着我不发一语,而我今天在经过了几次的“劝告”后,也没有精神在此刻再去询问些什么,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沉默着直到天黑。深夜,无聊地靠在窗口看着漫天耀眼的繁星,突然间就冒出一个想法,用功力将蜡烛弄灭,将房间布置成我已熟睡的样子并迅速趁着夜色离开。半个时辰后,我已坐在北京城的人烟稀少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偶尔经过的人静静地发呆。我喜欢这种平静,也享受它,因为它可以让我静心来好好理清那些烦乱的思绪,可惜今天,这种平静在一个我根本没想到会出现的人站在我面前时被打破。说起来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两年前,我遇到了胤祺,而今天,我遇到了四阿哥——我所谓的未婚夫。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我笑了,笑得轻浮与嘲讽,“怎么?四阿哥也有夜游的习惯?”来人习惯性地皱眉,盯着坐在地上团成一团的我,却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给他机会说。很快,我站了起来随意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这么巧遇到,那么就去陪我喝酒吧!”我会喝酒,也能喝酒,这对四阿哥来说应该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我没料到,他竟然真的没有异议地陪着我买了几坛烈酒,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默默地喝起来。我想,我大概真的很难了解这位未来皇帝深沉且复杂的心思。几口酒肚,身体开始热起来,话也多了起来,“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情哦,”我不断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左思右想,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嫁给你!看来,你还是要委屈你自己了。”感觉手的身体僵了僵,半晌,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在月色响起,“是么?你决定了?”分不清他低沉的话语里有着什么样的情绪,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手上的酒,然后接着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委屈你太久的。只要”只要找到依洛,我马上就离开,再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而且,你还有很多老婆啊,不在乎多我一个嘛!”他转过头盯着已经有些醉了的我,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异常柔和美丽。他抬起手触碰我的脸,轻声问道“嫁给我,有这么糟糕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难过?”微凉的指尖接触到皮肤,让我有些清醒,我侧了侧头避开他的手指,轻笑道“四阿哥,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面前的人收回手,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探过头去,对着他的眼睛坏笑道“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你很难不喜欢我。不过”慢慢收回笑,“不要爱上我哦,千万,不要爱上我。”爱上我,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那是一件太过糟糕的事。近在咫尺的眉毛轻微地挑了挑,面前的人再次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温柔的力道带着些微的溺宠,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放心吧,还没有。”“那就好。”我呵呵地笑着,退了回去,继续大口地喝着酒,突然间就想到在现代时无意中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不禁轻声念出来,“在我心里,一场真爱如同一场生死,如果我输了今生,我不会再祈求有来世。”如果我输了今生,我绝对不会再祈求有来世。“今天的月色真是美啊!”我感叹道,将怀中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干掉,随手放到一旁,侧头看了看同样喝得很多却仍旧面不改色的四阿哥,用力眨眨眼,确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一个人影,看来还没有醉啊!我笑笑,虽然视线似乎有点模糊了。“可以醉么?”我看着他认真地问。四阿哥瞅了瞅我旁边横七竖八的几个坛子,低声叹了口气,“想喝就继续喝吧。”“你会很麻烦的。”根据在现代时的几次醉酒经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将要出现的情况说清楚。“没关系。”他清冷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令人沉醉,“我会送你回去的。”但愿你待会儿不会后悔,我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随手又拿起一个未开封的坛子喝起来。(直到我那次酒醒之后,我才发现,似乎当时首先考虑到底会不会后悔的人应该是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一个时辰后“爱新觉罗·胤祺~~~你个大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甩了我!!!”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顺手抓住我面前人的衣领,恶狠狠地继续,“你很有能耐是不是?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让我不违抗康熙我就不违抗,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姑奶奶我怕你啊!”“惜敏,醒一醒,你醉了!”面前的人用力地扶着脚软的我,没有去管我紧攥他衣领的手。我没有理会,依旧大骂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已经带着哭腔,“你个王八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们都逼我,都逼我”(某空不住地摇头:惜敏啊,你的冷静呢,你的睿智呢,你平时的形象呢?)不知过了多久,我喊累了,发泄够了,酒劲也过去大半。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看眼前那张脸,哦,是四阿哥,一言不发地松开手,后退几步蹲来,仍是不住地掉眼泪。(在事后我仍不住地庆幸着,还好当时找的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半晌,“哭够了?”有个温柔的声音在问,接着一双手轻柔地擦干我的泪水,“我送你回去吧。”感觉似乎被人扶了起来,可惜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脚也不听使唤,站都站不稳,干脆一把搂住某人,赌气般地说:“不要!”“乖~~~听话。”某人的声音似乎很无奈。“不要不要不要!你背我!”我死死搂住他,大有他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意图。(某空不住叹气:唉,这脸啊是越丢越大了!)良久,一个哭笑不得的声音回答了我,“好~~~”某人彻底被我打败了静静地伏在他的背上,感受他走路时的颠簸,有力的心跳贴着身体传来,与我的心跳混为一体,宽厚的肩膀令人心安,不知从何时开始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鼻端,从心底渐渐浮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慢慢地漫延至各处,似乎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好温暖呢!”我闭上眼睛紧了紧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喃喃自语,“为什么呢?”“什么?”“为什么总是你呢?”我的意识有些昏沉,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分不清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为什么给我温暖的总是你?为什么找到我的总是你?在塞外是这样,在溪边是这样,今晚在这里也是这样为什么在我无助时出现的总是你?”“”等了片刻,没有回答,我轻轻地笑了,慢慢地低头,凑到他的耳旁低语道,“胤禛,我在想,我似乎是有些喜欢你了呢。”思绪渐渐混沌了起来,感觉似乎有什么拉着自己不断地沉、沉,上眼皮与眼皮不住地打架,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是,这样去,我会越来越害怕的。”这是我昏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呆呆地站着,看着周围白茫茫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雾气纳闷,奇怪,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有点眼熟,似乎以前来过。可是为什么脑袋会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呢?“惜敏,惜敏……”温柔的声音响起。又是这个声音,是谁呢?“惜敏,过来这里。”寻声望去,眼前的白雾仿佛消散了一些,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我,意识向她走去,我的手轻轻地抬起好熟悉啊,似乎曾经经历过她的脸随着我的接近一点点清晰起来,美丽的五官竟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我侧着头费力地思索手慢慢放到她的手上,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我的思绪突然不再混沌,反而清明了起来,“我见过你,在梦里。”我肯定地说,“在塞外,我昏迷被四阿哥抱回来的那次。”她笑了起来,“你是璇玑玉的守护者,意志力又太强,我只能在你脆弱的时候才能侵入你的意识,跟你见面。”我微微皱了一眉,不太喜欢她所用的“侵入”这个词,就好像被人控制一般,“为什么上次你只是出现了一就消失了?”她微笑着的脸僵了僵,眼睛暗淡了一,没有回答我的话。“记得小蕊曾对我说,当初我在十三阿哥怀里昏迷时,眉头本是紧皱的,可是却在听到九阿哥的声音后舒展来”我慢慢地说着,眼睛紧盯着她,观察她的脸色,果然,在我提到九阿哥时,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似乎有些眷恋与怀思,“虽然那次醒来后我就把梦里的事忘记了,可是我一直都很奇怪,我跟九阿哥并不熟悉,而且”“而且对他很反感,怎么可能会听到他的声音后反而舒展了眉头呢?对不对?”她苦笑了一,打断我的话。“没错,现在想来,联系我刚才想起的上次梦里的情景,我才明白,上次你之所以会突然消失其实是因为听到了九阿哥的声音了,对吧?水、寒、烟!”我笃定地说着,一字一顿地叫出她的名字,这一直以来都无法令我冷静的名字。她笑了笑,仿佛我猜到她的身份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一个本该死了的人出现在你梦里,你不会害怕么?”“九阿哥身上的璇玑玉曾经是你的,对吧?”我淡淡地说,“既然你曾是璇玑玉的守护者,当然可以控制它,我想,这种小事对于守护者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不是曾经,直到现在我仍是那块玉片的守护者,因为我的灵魂从来没有放弃过璇玑玉。”她平静地看着我震惊的脸,“璇玑玉启动的关键在于大脑,在于你的灵魂,灵魂放弃了璇玑玉,它才会自动寻找一任守护者,否则只要我的意识没有放弃它,它就还是我的,谁也无法控制它,而我,也一直无法转世。”“为什么不放弃它?”我不认为一个灵魂孤单地守护着一片对自己没多大用处的玉片是件简单且幸福的事。“在没有确定他得到幸福后,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呢?”水寒烟的脸色与声音依旧平静悦耳,却隐含着沉重的忧伤与哀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她眼里的深情却着实让我有些动容,“所以你就在死前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不再记得你?”“我已经无法陪着他了,但我希望别人可以陪他,至少,让他不用再一个人守着我们的记忆孤单地活去。”“难道你不能利用璇玑玉再找一个身体重生么?”“那都是本体还在存活的时候才能发生,可是在我找到另一个身体之前,我的本体已经死了。”她苦笑着,“而且那时的我并没有完全掌握怎样控制璇玑玉,就连唯一使用的那一次也出现了纰漏,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恢复了记忆?还弄得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反目成仇么?我喃喃地重复着,突然就想起当时九阿哥看着胤祺那刻骨仇恨的眼神,以及那句模棱两可的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年的事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么?”水寒烟了悟地看着我,“其实,你真正在意的是他现在喜欢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你,对吧?”我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沉默。“但是,在这之前,惜敏你首先应该弄明白的是,你真的爱他么?”水寒烟凝视着我,声音温婉而清脆,每一句都重重落在我心上,“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么?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对你而言,真正重要的到底是谁?”我们紧握的手随着这句话渐渐分开,我的大脑再次混沌了起来,可是直到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仍然无法对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头好痛,耳边似乎有成千只蜜蜂在嗡嗡地叫着,脑袋快要爆炸了,费力地抬起手按着太阳穴,好难受啊“醒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梦里的情景还在脑中回旋,忍住额头一阵阵的刺痛感,我慢慢张开眼睛,努力撑起身子,转头打量着周围,直到视线里出现了某只狐狸笑眯眯的眼睛,“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皱眉问道。“难不成你打算让四阿哥将醉成那样的你送回府?”姚青嘲笑般地问,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递给我,“这里是客栈,喏,解酒的,喝吧。”解酒的?这个黑糊糊又难看的东西?这是人喝的么?我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毒了吧,他想毒死我?“你确定这是给人喝的?这解酒汤是你熬的?”姚青白了我一眼,“收起你那小肚鸡肠的眼神!爱喝不喝!不过先声明哦,这可不是我熬的,是你的那位未婚夫留给你的。”他指了指窗旁桌子上的那张写着“解酒汤”的字条,“他一大清早就走了,大概有什么急事,不过留了一个手在外面看着确保你的安全。我是在他走后才从窗户跳进来的。”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冷面王对我这么好?我眨眨眼睛,盯着手中的碗想了想,还是捏着鼻子将汤硬灌了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我头那么疼呢,不过这味道姚青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脸由白转青,再变红的过程,不住地偷笑,貌似同情地看着我,一脸了然的样子,“味道不错吧。”“是很不错。”我咬牙切齿地说着,猛地将手里的空碗扔了过去,“有机会一定让你品尝一。”“算了,我可受不起。”姚青轻描淡写地接住空碗放到一边,仍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昨晚本来有事找你的,不过正巧看到你跟四阿哥在拼酒,就躲到一旁看戏了,没想到这场戏还真没让我失望。”看戏?这个词怎么这么等等,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跟四阿哥在喝酒,喝多了,然后我似乎揪着他喊了些什么,再然后看我皱眉思索的样子,姚青坏笑道,“你该不会把昨天的事全忘记了吧?难为四阿哥堂堂一位贝勒就这样把你给背到客栈,放到床上后还细心地为你盖被子,准备解酒汤,陪了你一整夜”背我?四阿哥背我?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记忆里四阿哥除了冷漠以外似乎还有洁癖,他的衣服一直都是干净整洁无一丝褶皱,我实在无法想像他那样的人会背着烂醉如泥的我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我昨天没惹祸吧?有没有吐他一身?在现代我的酒品一直很不好,喝过酒后大祸没有小祸不断,这也是我会问他可以醉么的原因,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换了具身体应该不会有事,可看姚青现在这似笑非笑的样子,看来昨天我出的糗还不小低头闻了闻身上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檀香味,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悸动,我闷闷地问:“别偷笑了!说吧,我昨天都干了什么蠢事?”半个时辰后姚青好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喂,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再怎么躲也改变不了的。”我靠在角落里,埋住通红的脸,死命拉住被子,不让姚青掀开,大喊道“不出来,不出来,就是不出来,55555555555,我没脸见人了,你个混蛋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个冷面王啊!”“我怎么阻止啊,你那么彪悍,四阿哥都没办法,我拦得住么?呵呵。”姚青终于放弃与我拉扯,在一旁取笑道,“啧啧,真没想到,平时看你那么冷静内敛的样子,居然也会做出那种事,你说如果师父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我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恶狠狠地挥着拳头,眯起眼睛,“我警告你,如果这件事有第四个人知道,你就死定了!!!”“终于舍得出来了?”姚青挑眉。“你管我。”我瞪着他,既然起身了,总不好再趴回去,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穿鞋,“说吧,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师父打算正式任命方威为玄武堂堂主,你需要出席。”姚青的语气变得很郑重。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我奇怪地问:“为什么会换堂主?”顿了顿,有点不确定地继续问道,“难道原来的堂主是大妈?”“没错。”“但是,方威能胜任么?”我不认为以方威现在的能力跟心情可以承担堂主这个职位。“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再说自心姨死后,玄武堂里属方威的资历跟武功最高,加上他又是心姨跟冷风瑶的儿子,大多数人都没有异议,而且,玄武堂是直接受阁主调遣的,主要负责保护,并不需要像其他堂主那样要有深沉的心机与谋略。”我听得出来,姚青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那么肯定,显然他对由方威继任堂主这件事也有顾虑,事实上,就是因为玄武堂跟朱雀堂这两个分堂是由阁主亲自调遣的,它们的堂主更应该比其他任何分堂的堂主都要强,不过既然慕容凌这么决定总会有他的理由,毕竟,他才是阁主。打开窗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面,一个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四阿哥派的那个?看来确实是来保护的,没什么其他意思,不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发现。片刻,姚青拍拍手,将我从沉重的思虑中拉出来,“好了,快回去吧,你一夜未归,府里肯定乱成一团了,雪姨会着急的。”雪姨?这称呼我的额头一阵猛跳,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老天啊,这怎么连《情深深雨蒙蒙》都出来了?仔细想了想还是问道,“走之前再问一个问题,额,咳,那个雪姨,是璇玑阁的人么?”姚青也站了起来,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她是你娘的侍女,自然是璇玑阁的人。”想到府里那位额娘那副柔弱的样子,我有点不自信地问,“她也是哪个分堂的堂主?”“雪姨曾经是朱雀堂的堂主,不过自从她将你领回去后就已经辞去堂主之位了。虽然她现在只是普通的一员,不过好歹也当过堂主,而且曾是你娘的侍女,现在又是白虎堂堂主的妻子,新任守护者也就是你的养母,她在璇玑阁的地位跟影响力也不低。”呵,原来我周围人才倍出啊!我心里苦笑了一,亏我还自以为是地过了了两年呢,以他们的智商估计早就该怀疑我的身份了,但是为什么那位额娘会对老狐狸说我一定是钮钴禄·惜敏呢?难道老狐狸在试探我?按道理他们该质问我才对,而不是就这样任由我顶着钮钴禄·惜敏的身份过了两年多。或者中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PS: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大家写点留言吧来到房间里,那位额娘正躺在床上静静地喝药,看到我完好无缺地回来,眼里闪过浓浓的欣喜,却没有一点惊讶的神色,似乎康熙对我的宽容她已经胸有成竹。我早该知道,既然惜敏从小由他们养大,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程喏颜,可是对惜敏这个身份无动于衷的我到底还是没有去深想。她对刚才我和老狐狸之间的谈话似乎并不知情,依然只是看着我不发一语,而我今天在经过了几次的“劝告”后,也没有精神在此刻再去询问些什么,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沉默着直到天黑。深夜,无聊地靠在窗口看着漫天耀眼的繁星,突然间就冒出一个想法,用功力将蜡烛弄灭,将房间布置成我已熟睡的样子并迅速趁着夜色离开。半个时辰后,我已坐在北京城的人烟稀少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偶尔经过的人静静地发呆。我喜欢这种平静,也享受它,因为它可以让我静心来好好理清那些烦乱的思绪,可惜今天,这种平静在一个我根本没想到会出现的人站在我面前时被打破。说起来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两年前,我遇到了胤祺,而今天,我遇到了四阿哥——我所谓的未婚夫。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我笑了,笑得轻浮与嘲讽,“怎么?四阿哥也有夜游的习惯?”来人习惯性地皱眉,盯着坐在地上团成一团的我,却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给他机会说。很快,我站了起来随意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这么巧遇到,那么就去陪我喝酒吧!”我会喝酒,也能喝酒,这对四阿哥来说应该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我没料到,他竟然真的没有异议地陪着我买了几坛烈酒,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默默地喝起来。我想,我大概真的很难了解这位未来皇帝深沉且复杂的心思。几口酒肚,身体开始热起来,话也多了起来,“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情哦,”我不断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左思右想,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嫁给你!看来,你还是要委屈你自己了。”感觉手的身体僵了僵,半晌,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在月色响起,“是么?你决定了?”分不清他低沉的话语里有着什么样的情绪,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手上的酒,然后接着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委屈你太久的。只要”只要找到依洛,我马上就离开,再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而且,你还有很多老婆啊,不在乎多我一个嘛!”他转过头盯着已经有些醉了的我,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异常柔和美丽。他抬起手触碰我的脸,轻声问道“嫁给我,有这么糟糕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难过?”微凉的指尖接触到皮肤,让我有些清醒,我侧了侧头避开他的手指,轻笑道“四阿哥,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面前的人收回手,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探过头去,对着他的眼睛坏笑道“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你很难不喜欢我。不过”慢慢收回笑,“不要爱上我哦,千万,不要爱上我。”爱上我,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那是一件太过糟糕的事。近在咫尺的眉毛轻微地挑了挑,面前的人再次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温柔的力道带着些微的溺宠,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放心吧,还没有。”“那就好。”我呵呵地笑着,退了回去,继续大口地喝着酒,突然间就想到在现代时无意中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不禁轻声念出来,“在我心里,一场真爱如同一场生死,如果我输了今生,我不会再祈求有来世。”如果我输了今生,我绝对不会再祈求有来世。“今天的月色真是美啊!”我感叹道,将怀中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干掉,随手放到一旁,侧头看了看同样喝得很多却仍旧面不改色的四阿哥,用力眨眨眼,确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一个人影,看来还没有醉啊!我笑笑,虽然视线似乎有点模糊了。“可以醉么?”我看着他认真地问。四阿哥瞅了瞅我旁边横七竖八的几个坛子,低声叹了口气,“想喝就继续喝吧。”“你会很麻烦的。”根据在现代时的几次醉酒经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将要出现的情况说清楚。“没关系。”他清冷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令人沉醉,“我会送你回去的。”但愿你待会儿不会后悔,我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随手又拿起一个未开封的坛子喝起来。(直到我那次酒醒之后,我才发现,似乎当时首先考虑到底会不会后悔的人应该是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一个时辰后“爱新觉罗·胤祺~~~你个大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甩了我!!!”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顺手抓住我面前人的衣领,恶狠狠地继续,“你很有能耐是不是?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让我不违抗康熙我就不违抗,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姑奶奶我怕你啊!”“惜敏,醒一醒,你醉了!”面前的人用力地扶着脚软的我,没有去管我紧攥他衣领的手。我没有理会,依旧大骂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已经带着哭腔,“你个王八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们都逼我,都逼我”(某空不住地摇头:惜敏啊,你的冷静呢,你的睿智呢,你平时的形象呢?)不知过了多久,我喊累了,发泄够了,酒劲也过去大半。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看眼前那张脸,哦,是四阿哥,一言不发地松开手,后退几步蹲来,仍是不住地掉眼泪。(在事后我仍不住地庆幸着,还好当时找的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半晌,“哭够了?”有个温柔的声音在问,接着一双手轻柔地擦干我的泪水,“我送你回去吧。”感觉似乎被人扶了起来,可惜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脚也不听使唤,站都站不稳,干脆一把搂住某人,赌气般地说:“不要!”“乖~~~听话。”某人的声音似乎很无奈。“不要不要不要!你背我!”我死死搂住他,大有他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意图。(某空不住叹气:唉,这脸啊是越丢越大了!)良久,一个哭笑不得的声音回答了我,“好~~~”某人彻底被我打败了静静地伏在他的背上,感受他走路时的颠簸,有力的心跳贴着身体传来,与我的心跳混为一体,宽厚的肩膀令人心安,不知从何时开始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鼻端,从心底渐渐浮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慢慢地漫延至各处,似乎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好温暖呢!”我闭上眼睛紧了紧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喃喃自语,“为什么呢?”“什么?”“为什么总是你呢?”我的意识有些昏沉,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分不清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为什么给我温暖的总是你?为什么找到我的总是你?在塞外是这样,在溪边是这样,今晚在这里也是这样为什么在我无助时出现的总是你?”“”等了片刻,没有回答,我轻轻地笑了,慢慢地低头,凑到他的耳旁低语道,“胤禛,我在想,我似乎是有些喜欢你了呢。”思绪渐渐混沌了起来,感觉似乎有什么拉着自己不断地沉、沉,上眼皮与眼皮不住地打架,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是,这样去,我会越来越害怕的。”这是我昏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呆呆地站着,看着周围白茫茫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雾气纳闷,奇怪,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有点眼熟,似乎以前来过。可是为什么脑袋会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呢?“惜敏,惜敏……”温柔的声音响起。又是这个声音,是谁呢?“惜敏,过来这里。”寻声望去,眼前的白雾仿佛消散了一些,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我,意识向她走去,我的手轻轻地抬起好熟悉啊,似乎曾经经历过她的脸随着我的接近一点点清晰起来,美丽的五官竟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我侧着头费力地思索手慢慢放到她的手上,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我的思绪突然不再混沌,反而清明了起来,“我见过你,在梦里。”我肯定地说,“在塞外,我昏迷被四阿哥抱回来的那次。”她笑了起来,“你是璇玑玉的守护者,意志力又太强,我只能在你脆弱的时候才能侵入你的意识,跟你见面。”我微微皱了一眉,不太喜欢她所用的“侵入”这个词,就好像被人控制一般,“为什么上次你只是出现了一就消失了?”她微笑着的脸僵了僵,眼睛暗淡了一,没有回答我的话。“记得小蕊曾对我说,当初我在十三阿哥怀里昏迷时,眉头本是紧皱的,可是却在听到九阿哥的声音后舒展来”我慢慢地说着,眼睛紧盯着她,观察她的脸色,果然,在我提到九阿哥时,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似乎有些眷恋与怀思,“虽然那次醒来后我就把梦里的事忘记了,可是我一直都很奇怪,我跟九阿哥并不熟悉,而且”“而且对他很反感,怎么可能会听到他的声音后反而舒展了眉头呢?对不对?”她苦笑了一,打断我的话。“没错,现在想来,联系我刚才想起的上次梦里的情景,我才明白,上次你之所以会突然消失其实是因为听到了九阿哥的声音了,对吧?水、寒、烟!”我笃定地说着,一字一顿地叫出她的名字,这一直以来都无法令我冷静的名字。她笑了笑,仿佛我猜到她的身份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一个本该死了的人出现在你梦里,你不会害怕么?”“九阿哥身上的璇玑玉曾经是你的,对吧?”我淡淡地说,“既然你曾是璇玑玉的守护者,当然可以控制它,我想,这种小事对于守护者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不是曾经,直到现在我仍是那块玉片的守护者,因为我的灵魂从来没有放弃过璇玑玉。”她平静地看着我震惊的脸,“璇玑玉启动的关键在于大脑,在于你的灵魂,灵魂放弃了璇玑玉,它才会自动寻找一任守护者,否则只要我的意识没有放弃它,它就还是我的,谁也无法控制它,而我,也一直无法转世。”“为什么不放弃它?”我不认为一个灵魂孤单地守护着一片对自己没多大用处的玉片是件简单且幸福的事。“在没有确定他得到幸福后,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呢?”水寒烟的脸色与声音依旧平静悦耳,却隐含着沉重的忧伤与哀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她眼里的深情却着实让我有些动容,“所以你就在死前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不再记得你?”“我已经无法陪着他了,但我希望别人可以陪他,至少,让他不用再一个人守着我们的记忆孤单地活去。”“难道你不能利用璇玑玉再找一个身体重生么?”“那都是本体还在存活的时候才能发生,可是在我找到另一个身体之前,我的本体已经死了。”她苦笑着,“而且那时的我并没有完全掌握怎样控制璇玑玉,就连唯一使用的那一次也出现了纰漏,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恢复了记忆?还弄得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反目成仇么?我喃喃地重复着,突然就想起当时九阿哥看着胤祺那刻骨仇恨的眼神,以及那句模棱两可的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年的事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么?”水寒烟了悟地看着我,“其实,你真正在意的是他现在喜欢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你,对吧?”我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沉默。“但是,在这之前,惜敏你首先应该弄明白的是,你真的爱他么?”水寒烟凝视着我,声音温婉而清脆,每一句都重重落在我心上,“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么?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对你而言,真正重要的到底是谁?”我们紧握的手随着这句话渐渐分开,我的大脑再次混沌了起来,可是直到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仍然无法对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头好痛,耳边似乎有成千只蜜蜂在嗡嗡地叫着,脑袋快要爆炸了,费力地抬起手按着太阳穴,好难受啊“醒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梦里的情景还在脑中回旋,忍住额头一阵阵的刺痛感,我慢慢张开眼睛,努力撑起身子,转头打量着周围,直到视线里出现了某只狐狸笑眯眯的眼睛,“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皱眉问道。“难不成你打算让四阿哥将醉成那样的你送回府?”姚青嘲笑般地问,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递给我,“这里是客栈,喏,解酒的,喝吧。”解酒的?这个黑糊糊又难看的东西?这是人喝的么?我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毒了吧,他想毒死我?“你确定这是给人喝的?这解酒汤是你熬的?”姚青白了我一眼,“收起你那小肚鸡肠的眼神!爱喝不喝!不过先声明哦,这可不是我熬的,是你的那位未婚夫留给你的。”他指了指窗旁桌子上的那张写着“解酒汤”的字条,“他一大清早就走了,大概有什么急事,不过留了一个手在外面看着确保你的安全。我是在他走后才从窗户跳进来的。”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冷面王对我这么好?我眨眨眼睛,盯着手中的碗想了想,还是捏着鼻子将汤硬灌了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我头那么疼呢,不过这味道姚青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脸由白转青,再变红的过程,不住地偷笑,貌似同情地看着我,一脸了然的样子,“味道不错吧。”“是很不错。”我咬牙切齿地说着,猛地将手里的空碗扔了过去,“有机会一定让你品尝一。”“算了,我可受不起。”姚青轻描淡写地接住空碗放到一边,仍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昨晚本来有事找你的,不过正巧看到你跟四阿哥在拼酒,就躲到一旁看戏了,没想到这场戏还真没让我失望。”看戏?这个词怎么这么等等,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跟四阿哥在喝酒,喝多了,然后我似乎揪着他喊了些什么,再然后看我皱眉思索的样子,姚青坏笑道,“你该不会把昨天的事全忘记了吧?难为四阿哥堂堂一位贝勒就这样把你给背到客栈,放到床上后还细心地为你盖被子,准备解酒汤,陪了你一整夜”背我?四阿哥背我?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记忆里四阿哥除了冷漠以外似乎还有洁癖,他的衣服一直都是干净整洁无一丝褶皱,我实在无法想像他那样的人会背着烂醉如泥的我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我昨天没惹祸吧?有没有吐他一身?在现代我的酒品一直很不好,喝过酒后大祸没有小祸不断,这也是我会问他可以醉么的原因,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换了具身体应该不会有事,可看姚青现在这似笑非笑的样子,看来昨天我出的糗还不小低头闻了闻身上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檀香味,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悸动,我闷闷地问:“别偷笑了!说吧,我昨天都干了什么蠢事?”半个时辰后姚青好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喂,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再怎么躲也改变不了的。”我靠在角落里,埋住通红的脸,死命拉住被子,不让姚青掀开,大喊道“不出来,不出来,就是不出来,55555555555,我没脸见人了,你个混蛋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个冷面王啊!”“我怎么阻止啊,你那么彪悍,四阿哥都没办法,我拦得住么?呵呵。”姚青终于放弃与我拉扯,在一旁取笑道,“啧啧,真没想到,平时看你那么冷静内敛的样子,居然也会做出那种事,你说如果师父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我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恶狠狠地挥着拳头,眯起眼睛,“我警告你,如果这件事有第四个人知道,你就死定了!!!”“终于舍得出来了?”姚青挑眉。“你管我。”我瞪着他,既然起身了,总不好再趴回去,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穿鞋,“说吧,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师父打算正式任命方威为玄武堂堂主,你需要出席。”姚青的语气变得很郑重。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我奇怪地问:“为什么会换堂主?”顿了顿,有点不确定地继续问道,“难道原来的堂主是大妈?”“没错。”“但是,方威能胜任么?”我不认为以方威现在的能力跟心情可以承担堂主这个职位。“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再说自心姨死后,玄武堂里属方威的资历跟武功最高,加上他又是心姨跟冷风瑶的儿子,大多数人都没有异议,而且,玄武堂是直接受阁主调遣的,主要负责保护,并不需要像其他堂主那样要有深沉的心机与谋略。”我听得出来,姚青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那么肯定,显然他对由方威继任堂主这件事也有顾虑,事实上,就是因为玄武堂跟朱雀堂这两个分堂是由阁主亲自调遣的,它们的堂主更应该比其他任何分堂的堂主都要强,不过既然慕容凌这么决定总会有他的理由,毕竟,他才是阁主。打开窗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面,一个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四阿哥派的那个?看来确实是来保护的,没什么其他意思,不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发现。片刻,姚青拍拍手,将我从沉重的思虑中拉出来,“好了,快回去吧,你一夜未归,府里肯定乱成一团了,雪姨会着急的。”雪姨?这称呼我的额头一阵猛跳,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老天啊,这怎么连《情深深雨蒙蒙》都出来了?仔细想了想还是问道,“走之前再问一个问题,额,咳,那个雪姨,是璇玑阁的人么?”姚青也站了起来,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她是你娘的侍女,自然是璇玑阁的人。”想到府里那位额娘那副柔弱的样子,我有点不自信地问,“她也是哪个分堂的堂主?”“雪姨曾经是朱雀堂的堂主,不过自从她将你领回去后就已经辞去堂主之位了。虽然她现在只是普通的一员,不过好歹也当过堂主,而且曾是你娘的侍女,现在又是白虎堂堂主的妻子,新任守护者也就是你的养母,她在璇玑阁的地位跟影响力也不低。”呵,原来我周围人才倍出啊!我心里苦笑了一,亏我还自以为是地过了了两年呢,以他们的智商估计早就该怀疑我的身份了,但是为什么那位额娘会对老狐狸说我一定是钮钴禄·惜敏呢?难道老狐狸在试探我?按道理他们该质问我才对,而不是就这样任由我顶着钮钴禄·惜敏的身份过了两年多。或者中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PS: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大家写点留言吧来到房间里,那位额娘正躺在床上静静地喝药,看到我完好无缺地回来,眼里闪过浓浓的欣喜,却没有一点惊讶的神色,似乎康熙对我的宽容她已经胸有成竹。我早该知道,既然惜敏从小由他们养大,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程喏颜,可是对惜敏这个身份无动于衷的我到底还是没有去深想。她对刚才我和老狐狸之间的谈话似乎并不知情,依然只是看着我不发一语,而我今天在经过了几次的“劝告”后,也没有精神在此刻再去询问些什么,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沉默着直到天黑。深夜,无聊地靠在窗口看着漫天耀眼的繁星,突然间就冒出一个想法,用功力将蜡烛弄灭,将房间布置成我已熟睡的样子并迅速趁着夜色离开。半个时辰后,我已坐在北京城的人烟稀少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偶尔经过的人静静地发呆。我喜欢这种平静,也享受它,因为它可以让我静心来好好理清那些烦乱的思绪,可惜今天,这种平静在一个我根本没想到会出现的人站在我面前时被打破。说起来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两年前,我遇到了胤祺,而今天,我遇到了四阿哥——我所谓的未婚夫。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我笑了,笑得轻浮与嘲讽,“怎么?四阿哥也有夜游的习惯?”来人习惯性地皱眉,盯着坐在地上团成一团的我,却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给他机会说。很快,我站了起来随意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这么巧遇到,那么就去陪我喝酒吧!”我会喝酒,也能喝酒,这对四阿哥来说应该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我没料到,他竟然真的没有异议地陪着我买了几坛烈酒,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默默地喝起来。我想,我大概真的很难了解这位未来皇帝深沉且复杂的心思。几口酒肚,身体开始热起来,话也多了起来,“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情哦,”我不断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左思右想,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嫁给你!看来,你还是要委屈你自己了。”感觉手的身体僵了僵,半晌,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在月色响起,“是么?你决定了?”分不清他低沉的话语里有着什么样的情绪,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手上的酒,然后接着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委屈你太久的。只要”只要找到依洛,我马上就离开,再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而且,你还有很多老婆啊,不在乎多我一个嘛!”他转过头盯着已经有些醉了的我,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异常柔和美丽。他抬起手触碰我的脸,轻声问道“嫁给我,有这么糟糕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难过?”微凉的指尖接触到皮肤,让我有些清醒,我侧了侧头避开他的手指,轻笑道“四阿哥,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面前的人收回手,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探过头去,对着他的眼睛坏笑道“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你很难不喜欢我。不过”慢慢收回笑,“不要爱上我哦,千万,不要爱上我。”爱上我,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那是一件太过糟糕的事。近在咫尺的眉毛轻微地挑了挑,面前的人再次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温柔的力道带着些微的溺宠,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放心吧,还没有。”“那就好。”我呵呵地笑着,退了回去,继续大口地喝着酒,突然间就想到在现代时无意中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不禁轻声念出来,“在我心里,一场真爱如同一场生死,如果我输了今生,我不会再祈求有来世。”如果我输了今生,我绝对不会再祈求有来世。“今天的月色真是美啊!”我感叹道,将怀中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干掉,随手放到一旁,侧头看了看同样喝得很多却仍旧面不改色的四阿哥,用力眨眨眼,确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一个人影,看来还没有醉啊!我笑笑,虽然视线似乎有点模糊了。“可以醉么?”我看着他认真地问。四阿哥瞅了瞅我旁边横七竖八的几个坛子,低声叹了口气,“想喝就继续喝吧。”“你会很麻烦的。”根据在现代时的几次醉酒经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将要出现的情况说清楚。“没关系。”他清冷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令人沉醉,“我会送你回去的。”但愿你待会儿不会后悔,我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随手又拿起一个未开封的坛子喝起来。(直到我那次酒醒之后,我才发现,似乎当时首先考虑到底会不会后悔的人应该是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一个时辰后“爱新觉罗·胤祺~~~你个大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甩了我!!!”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顺手抓住我面前人的衣领,恶狠狠地继续,“你很有能耐是不是?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让我不违抗康熙我就不违抗,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姑奶奶我怕你啊!”“惜敏,醒一醒,你醉了!”面前的人用力地扶着脚软的我,没有去管我紧攥他衣领的手。我没有理会,依旧大骂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已经带着哭腔,“你个王八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们都逼我,都逼我”(某空不住地摇头:惜敏啊,你的冷静呢,你的睿智呢,你平时的形象呢?)不知过了多久,我喊累了,发泄够了,酒劲也过去大半。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看眼前那张脸,哦,是四阿哥,一言不发地松开手,后退几步蹲来,仍是不住地掉眼泪。(在事后我仍不住地庆幸着,还好当时找的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半晌,“哭够了?”有个温柔的声音在问,接着一双手轻柔地擦干我的泪水,“我送你回去吧。”感觉似乎被人扶了起来,可惜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脚也不听使唤,站都站不稳,干脆一把搂住某人,赌气般地说:“不要!”“乖~~~听话。”某人的声音似乎很无奈。“不要不要不要!你背我!”我死死搂住他,大有他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意图。(某空不住叹气:唉,这脸啊是越丢越大了!)良久,一个哭笑不得的声音回答了我,“好~~~”某人彻底被我打败了静静地伏在他的背上,感受他走路时的颠簸,有力的心跳贴着身体传来,与我的心跳混为一体,宽厚的肩膀令人心安,不知从何时开始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鼻端,从心底渐渐浮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慢慢地漫延至各处,似乎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好温暖呢!”我闭上眼睛紧了紧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喃喃自语,“为什么呢?”“什么?”“为什么总是你呢?”我的意识有些昏沉,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分不清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为什么给我温暖的总是你?为什么找到我的总是你?在塞外是这样,在溪边是这样,今晚在这里也是这样为什么在我无助时出现的总是你?”“”等了片刻,没有回答,我轻轻地笑了,慢慢地低头,凑到他的耳旁低语道,“胤禛,我在想,我似乎是有些喜欢你了呢。”思绪渐渐混沌了起来,感觉似乎有什么拉着自己不断地沉、沉,上眼皮与眼皮不住地打架,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是,这样去,我会越来越害怕的。”这是我昏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呆呆地站着,看着周围白茫茫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雾气纳闷,奇怪,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有点眼熟,似乎以前来过。可是为什么脑袋会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呢?“惜敏,惜敏……”温柔的声音响起。又是这个声音,是谁呢?“惜敏,过来这里。”寻声望去,眼前的白雾仿佛消散了一些,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我,意识向她走去,我的手轻轻地抬起好熟悉啊,似乎曾经经历过她的脸随着我的接近一点点清晰起来,美丽的五官竟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我侧着头费力地思索手慢慢放到她的手上,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我的思绪突然不再混沌,反而清明了起来,“我见过你,在梦里。”我肯定地说,“在塞外,我昏迷被四阿哥抱回来的那次。”她笑了起来,“你是璇玑玉的守护者,意志力又太强,我只能在你脆弱的时候才能侵入你的意识,跟你见面。”我微微皱了一眉,不太喜欢她所用的“侵入”这个词,就好像被人控制一般,“为什么上次你只是出现了一就消失了?”她微笑着的脸僵了僵,眼睛暗淡了一,没有回答我的话。“记得小蕊曾对我说,当初我在十三阿哥怀里昏迷时,眉头本是紧皱的,可是却在听到九阿哥的声音后舒展来”我慢慢地说着,眼睛紧盯着她,观察她的脸色,果然,在我提到九阿哥时,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似乎有些眷恋与怀思,“虽然那次醒来后我就把梦里的事忘记了,可是我一直都很奇怪,我跟九阿哥并不熟悉,而且”“而且对他很反感,怎么可能会听到他的声音后反而舒展了眉头呢?对不对?”她苦笑了一,打断我的话。“没错,现在想来,联系我刚才想起的上次梦里的情景,我才明白,上次你之所以会突然消失其实是因为听到了九阿哥的声音了,对吧?水、寒、烟!”我笃定地说着,一字一顿地叫出她的名字,这一直以来都无法令我冷静的名字。她笑了笑,仿佛我猜到她的身份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一个本该死了的人出现在你梦里,你不会害怕么?”“九阿哥身上的璇玑玉曾经是你的,对吧?”我淡淡地说,“既然你曾是璇玑玉的守护者,当然可以控制它,我想,这种小事对于守护者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不是曾经,直到现在我仍是那块玉片的守护者,因为我的灵魂从来没有放弃过璇玑玉。”她平静地看着我震惊的脸,“璇玑玉启动的关键在于大脑,在于你的灵魂,灵魂放弃了璇玑玉,它才会自动寻找一任守护者,否则只要我的意识没有放弃它,它就还是我的,谁也无法控制它,而我,也一直无法转世。”“为什么不放弃它?”我不认为一个灵魂孤单地守护着一片对自己没多大用处的玉片是件简单且幸福的事。“在没有确定他得到幸福后,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呢?”水寒烟的脸色与声音依旧平静悦耳,却隐含着沉重的忧伤与哀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她眼里的深情却着实让我有些动容,“所以你就在死前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不再记得你?”“我已经无法陪着他了,但我希望别人可以陪他,至少,让他不用再一个人守着我们的记忆孤单地活去。”“难道你不能利用璇玑玉再找一个身体重生么?”“那都是本体还在存活的时候才能发生,可是在我找到另一个身体之前,我的本体已经死了。”她苦笑着,“而且那时的我并没有完全掌握怎样控制璇玑玉,就连唯一使用的那一次也出现了纰漏,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恢复了记忆?还弄得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反目成仇么?我喃喃地重复着,突然就想起当时九阿哥看着胤祺那刻骨仇恨的眼神,以及那句模棱两可的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年的事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么?”水寒烟了悟地看着我,“其实,你真正在意的是他现在喜欢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你,对吧?”我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沉默。“但是,在这之前,惜敏你首先应该弄明白的是,你真的爱他么?”水寒烟凝视着我,声音温婉而清脆,每一句都重重落在我心上,“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么?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对你而言,真正重要的到底是谁?”我们紧握的手随着这句话渐渐分开,我的大脑再次混沌了起来,可是直到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仍然无法对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头好痛,耳边似乎有成千只蜜蜂在嗡嗡地叫着,脑袋快要爆炸了,费力地抬起手按着太阳穴,好难受啊“醒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梦里的情景还在脑中回旋,忍住额头一阵阵的刺痛感,我慢慢张开眼睛,努力撑起身子,转头打量着周围,直到视线里出现了某只狐狸笑眯眯的眼睛,“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皱眉问道。“难不成你打算让四阿哥将醉成那样的你送回府?”姚青嘲笑般地问,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递给我,“这里是客栈,喏,解酒的,喝吧。”解酒的?这个黑糊糊又难看的东西?这是人喝的么?我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毒了吧,他想毒死我?“你确定这是给人喝的?这解酒汤是你熬的?”姚青白了我一眼,“收起你那小肚鸡肠的眼神!爱喝不喝!不过先声明哦,这可不是我熬的,是你的那位未婚夫留给你的。”他指了指窗旁桌子上的那张写着“解酒汤”的字条,“他一大清早就走了,大概有什么急事,不过留了一个手在外面看着确保你的安全。我是在他走后才从窗户跳进来的。”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冷面王对我这么好?我眨眨眼睛,盯着手中的碗想了想,还是捏着鼻子将汤硬灌了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我头那么疼呢,不过这味道姚青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脸由白转青,再变红的过程,不住地偷笑,貌似同情地看着我,一脸了然的样子,“味道不错吧。”“是很不错。”我咬牙切齿地说着,猛地将手里的空碗扔了过去,“有机会一定让你品尝一。”“算了,我可受不起。”姚青轻描淡写地接住空碗放到一边,仍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昨晚本来有事找你的,不过正巧看到你跟四阿哥在拼酒,就躲到一旁看戏了,没想到这场戏还真没让我失望。”看戏?这个词怎么这么等等,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跟四阿哥在喝酒,喝多了,然后我似乎揪着他喊了些什么,再然后看我皱眉思索的样子,姚青坏笑道,“你该不会把昨天的事全忘记了吧?难为四阿哥堂堂一位贝勒就这样把你给背到客栈,放到床上后还细心地为你盖被子,准备解酒汤,陪了你一整夜”背我?四阿哥背我?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记忆里四阿哥除了冷漠以外似乎还有洁癖,他的衣服一直都是干净整洁无一丝褶皱,我实在无法想像他那样的人会背着烂醉如泥的我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我昨天没惹祸吧?有没有吐他一身?在现代我的酒品一直很不好,喝过酒后大祸没有小祸不断,这也是我会问他可以醉么的原因,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换了具身体应该不会有事,可看姚青现在这似笑非笑的样子,看来昨天我出的糗还不小低头闻了闻身上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檀香味,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悸动,我闷闷地问:“别偷笑了!说吧,我昨天都干了什么蠢事?”半个时辰后姚青好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喂,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再怎么躲也改变不了的。”我靠在角落里,埋住通红的脸,死命拉住被子,不让姚青掀开,大喊道“不出来,不出来,就是不出来,55555555555,我没脸见人了,你个混蛋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个冷面王啊!”“我怎么阻止啊,你那么彪悍,四阿哥都没办法,我拦得住么?呵呵。”姚青终于放弃与我拉扯,在一旁取笑道,“啧啧,真没想到,平时看你那么冷静内敛的样子,居然也会做出那种事,你说如果师父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我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恶狠狠地挥着拳头,眯起眼睛,“我警告你,如果这件事有第四个人知道,你就死定了!!!”“终于舍得出来了?”姚青挑眉。“你管我。”我瞪着他,既然起身了,总不好再趴回去,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穿鞋,“说吧,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师父打算正式任命方威为玄武堂堂主,你需要出席。”姚青的语气变得很郑重。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我奇怪地问:“为什么会换堂主?”顿了顿,有点不确定地继续问道,“难道原来的堂主是大妈?”“没错。”“但是,方威能胜任么?”我不认为以方威现在的能力跟心情可以承担堂主这个职位。“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再说自心姨死后,玄武堂里属方威的资历跟武功最高,加上他又是心姨跟冷风瑶的儿子,大多数人都没有异议,而且,玄武堂是直接受阁主调遣的,主要负责保护,并不需要像其他堂主那样要有深沉的心机与谋略。”我听得出来,姚青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那么肯定,显然他对由方威继任堂主这件事也有顾虑,事实上,就是因为玄武堂跟朱雀堂这两个分堂是由阁主亲自调遣的,它们的堂主更应该比其他任何分堂的堂主都要强,不过既然慕容凌这么决定总会有他的理由,毕竟,他才是阁主。打开窗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面,一个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四阿哥派的那个?看来确实是来保护的,没什么其他意思,不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发现。片刻,姚青拍拍手,将我从沉重的思虑中拉出来,“好了,快回去吧,你一夜未归,府里肯定乱成一团了,雪姨会着急的。”雪姨?这称呼我的额头一阵猛跳,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老天啊,这怎么连《情深深雨蒙蒙》都出来了?仔细想了想还是问道,“走之前再问一个问题,额,咳,那个雪姨,是璇玑阁的人么?”姚青也站了起来,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她是你娘的侍女,自然是璇玑阁的人。”想到府里那位额娘那副柔弱的样子,我有点不自信地问,“她也是哪个分堂的堂主?”“雪姨曾经是朱雀堂的堂主,不过自从她将你领回去后就已经辞去堂主之位了。虽然她现在只是普通的一员,不过好歹也当过堂主,而且曾是你娘的侍女,现在又是白虎堂堂主的妻子,新任守护者也就是你的养母,她在璇玑阁的地位跟影响力也不低。”呵,原来我周围人才倍出啊!我心里苦笑了一,亏我还自以为是地过了了两年呢,以他们的智商估计早就该怀疑我的身份了,但是为什么那位额娘会对老狐狸说我一定是钮钴禄·惜敏呢?难道老狐狸在试探我?按道理他们该质问我才对,而不是就这样任由我顶着钮钴禄·惜敏的身份过了两年多。或者中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PS: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大家写点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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