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丧家犬10（1 / 2）

父亲说我的两位祖上是太平军。当年两位老人家镇守蘄洲城的时候，城门上挂着大横幅，上写斗大的’’潘’字。十里八乡的老百姓喜爱太平军。曾国蕃不敢来蘄洲地界扫挠。

也许是我心里的家族观念太强烈了。也许是我过逾崇尚我的祖先了。也许是我的光宗耀祖的心愿太隆重了。竟然生活在如梦如幻的情景之中。直到现在我还说不清楚：我那是在梦中，还是在幻觉里。

那天傍晚，太阳刚落山，这是不错的，时间没有错。我住的房子紧靠大河堤坝，大坝上边有一个人工筑成的二级台地，台地上人工植有许多的法国梧桐，梧桐业巳成林。绿叶如盖，象一道绿色的城墙。我就坐在屋头上的空地上，面朝河坝，也就是面朝太阳落山的西方。河堤就在屋后，在西边，河堤下边就是滔滔的蕲春河。我忽然看见绿树梢头半天空上，映显出一位半身人像。一位庄严的老人半身像。他面部表情庄重严肃。但掩饰不住他的慈祥。他看着我。他那目光中分明充满了慈爱和希望。尤其使我心灵震撼的是他那半身像下边的几个字：

“天朝遗恨’’。

还有一行小字，当时我看得十分清楚，竟然是一闪念的功夫，那些字竟然漠糊不清了，紧接着老人家的半身像也消失了。

这个如梦似幻的事件。震撼了我的整个灵魂。我把这件事看成是祖先对我的重托，我决心承担起这个重托，完成祖先的心愿。

大约在四年后，在中苏边界，在界河一间小土屋里，在我女儿的帮助下，写出了<<天朝遗恨>>初稿。为了纪念我潘家世代不甘为人下，为国立功，为民造福，又写了另外两部’’家传’’，

一部叫<<蕲水悠悠>>。另一部叫<<不尽红尘>>。我将三部作品冠名为<<风流世家>>。

<<风流世家>>的全部初稿都是在女儿的帮肋下完成的。

许多年来，我一直在想，甚至现在，我仍然搞不请楚，是我白天的幻觉，还是我夜里的梦境，虽然是梦由心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梦是离奇的。

我宁可相信是祖上显灵。

1985年6月25日星期二

白池湖，阴转晴，有4级左右东南风，完全是凭肉眼观测

今天寄往新疆边界农场两封信。一封寄给场党委。另一封寄给妻长兄。

两封信的内容是同样的，我要求返回边界。

1985年6月29日

白池湖，晴转阴，多云，

热得闷人

1985年7月2日

写给边界农场党委的信

杨书记、封团长、顾书记：来信无别，请求归队。

我离职完全是上了弟弟的档。尤其是取走全家人的户口，更是上当不浅。弟弟原来说，我们回家房子有住的，饭有吃的。结果什么都没有。我们先是住在大队的公房里。今年春天大队要房子开办木材加工厂，我无处安身，我们一家人在口内实在无法生活。

父亲说我的两位祖上是太平军。当年两位老人家镇守蘄洲城的时候，城门上挂着大横幅，上写斗大的’’潘’字。十里八乡的老百姓喜爱太平军。曾国蕃不敢来蘄洲地界扫挠。

也许是我心里的家族观念太强烈了。也许是我过逾崇尚我的祖先了。也许是我的光宗耀祖的心愿太隆重了。竟然生活在如梦如幻的情景之中。直到现在我还说不清楚：我那是在梦中，还是在幻觉里。

那天傍晚，太阳刚落山，这是不错的，时间没有错。我住的房子紧靠大河堤坝，大坝上边有一个人工筑成的二级台地，台地上人工植有许多的法国梧桐，梧桐业巳成林。绿叶如盖，象一道绿色的城墙。我就坐在屋头上的空地上，面朝河坝，也就是面朝太阳落山的西方。河堤就在屋后，在西边，河堤下边就是滔滔的蕲春河。我忽然看见绿树梢头半天空上，映显出一位半身人像。一位庄严的老人半身像。他面部表情庄重严肃。但掩饰不住他的慈祥。他看着我。他那目光中分明充满了慈爱和希望。尤其使我心灵震撼的是他那半身像下边的几个字：

“天朝遗恨’’。

还有一行小字，当时我看得十分清楚，竟然是一闪念的功夫，那些字竟然漠糊不清了，紧接着老人家的半身像也消失了。

这个如梦似幻的事件。震撼了我的整个灵魂。我把这件事看成是祖先对我的重托，我决心承担起这个重托，完成祖先的心愿。

大约在四年后，在中苏边界，在界河一间小土屋里，在我女儿的帮助下，写出了<<天朝遗恨>>初稿。为了纪念我潘家世代不甘为人下，为国立功，为民造福，又写了另外两部’’家传’’，

一部叫<<蕲水悠悠>>。另一部叫<<不尽红尘>>。我将三部作品冠名为<<风流世家>>。

<<风流世家>>的全部初稿都是在女儿的帮肋下完成的。

许多年来，我一直在想，甚至现在，我仍然搞不请楚，是我白天的幻觉，还是我夜里的梦境，虽然是梦由心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梦是离奇的。

我宁可相信是祖上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