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行宫,果然纳尔苏已经在那里等候。
地上蹲着戴破毡帽地狗儿,见了我们进来立刻给十四磕头道:“青天大老爷钦差大人,求您给百姓做主呀!”
“叫十四爷就行了!”纳尔苏提醒。
十四俯视了狗儿问:“我正在寻你。你可知道诬告朝廷命官是要掉脑袋灭九族的?”
一句话吓得狗儿目瞪口呆。愣愣地说:“小的不明白,十四爷地意思是……小的上的万民状,句句属实,十四爷怀疑那万民状?”
十四探身低声问:“你说,你拿来地半卷账簿是真是假?因何里面被撕去很多页?”
狗儿一梗脖子说:“十四爷。我是替曦儿她们出头地,沈大人是好官,他为了替民请命,得罪了权贵,那些贪官在害他。沈大人早就说过,这淮河地水,大涝过后必有大旱,他是看了星相说地。那些贪官只顾贪财。哪里顾及百姓死活。去年开春地里就干旱,却压住不报,老百姓流离失所。官府强令甲里连坐,谁家跑掉就连坐邻里。饿死了多少人,吃草根树皮都不行。实指望第二年旱情好转,给百姓生路,不想冬天没降一场雪,沈大人就上书朝廷,奏折在京里被人给压了下来,不久沈大人就被抓如大牢。严刑逼供。沈大人的腿骨都被打断也不肯低头,就这么被斩立决。可怜这么位好官……”
狗儿泣不成声,嚎啕大哭。
纳尔苏制止他喝道:“闭嘴!哭什么!”
十四不急不恼,问狗儿说:“你说饿殍遍地。明日可否带本钦差去看看?”
狗儿点头说:“可以,自然是可以,只不过爷若出了城门,怕就进不来。平日里四门紧闭,只临江的门大开那日是为了迎接钦差大人。尤其是西门外,都是难民,一眼望去凄惨呀,不许进门。官兵重兵把守在那里。还砍了几个闹事的!”
是真是假,只等明日一看便知。
纳尔苏去安置狗儿,我在小太监的伺候下梳洗,累了一天腰酸背痛,奔向床上准备睡觉。
这是张雕花红木床,床头精致的镂花栩栩如生。
我正在用手指抚弄这些木雕发呆。十四却翩然来到我的房间。
我披散着一头及腰地长发。只穿了一件鹅黄色内单,露出一段儿雪白的颈。
十四也是一身短衫。入睡时的衣衫,立在灯光暗淡的屋里凝视着我,我们就如此痴痴地注视。
“弗慈,你一直在我身边,你在装做若无其事,你在自欺欺人。”
十四低声说着,向我走来。我一阵心慌,对十四说不出的感觉。
曾经我为他孤注一掷要携他双飞去2008,曾经他让我意乱情迷,那别扭的小十四,才华横溢的小十四,皇阿玛的宠儿,我为之倾倒。但自从几次小事后,我发现了十四的某些冷酷,某些不尽人情,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十四。但十四浑然不觉,霸道地认为我依然该是他的弗慈,为了他心里永远的弗慈,他不惜放弃一切,王位、父母、兄弟、功名,一切一切。
厌倦宫闱纷争,想相忘于江湖的不会是他,十四地计谋阴狠中带了他一惯的任性,一贯的唯我独尊,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就像他帮八阿哥巧计整得太子失宠一般。我看了眼前的十四,既熟悉,又陌生,心里五味杂陈翻涌,不知如何说如何面对。
他走近我,最角衔着那似霸气,他捏住我的肩头,痴情地望着我,那双荡漾着月光般清冷的俊目,看向我时如此的摄魂夺魄。
紧紧拥了我在怀里,双唇索向我的唇,拥地我是那么紧,如烈火干柴般熊熊燃起。
湿滑的舌索入唇中,他不顾我的反抗,将我压在床上。我挣扎几下慌张地提醒:“这里是行宫!”
十四却一脸恣意的笑,扯开我的衫子,拉下抹胸就是一阵轻薄。
渐渐的,我不在抵挡,毕竟我是爱十四地,他也爱我,我们为什么彼此要如此别扭?
“我等了许久,一天如一年,弗慈,你太任性,太气人,你以为故意冷落我我就会中计?你以为拿了十三当挡箭牌我就会知难而退?若是放弃了你,我就不是十四!”
我们翻滚在床榻上,他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渐渐地,我们两具躯体融化在一起,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就在行宫里,我和十四在床上尽情缠绵。
似乎没了畏惧,也无所畏惧,一切都是那么地寻常。
他伏趴在我的酥胸上,轻轻蹭着,轻轻地说:“弗慈,我们一定能在一起的,会的,会有那天。你想我吗?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在有意气我。你真能气人。”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面颊,那么俊朗出色。
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轻点,蜻蜓点水一般,随即又从我额头,鼻梁,渐渐划过脖子,然后到停在胸前索弄。
“弗慈,想我吗?咫尺--天涯!”
我笑笑,似乎是默认,我想十四吗?天知道,怕见他却总见他。
十四不在说话,闭了眼沉迷地在我身上游走,终于强抱起我,凝视着我的眼,探过身来,让我们水乳交融。
我们在床上贪欢翻滚了大半夜,他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说:“你放心,没人会多嘴,也没人能多嘴。弗慈,我想你,真的想你。”
我搂住他的脖颈,贴了他的额头,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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