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探望额娘,说是刚才路上踩了一脚的水,清理了时辰。是庆宫跟到避暑山庄的那些小太监毛手毛脚,打翻了一缸好酒,洒了一地水去冲洗。
“太子下面的人按说不会如此毛手毛脚。”额娘好奇地问,勤妃笑了说:“姐姐是不知吧?皇上吩咐把太子身边的人换了一遍的。”
我想,皇阿玛是动手了,这该怪谁呢?太子二哥是咎由自取,还是情非得已?没人知道。
四哥落座,看了我一眼,我忙说:“四哥来的不巧,十三哥刚被太子二哥叫去了。”
四哥面露惊异,问道:“可是说了为何?”
“左不是和十三诉苦吧?这些天,人情冷暖,太子身边的党羽都散了,那些平日随在太子身边的皇子也没人敢搭理他,也就你和十三同他近些。太子这些天总是寻了十三去谈心,十三心里也为了太子的事不大痛快。老四,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该落井下石,可是也不该立在危墙下,额娘虽然知道你们皇阿玛不会因此怪罪你们,可是心里不踏实。”
“又是老十四说的?”四哥皱起眉头,那样子十分严肃,语音也多了几分严厉。
“你们这对兄弟,真是冤家!十四他现在忙得哪里有闲暇来管你和十三的事,他躲还躲不及。平日里他和你们二哥就不亲近,和他八哥九哥走得近,你不是不知道地。”额娘责怪。
我感到些不安,因为四哥的目光里满是惑,我起身说:“四哥稍坐,云儿要去皇阿玛那边去问安,皇阿玛近来头疼,云儿去问问是否要云儿伺候弹几只曲子?”
因为皇阿玛喜欢西洋乐器,乾清宫的那架钢琴被扛了来,还带了小号长笛等乐器来,皇阿玛总是独自在鼓弄,白发苍苍颓废了许多。
我来到烟波至爽阁时。皇阿玛在逗鸟。皇阿玛勤勉闻名。很少有闲暇时逗鸟。我看他地眼神飘忽不定。知道他一定也是心里在想事情。
“云儿。你来地正好。给皇阿玛弹奏一曲。轻松些地曲子。皇阿玛头痛。”我应声走去钢琴。顺口说:“云儿本来想早些来给皇阿玛问安。可是十三哥在额娘那里。说了几句话才过来。多亏了太子二哥急匆匆地寻十三哥去。不然十三哥还缠了额娘耍赖呢。”
皇阿玛抬头。手中喂小鸟地黍米洒落。慌得蹲身要去捡。我忙喊太监来收拾。却发现皇阿玛如今已经心神恍惚。
“云儿。你是说。你二哥喊了你十三哥去?”皇阿玛问。我正中下怀。顺了说:“是地呀。近来太子二哥不孝。忤逆了皇阿玛被申斥后禁足在寝殿里。没人敢去搭理他。听说很可怜地。只是四哥和十三哥去地勤些。别地兄弟也没人搭理他了。”
见皇阿玛冷笑几声。我垂了眼生气道:“太子二哥好没趣地。先时得意地时候。指了四哥地鼻子骂。横竖挑眼说四哥心里没了他。总是挑他地错。十三哥那次看不过。顶了一句。反被二哥抽了一嘴巴。回来后额娘用冷毛巾敷了许久才消肿。都有些日子二哥不搭理十三哥。这会子没人理他了。又来找十三哥。真没个脸!”
我嘟哝着骂。皇阿玛却斥责道:“云儿。你二哥是储君。他一日在太子之位。就是你们地‘君’。做臣子地理应如你十三哥这般。”
话虽如此,皇阿玛多少不放心,吩咐梁九公去传十三过来问话。
十三匆匆来见皇阿玛,对答虽然自然,但是心思满腹,都不敢看皇阿玛的眼。
皇阿玛忽然提议要同十三下棋,十三哥的棋艺好我是早有耳闻,宫里许多黑白高手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一局摆上,碧玉的棋子拈在皇阿玛手里,皇阿玛抬眼看了十三一眼说:“世事如棋局,每一步都不能走错,只不过落子无悔,是要慎重的。”
十三哥应声称是,手里的棋落在棋盘上。
皇阿玛几次提示十三下错了,十三恍然的起身赔罪,皇阿玛一推棋盘问:“十三,你是个孝顺地孩子,直心实在的,不会掩饰。你对皇阿玛说,你可是有心事?”
十三慌得摇头,跪在地上连说没有事,不过这些时为二哥抱不平。
皇阿玛沉了一口气问:“你且说说,他有何不平?”
十三也不避讳,由来耿直的脾气说:“养不教,父之过,二哥真如皇阿玛所言的不孝不堪,皇阿玛又该置于何地?”
一句话惹得皇阿玛勃然大怒,掀翻了棋盘砸下,十三一侧身,棋盘打在了后背上,惊得殿外的太监们纷纷跑来看状况。
“来人,将这逆子给朕重责二十大板!让他知道什么是养不教,父之过!”皇阿玛果然大怒了。
我忙跪下求情道:“皇阿玛,十三哥一时说错了话,皇阿玛息怒。皇阿玛还是喜欢十三哥的,真打了十三哥,皇阿玛也心疼的不是吗?”
周围的太监们也来求情,这才连拉带劝的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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