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哥的雍亲王府已经是天黑时分,我们赶了大半苦。
对于我和十三的到来,四福晋很是吃惊,四哥不在府里,已经折返回畅春园去伺候皇上,我们没能见到。
十三哥摊摊手说:“是云儿缠了我带她进城来散心,和四嫂子讨要些上次送给额娘的那种蔷薇屑去痘斑。”
四嫂子殷勤的招呼我,吩咐嬷嬷去给我取,又招呼我留下用晚膳。
十三哥说:“我们还是快些赶回去吧,原来以为四哥在,搭了四哥的车回去最好,如今只好自己赶路了。”
院里传来孩子的哭声,是弘昀,四哥的第三个儿子,才五岁。
“昀儿为什么哭得这么凶?”十三哥问,几步去院里从奶娘的手里拉过弘昀。孩子哭得一脸花猫一样,满是泪的小脸已经得山红。
“玉,玉。”他长了小手哭闹着,嬷嬷吓他说:“再若哭,就丢了你去喂老虎。”
孩子哭得更凶。
四嫂走到庭院里摇头叹气对嬷嬷说:“李氏侧福晋去了哪里?她自己的孩子自己都不用心带吗?”
我猛然记起。弘昀是如玉和四哥生地儿子。但是如玉身份低微。四哥把弘昀过继给李氏当儿子。
我心里一种不祥地预感。不等我问话。十三哥心直口快地问:“如玉去哪里了?平日里儿最听如玉地话。一见如玉就笑地。”
四嫂地脸色立时薄纸一样惨白。尴尬地似笑非笑说:“如玉去四川道去省亲。见他娘家哥哥去了。”
此去川陕千里之遥。如玉去了四川做什么?我当然不信。望着四嫂想得个答案。四嫂哄我说:“十七妹子。既然十三弟和你要赶路。就快些走吧。”
我地担心终于印证了。我忙问:“四嫂。你实话告诉飘云。是不是四个拿如玉怎么样了?这个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吓唬如玉说出了实话。让十四嫂子听了去。到额娘面前乱讲话。”
四嫂地脸很长。似乎旗人地脸如此地居多。一生气拉长了脸更显得面颊没了生气地呆板。她拈了手中地念珠叹气说:“十七妹子。你就不要多问了。男人地事我们是不能多嘴地。如玉干了什么。都是她自己做地孽。自己去赎。怨不得任何人。”
我知道徒留下来也没有意义,我不会知道关于如玉的任何信息,弘在哭闹,他一定是知道妈妈不在了。我心如刀割,在十三哥的拉扯下离开。
出门套车时,我心有不甘,偷声去问身边一个丫鬟,我认得她,她曾经伺候过如玉,还到宫里玩过,我还送给过她一副赤金镶嵌玛瑙的钗子。她小心谨慎的四下看看,低声说:“侧福晋惹了贝勒爷恼怒,昨天不知道为什么还和贝勒爷顶撞了几句,贝勒爷就拖她地头发到夹道里去打,打得披头散发的哭声像鬼好,吓得弘时小阿哥哭得可怜。贝勒爷天黑就走了,没有停留,侧福晋被送出了府,送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十三哥制止了我地多事,推我上了车,马车奔走时,十三哥对我一本正经地说:“云儿,你太过多事了,你会自己惹祸的。如玉多嘴,你也多事,如今害到了如玉。四哥这个人,敌我恩怨分明的,四哥哪里都好,就是一个毛病,他记仇。若不是四哥记仇,这些年不会倾尽了心力教导我们兄弟长大成才,因为四哥在赌气。十四这点也随他,但比四哥豁达。别看四哥平日一声不吭,他心里有数,他最恨别人背叛他,尤其是自己身边的亲人。如玉是自取其咎,她能怪谁?这个事说难听就是她出卖了四哥,四哥也是,这种事怎么能让女人知道了?”
十三哥叹气时,推开车窗,他在看了外面朦胧的月色,欲言又止。
“十三哥,你不心疼如玉吗?你也喜欢如玉,是吗?”我问,十三微愣,他缓缓放下窗帘,苦笑了说:“曾经吧,那是我还小,也不大懂什么,身边见过地女孩子有限,如玉是最漂亮的一个。”
我也笑笑,心想事情就是这么捉弄人,我也不知道如玉近况如何,四哥能否最后饶过如玉。
我们回到了畅春园时,太子身边地哈哈珠子小七子跑过来迎上了十三打个千说:“十三爷吉安了,太子爷在候着十三爷,候了一宿了。十三爷这是带格格去哪里去了?听说皇上在过问呢。”
十三哥一甩辫子缠绕在脖颈,笑了说:“带格格出去跑跑玩玩,太子二哥在哪里?我去见他。”
吩咐我回宫,十三哥健步如飞地去见二哥,我回到额娘的寝宫,看到完颜氏在额娘跟前哭得痛不欲生的样子,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抱怨着:“十四爷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不过说如玉这女人是个花样子没个斤两,他就恼得抄了个烛台打我,额娘做主,您看看媳妇这胳膊上,都被蜡烛油烫出一串的水泡,疼死了。”
完颜氏委屈的抱怨,我知道她一定在十四那里吃了骂来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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